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陈射精的时候,一股子白精就已经从肛口流出来,现在顺着於遂的大腿滑到床单上。
没有鸡巴堵着精,屁眼张着一个指头大的口子,敏感得一缩一缩,把更多的精液挤出来。也撑不住这样累人的姿势,彻底趴了下去。
於遂脸贴着床单,口水濡湿了一片,黏糊糊的难受,于是借力翻了身,正面看燕陈。
燕陈还是一副棉花糖小狗的样子,”汪汪”叫了两声就跳进他的怀里,尾巴一摇一摇勾着於遂的大腿。
小狗伸出舌头舔了舔於遂的嘴,於遂此时心里的背德感到达顶峰,和燕陈小狗上床了,完全没有人类意识的小狗。
没等於遂自己尴尬多久,棉花糖小狗“嘤嘤”叫了两声,身体开始迅速变成了人类。
对于於遂来说,现在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是燕陈变回人类了,还有一个是更好的消息,小狗的耳朵和尾巴还在。
燕陈窝在於遂怀里,尾巴在摇,耳朵一抖一抖,鸡巴又硬又烫,抵着於遂的大腿,燕陈又在撒娇:“还想做嘛,好不好?”
於遂说不出拒绝的话,对着燕陈的耳朵又舔又咬,如愿的看见燕陈耳朵抖了几下。燕陈尾巴好像很开心,摇的更欢了。
燕陈手轻车熟路地摸下去,掐住了前面已经泛着水意的阴蒂,往上逆着摸一下,再打着圈挑逗,玩得於遂本就湿的阴道口又开始流水,感觉准备够了,正面把於遂的腿掰开,一股脑就把鸡巴插了进去。
因为当了两天的狗所以脑子退化了吗?於遂想,怎么可以这样插逼?於遂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插愣了,两条腿抖了一下,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上翻,明明刚插进来,差点给於遂干到高潮。
鸡巴没有一点犹豫,直接捅到子宫口,然后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
燕陈想到当小狗时不小心听到的骚话,脸红红的也对着於遂说:“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夫君的小狗?”
刚开始说的时候比较小声,到最后几个字更是模糊的听不见声了,但於遂下面紧紧夹着他嘬,让燕陈头有点晕,后面的骚话便越说越顺口了。
“於遂是小狗,好乖。”
“小狗下面好紧,我帮小狗弄松一点。”
“於遂,好宝宝,一定是夫君的小狗,狗的那个弄得你爽吗?”
看着自己一向乖乖的好宝宝燕陈说这样的话,於遂骨节分明的手捂住燕陈的嘴,“谁,谁给你教的这些话。”
燕陈脸红得像番茄,快要原地自燃了,耳朵也变成飞机耳,贴着头发丝。他亲着於遂的手,又开始顶撞起来。
於遂在床上话比较少,燕陈又想到前几天听墙角听到曲陆满嘴怎么“相公,夫君”,心里痒痒,也想让於遂这样喊他。
“於遂,小狗,宝宝应该怎么叫我?”燕陈的鸡巴撵着於遂子宫口磨。
於遂被搞得快要疯掉,燕陈问了几遍,於遂才大体听出燕陈在说什么。
话传到於遂的耳朵里,就是
“小狗……应该怎么叫?”
於遂逼要被操烂掉,他为了让燕陈快点进来,只能学小狗叫:
“汪,汪汪――”
燕陈捣的更厉害了,於遂以为他不满意,只能接着:
“汪――不行了,汪汪――”
燕陈俯身亲住他,下半身像安了马达,又重又狠的往里凿,龟头在子宫里横冲直撞,磨的甬道瑟瑟发抖。
於遂翻着白眼又到了顶峰,淅淅沥沥地射了一波,手乱抓抓到毛绒绒的大尾巴。尾巴一扫一扫好像在安抚他,於遂抓到嘴里咬住,慢慢平息着高潮的余韵。
“燕陈,你都是和谁学的?”於遂玩着尾巴问他。
燕陈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转移话题,天哪!总不能说是听墙角听到的吧,於遂也没为难他,抱着燕陈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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