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凝在海外,巫雨清从出院到现在,她都没回过国。秋露倒是有能力帮她。但根据她们两个和巫雨清的聊天记录以及邮件往来,没有任何的迹象显示她们是帮手。
这两个人不知道他与她之间的事。从那些聊天记录里能看出来巫雨清的朋友对于她的私生活一无所知。
巫雨清和任何人的交往记录都非常干净。她对于最易泄露的电子信息很是谨慎。
巫雨清穿着睡衣上床。宗政航放下书,手伸进她的衣摆。
她的嘴唇没有了巧克力的香气,取而代之的是牙膏的薄荷味,手指用力拽着睡裤的松紧。
可惜男女力气悬殊,裤子被脱下。
她抬手擦去嘴角的唾液,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宗政航,我不想
话没有说完,胸前的纽扣就被解开。
宗政航随意揉了揉,然后去找刚刚她肩膀上被轻咬的地方。
痕迹早就消失。
他的手从肩膀移到锁骨,再一路向上。大拇指摩挲脸庞然后撤离,轻握住脖子。
另一只手在开拓肉缝。
巫雨清盯着男人裤子上的帐篷,说:戴套。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有性生活后巫雨清就按时吃避孕药,因为安全套不是100%避孕,吃药是第二重保险。
可今年宗政航戴套次数直线下降。以前只是兴致上来偶尔无套内射,现在是巫雨清不说他就不戴。
以防万一吃药和不得不吃药是两回事,巫雨清批评宗政航床品下降。
宗政航接受批评,但不改。
也许是她的眼神太严肃,宗政航去床头柜抽屉里拿了个套子,戴好。
做爱后是如约而至的困意与好眠。
深夜跑路没有让宗政航从此睡不踏实,他直接将门锁换了,夜里巫雨清自己打不开。
窗户更不可能,这栋别墅一开始就用的是防弹玻璃以及智能通风系统。
巫雨清是在被带回来一周后发现的。她晚上突发奇想要去练舞房,结果卧室的门开不开,从衣帽间走到宗政航的卧室,发现这个房间的门也开不了。
而宗政航正在三楼书房加班。
巫雨清给他打电话,疯了吧你,打不开门要是着火岂不是等死?
我对家里的消防系统很有信心。宗政航这样说,离开书房去给巫雨清开门。
他开了卧室的门,问巫雨清去哪儿。
去练舞房。巫雨清拉着脸,想锁门直接锁一楼和地下车库的门不就行了?
锁上了。
她无话可说。
我只是不想早上醒来看不到你。宗政航解释卧室的门是怎么回事。你知道,我们的房子不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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