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谢老爷的亲生儿子,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没印象吗?
他抽了抽嘴角,刚要偏头去瞧一眼常卿的脸色,便听见常卿不卑不亢地回答:“我是谢大公子即将迎进门的小妾,见过爹、娘还有各位小娘。”
谢老爷面色白了一瞬,但他和主母向来宠爱谢寄这个嫡长子,对谢寄出格的行为一味包容。
谢家主母愣了一会,很快便调整好颜色,亲和地对谢寄和常卿笑道:“原来如此,寄儿你喜欢最是重要,卿儿也过来一同用膳吧。”
谢寄暗自庆幸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受到的溺爱:“寄儿多谢爹、娘,对常卿……我甚是喜欢,还望爹娘多加照顾。”
话音未落,常卿便意味不明地往谢寄头顶看了眼,乌黑柔顺的发丝映入眼中,从香囊散出竹香混杂着谢寄流淫水发出的气味钻入鼻中,他顿时感觉心情舒畅。
常卿由衷地微笑着,扶过谢寄就在桌上落座,两人挨在一块,常卿还不时往谢寄的碗里夹菜,看起来甚是恩爱。
然而这只是表面上,常卿一边夹菜,一边盯着谢寄紧咬的后槽牙和通红的脸,装模作样地问道:“这道菜甚是好吃,谢郎尝尝看吧……你为何一直不吃食,可是嫌这菜不好吃?”
谢母连忙追着嘱咐道:“寄儿,你可要好好养身体,这菜是补阳的,难吃也得多吃点。”
常卿附和道:“是啊,补阳的,谢郎必须多吃上一些。”
谢寄眼眶已经泛起粉红,使劲瞪了常卿一眼,竭力忍住身下被木偶抽插的怪异之感。
原来众人吃着吃着,桌上气氛一派祥和,桌下常卿的手却悄悄掀起谢寄的下摆,由于谢寄根本没穿亵裤,手指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谢寄的小腹下面,灵活地在谢寄的阴茎顶端套了个铁圈。
谢寄的性器不比其他男子,显得娇小可爱,且周围粉嫩干净,没有一根粗硬的毛,是以手感很好,惹得常卿的手指在谢寄的后穴与性器之间的地带流连,不时在光滑、湿润的肌肤戳几下,引起谢寄身子一阵接一阵的颤抖。
谢母见谢寄的怪异状态,担忧地问:“怎么了寄儿,可是身体不适?怎地一直在抖?”
谢寄本来是让常卿过来扶他帮他抑制身体里的怪异,谁知现在适得其反,他对自己的决定欲哭无泪,当着爹娘的面总不好直接说他正在被常卿指奸吧。
于是他憋着一口气,带着浓重的鼻音咬牙答道:“许是今日天寒,一不注意着了凉,现在身子冷得紧。”
闻言,谢母赶忙招下人拿来一个暖炉:“你可病不得,赶快拿个手炉来,给寄儿暖暖身子。”
下人捧着一只手握得住的暖炉上前,常卿放下筷子,一手接过,屏退下人,便当着众人的面将暖炉放到桌下。
旁人以为暖炉是置于谢寄的腹前,倒也没说什么,又嘱咐了几句便继续吃了起来。
然而谢寄的身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了。常卿接过暖炉后,竟是直接放进他的下摆,贴在他后庭附近的皮肤上,暖炉的温度灼得他上半身微蜷,穴肉疯狂地收缩,泄出一大股淫水,全都流在他坐着的椅子上。
待会叫旁人看见了岂不是要以为他吃饭时没忍住尿了出来?谢寄无地自容,但也没有多少心思感到羞耻,因为随着后洞的高潮喷水,他前端的性器也有昂头趋势,爽感集聚在下半身,特别是阴茎顶端。
就在他即将爆发、当着众人的面射精时,连脊柱都发麻的爽感却被性器顶端的铁圈箍住了,精液释放不出来,谢寄难受得一直咬牙轻哼。
而始作俑者便一直在旁边乐滋滋地看戏,甚至更加猖狂,拈住木偶的脚,慢慢地将其从谢寄的后穴中旋出来,每一个小幅度的动作都带得谢寄剧颤一下。
但为了不让桌上的其他人察觉自己正在被亵玩,也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没穿亵裤就来吃饭了,谢寄只要咬牙忍耐,嘴里的菜叶咬得稀碎,手垂在身侧,捏得手上的青筋都高高凸起。
谢寄的双腿有些无措,不知是该张开让常卿抽出手,还是合上抑制常卿的进一步奸玩。谢寄既要忍受不能射精的委屈,又要竭力控制爽得发麻的后穴中淫水的排泄,憋得整个人的脑袋都晕乎乎的。
伴随着他艰难地将补阳菜咽下食道,整个人被浪潮裹挟,下体又喷出潮水,水淌满了谢寄坐着的凳子,凳子边缘还有淫水将要往地上滴。
水量过大,味道很是明显,腰间香囊散出的清雅竹香远远不足以掩藏,气味传到正在吃饭的谢老爷鼻尖,他皱了皱眉,仔细闻了闻筷子正夹着的鱼肉,在辨别这股靡味是不是从鱼肉传出来的。
谢老爷问了问身边的谢主母:“你看这鱼肉是不是没煮熟?我怎么闻着有股……腥味?”他说得很不确定,目光在众人脸上逡巡,等待小妾们和谢寄的认同。
谢寄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是埋头继续吃饭,耳朵却兀自染得通红,因为身下常卿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谢老爷的话收敛,反倒更加用力,趁谢寄穴肉绞得死紧之前,加快速度把木偶从谢寄的肠道里抽了出来。
为了起到诅咒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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