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表面,没看到本质,人家还以为爹爹就是个四品官呢。”
“爹爹就是个四品官啊,”桂哥有些事儿不知道,好奇的看了一眼贾瑭,“姐,你是什么意思?”随后笑着说:“对,爹还是将来的国丈。”
蘑菇没说话。
桂哥就有些生气:“我说的不对吗?你怎么话只说一半啊?”
贾瑭叹口气:“跟你说了也没事,你慢慢大了,有些话也能藏肚子里了。平安州将来归你管。”
啊!
贾瑭说:“将来我不做官了咱们也不回金陵老家,我就带着全家老小搬到平安州去,你将来要是能当官就当。当不了也去平安州,那才是咱们家该正正经经经营的地方。”
桂哥儿看看蘑菇,又看了看贾瑭。
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就在他的脑袋里:“这意思是说咱们假以时日经营得好了,能成为一方豪强?”
蘑菇冷哼一声:“还想让我称你一声州主?”
桂哥儿突然觉得刚才是自己的格局小了。如果是经营的好了,将来就是一方诸侯。
桂哥儿揉揉脸,这么一发散思维,想到王府也控制了一些地方……这些才是肥肉啊。就算王府没了力量,这些肥肉在他们手上也会引得人家觊觎,要么是连成一片,要么是不算小。所以北静王府早就是皇室的眼中钉肉中刺,早晚是要拔了的。
到最后觉得只有自己知道的最少,脑袋空空。他决定今天不再说话了,闭上嘴听爹爹和姐姐说话。
贾瑭就觉得这一次哪怕再闹一次兵灾,恐怕也解决不了北静王府的事儿。因为贾瑭不想让皇家一次性解决了王府,要是前面顶着的这个大个儿倒下去了,接下来战战兢兢的就是他贾瑭了。
相信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是他自己,有些人比他更着急。这江山是皇帝的,但是天下也是天下人的。勋贵是忠诚太上皇的,也会在将来忠诚于皇帝,但是更看重自己的利益!
可惜贾瑭接触不了这种核心的消息。因为消息不齐全,所以不好判断。
他估计蘑菇那边恐怕消息也不齐全,而且蘑菇是自己判断出来皇帝要和北静王府开片儿。
所以很多事情真的不好说。
晚上邢夫人和云芳回来的时候知道了贾瑭挨打的事,就急匆匆的和贾赦一起来到了东院。
贾赦在路上对着治国公老马家的人骂骂咧咧,把姓马的差不多骂了一个痛快才算是闭嘴。
他闭嘴的时候也到了东院门口,贾瑭被抬到了平时起居的屋子里,贾赦没进去,而是在院子门口站着。毕竟那里面也住了儿媳妇,他做公公的不好往里面去。
邢夫人和云芳一起进去,邢夫人的眼泪从回来的时候就没停过,这个时候差点把眼睛哭肿。
进去一看,贾瑭的背部臀部大腿上连块好肉都没有,肿的都有两指高,连同背部都显得青青紫紫,十分恐怖。
贾瑭就安慰邢夫人:“太太别看了,看着可怕,实际上没那么严重。这也就是一些皮肉商伤,下午的时候请了太医过来瞧了,说是养上一个月就能好了。”
“还要养一个月!”辛苦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自从落了地哪里受过这样的罪?我听人家说,好多大人都辞官不干了,你也别干了,不受这窝囊气也不拿这窝囊俸禄!”
云芳赶快扶着邢夫人坐下,就跟贾瑭说:“你今儿下午在家,恐怕不知道,下午又有了新的消息,有不少大人都上书辞官,把太上皇给惹着了,如今这些辞官的大人都被押到大牢里去了。”
“啊!”邢夫人一听,赶快跟贾瑭说:“咱不辞了不辞了,别听我的,咱不辞了。”
贾瑭哭笑不得的看了邢夫人一眼,就问云芳:“都有谁被押进去了?”
“好多呢,像是你们工部的尚书,侍郎……因为你在工部,我特意多听了一耳朵,听说你们现在关押的关押,伤着的伤着,已经没人能主持大局了。”
邢夫人这个时候就赶紧问:“那衙门里还有那么多事儿呢……他们不会抬着瑭儿去衙门吧?他都伤成这个样子了。”
不怪邢夫人这么问,因为葬礼的事儿少不了工部去皇陵各处查看。难不成还要让大牢里的那些官员带着镣铐被囚车押着去皇陵办公?
这时候蘑菇用托盘端着一碗汤药进来,隔着帘子说:“爹爹喝药了。”
云芳赶快拿纱被盖在贾瑭身上,又赶紧掀起帘子,从闺女手里接了托盘。
邢夫人一看见蘑菇,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赶快拉着蘑菇的手:“孩子,你爹这个倒霉劲儿啊……先不说这个,外边因为有很多人辞官都进大牢了,咱们家怎么办?要是让你爹这个样子去办公可怎么是好?”
蘑菇明显是没有听说过有官员被押进大牢的事儿,看了看云芳,云芳就赶快说有不少辞官的大臣刚上书,紧接着就被送到大牢里去了。
蘑菇了然的点了点头。
推了一把邢夫人:“您放心吧,我爹能好好的在家养伤,走走走,我送您和祖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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