男人的呼吸若即若离,扫得池洛的耳朵发痒,池洛偏过头,冷声道:“为什么要告诉你?”面前的阴影笼罩下来得很突然,宛如暴风雨突降,就算池洛做好了承受的准备,还是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想象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来。季明轩的腰越压越低,他的鼻尖啄吻过池洛的侧脸,最后停在了池洛柔软的唇边,似乎要把小狐狸的呼吸全部吸进肺里,缠绕成续命的氧气“身材也好…脸也好…”“季明轩!闭闭嘴!”池洛以为季明轩会像过去一样,生气发疯,就地肆虐,毕竟他话里话外对季明轩的侮辱性都极大,以季明轩的性子,他肯定少不了挨上一顿。他本想着也好,总是要撕破现在这虚伪的假象的。可池洛万万没想到季明轩的关注点会落在他前面的话上,他刚才那些话完全是图个嘴快回怼顾燃星,他还刻意往恶劣了处说,可这句话从季明轩的嘴巴里重复出来,完全就变了一种味道。不像生气,更像是…调情。“喘气的时候性感的不行”季明轩几乎要含上池洛的耳朵…“滚滚开!”池洛手脚并用地抵着男人的靠近。自从再次见面后季明轩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印象中的季明轩永远是清冷矜贵的,宛如生长于极地的松,清俊孤苦,就连身上的木质香也是寡淡到将接近无欲无求的味道。所以无论过去的小狐狸如何痴缠,男人也可以用最冰冷的脸行这世上最chi雨尤云的事情。可眼前的季明轩男人常年冰冷的气息,睥睨天下的眼神,泰然自若的神情被他呵出嘴的热气融得面目全非,他望向池洛的眼睛里只有灼烧得通红通红的恋慕一棵孤竣到不惹凡尘的松是如何扎破红尘的手,落成眼前这副靡靡思y的模样池洛想不通。小狐狸不知道的是,但凡一个男人拥有过他的追逐,那便相当于尝过这世上最盛极的滋味。只一口,就已胜却人间无数季明轩知道那该是怎样的重瘾难戒,欲罢不能就算季明轩挖心剖腹,仍然是不得要领“洛洛”季明轩呢喃着靠得更近了。池洛已经将自己武装得密不透风,用来抵御季明轩的进攻,可男人蓦然以这般匪夷所思的姿态靠近他,池洛不免措手不及,乱了阵脚。他像被突然捞上来的鱼,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手脚并用地扑腾在男人的怀里。手忙脚乱中也不知道踹到了哪里,只听季明轩“嘶”的一声叫痛,随后就用双腿固定住了池洛。
池洛像夹心饼干一样被桎梏的动弹不得。“别乱动!”季明轩弓着腰,脸上是的表情是大写的隐忍,像在竭力克制着什么,只听他说:“再乱动我真的会忍不了”意识到脚尖抵着的不是石头,小狐狸心里一烫。此时此刻就算池洛心里有一千万个不情愿,他也不敢乱动了 他太脏了,带坏了你时间静止在他俩之间,直到池洛感觉到季明轩急促的呼吸平缓了些,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脚,“季明轩我的手机和衣服在哪儿,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刚刚那些话,是谁教你的?”季明轩不依不饶地追问。池洛将拉扯到腰胯上的衬衣用力碾平,以试图挡住身下一不小心就会乍泄的春光,“和你有什么关系?”季明轩冷冷的吐出一个名字,“是eros吗?”池洛脸上的表情怔忪片刻,随后问,“你怎么知道eros”话一出口,池洛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近乎于愚蠢的问题,他和eros来到津城,就等于进了季明轩的地盘,这个男人想要查什么,完全是易如反掌。季明轩幽邃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阴鸷,言语间迸发出恨意,“当初就不应该只是简单的封杀他!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提及eros池洛不免心急,他不由提高音量,“和eros有什么关系”季明轩盯着池洛的眼睛,语气里的阴狠稍微收敛了些,“他太脏了,还带坏了你。”“脏?带坏?”池洛就差气笑了。eros顶着那样一张堪称绝世的脸,他要是想赚快钱长腿即来。可eros恁是一个人在黛色的泥坑里摸爬滚打,最后还能一身干净地从泥坑里爬出来。他是淤泥里爬出来的芙蕖,身上流淌着染不黑的血液。从某种意义上,eros 是这世界上另一个池洛。池洛连和男人争辩都觉得无力,像季明轩这样生来就在罗马的人,永远也无法懂得他们的挣扎和无奈,他只会轻易地下打标签,下定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但我可以告诉你,和eros没有关系,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不要伤害无关的人。”“不是的,原来你不是这样的。”季明轩用力地盯着池洛,仿佛要用眼神将池洛活生生剖开,拉出他的灵魂瞧上一瞧。季明轩永远记得池洛最开始是以怎样干净青涩的姿态来到他的身边。第一次在那个酒店小狐狸纯净的反应酣美如龙肝凤髓,季明轩头皮发麻地接受着小狐狸的献祭。季明轩吮不干小狐狸眼角不断渗出的泪,只是将自己化成凶猛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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