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端青扬起脖子,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骚叫出来。
陈玉琅当然不满意,他一啄一啄的亲赵端青嘴唇蛊惑他道:“端青哥,叫出来,叫出来。”
陈玉琅却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这让他心里无端冒出火来。
赵端青在身上人说出那些话后,松开了紧咬的嘴唇,在一阵阵快感中低喘出声。
“哈,哈啊……”
“嗯……嗯……”
“嗯……玉,玉琅……慢,慢点……小心腿。”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关心陈玉琅的腿。
赵端青的鸡巴也勃起,颜色不如他的粉,有些深红,看以前的话本里说男人的鸡巴这么红是因为操人操多了,颜色才会深。
想到赵端青肯定睡过人,陈玉琅心里没来由的不爽,身下也越发用力往他肠道里撞。
突然想起了白日安渝的话。
“夫君。”
陈玉琅俯身在赵端青耳边轻轻叫了声。
赵端青本来就被快感刺激的小腹直紧,那声夫君在耳边像一个法术一样猛然炸开,他的鸡巴激动的喷涌射了出来。
后穴一阵阵缴紧。
陈玉琅趁着赵端青后穴的紧缩,用力凿了十几下,也跟着射在他后穴中。
腹部全是他的精液,一片粘腻,身上也热,就这样,陈玉琅也不愿意从他身下下来,直接趴在他身上掀开被子才凉快些。
结果赵端青一下又把被子盖了回来。
他已经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皱着眉头将被子盖回来“现在已经深冬,别掀被子。”
陈玉琅把玩着他的胸随意的答了声好,埋在赵端青体内的鸡巴又逐渐勃起。
这次赵端青强硬的让玉琅躺在床上,自己坐在上面开始动,只是他励志于让陈玉琅叫自己夫君
“玉琅在叫几声夫君好不好?”
“我的好玉琅,在叫我几声夫君?”
他们闹到了后半夜才清理了身体入睡。
在赵端青换床被套的时候,陈玉琅已经忍不住睡意沉睡过去。
或许是夜晚的一切太朦胧,也或许是屋外落雪的声音太令人觉得窝在这一方小空间里舒服。
赵端青看着躺在怀里的人,青年的头发散乱的铺在枕头上,可即使在睡梦中,眉宇间也有道浅浅的痕迹,他用指腹轻轻揉了揉玉琅的眉头。
在玉琅运动功法时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的玉琅啊,何须如此小心翼翼,他知道,都是因为还没有信任自己,没关系,他会守在玉琅身边。
赵端青弓起身体,凑过去贴在玉琅头边。
————
塑丹是很痛苦的过程。
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升,刺激着陈玉琅的神经,他的肚子像是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疼痛遍布他的全身,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犹如大潮一般朝他涌来。
丹田好像有一双手在里面大力搅动。
痛的陈玉琅想在床上打滚,却又被人死死按住,他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手脚也开始止不住的抽筋。
陈玉琅知道他现在的状态很难看,甚至说的上面容扭曲,他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大叫出声。
粗糙的手指强硬的挤进他嘴里,耳边是赵端青焦急的声音“玉琅,咬着我,不要咬自己。”
陈玉琅想自己应该是把赵端青咬的很痛,嘴里有丝丝血味。
到了后面陈玉琅已经意识模糊,身体却是渐渐回暖。
一切都是痛苦的,在昏过去前,那些人的嘴脸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陈玉琅咬紧牙齿,心中怨念早已积压颇深,这一劫如何也得扛过去!
等陈玉琅再次睁开眼,已经能感受到空气中稀薄的灵气。
没有什么比这更可喜可贺的事,陈玉琅感受到了灵气!
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他随便套上衣服,穿上鞋子就往门外跑。
雪花飘落到我身上,他毫不在意,只是手上快速番飞捏决,召回他的本命佩剑。
不多时陈玉琅感应到了他的佩剑在东南方,不多时,他的佩剑就出现在手中,陈玉琅轻抚着剑身。
说来也巧,这剑并非是宗门的剑冢里所得,反而是在一次下山历练中所得,在一个村子的井中。
那村子被邪魔所附魂,能救回来的村民在极少数,这剑也染了血腥,却阴差阳错成了自己的本命剑。
陈玉琅轻轻的抚摸手中的剑鞘,一把抓住剑柄将其抽出,剑身仍然完好无损。
除了剑鞘有些损坏。
陈玉琅眼神暗了暗,但很快眼里的情绪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云宗就在东南方,想必他们已经知道了佩剑不见了,这里久待不得。
只是赵端青会跟着他一起走吗…………
纵然雪落了满头,鞋袜也被地上的落雪沁湿,陈玉琅毫无所察般的只是站在院子中间。
脑子里有响起了明天安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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