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尖揉搓她松垮的花核,一边喘气一边解释说,如果是男子,揉搓的是他的丸卵,这就是步步生莲。
之后还有几种玩法,阿木哈真不想再看,径直离开,把房间留给已意乱情迷的鸨母和柔怜。关上房门,只听内里浪声一片,想必两人已用那根双头的玉势,玩将起来了。
苏云辞竟然也跟着出来了,阿木哈真冷笑得望着他:“苏大哥怎么不留在里面,一起享用欢愉?”
清癯男子略显局促得摸了摸鼻子,解释道:“在下没有这种嗜好,不过贵女要是需求,在下也愿意做你的帮手。”
阿木哈真白了他一眼:“多谢苏大哥了,我也没有这种嗜好。我先回去了,大哥若是后悔,也可以进去玩耍,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之后,鸨母还送了她一套粉色玉卵,说待小姐初尝情事之后,可用下身含住玉卵入眠,玉卵养穴,久而久之,蜜穴便保持湿润,就能像柔怜一般可以随时承欢。
鸨母语气之间尽显骄傲,似乎她真心诚意认为,那种身底下随时湿湿哒哒、等着侍候男人的女子,才是真正的女娇娘。
阿木哈真原本想把玉卵扔了,思量片刻,还是留下了。
不过,这几堂课还是有些有用之处的。譬如她知道了,未尝过情事的女子,私处有一道肉箍,是为处子膜,每个女子的处子膜形状各不相同,有的容易破碎,或在幼年骑马蹦跳时就已撕裂,有的则柔韧异常,难以扯开,会在初次爱弄中给女子带来极大的痛苦。甚至有女子的处子膜完全闭合,这种女子就是石女,无法交合,因此也无法生育。
女子的处子膜撕裂之后,流出的血液就是所谓的落红,很多男子还将其视为贞洁象征,喜欢这种征服的快乐。
阿木哈真觉得,这种征服,如同在战场上鞭打不愿招降的敌人,是建立在对方的痛苦之上的欢愉。
然而老鸨又说,待处子膜剥脱之后,女子便可与男子一起共享极乐,甚至这种欢愉,比男子还要更强一些。
阿木哈真听着有些迷茫,以至于晚上在地宫暗牢鞭打父亲带来的一位囚徒时,忍不住抓住那人的头发问:“我打你,你也会爽吗?”
那人是纳兰部的一位年轻军师,负责账目的,他被捆在木桩上,麻绳束缚下胸肌充血,鞭笞之后身上满是红条,他被打得脱力,睁开眼睛回首看了她一眼,清俊面庞竟带了一丝笑意:“咳咳……爽?爽!郡主要是能给我爽爽,我或许全都招了。”
阿木哈真又打了他一鞭,兴许是方才的话刺激了他,她见到他下面隆起了一个鼓包,大概是硬了。
原来,大原的男子也是一样变态。只是变态得各有千秋,仅此而已。
阿木哈真想了想,就把柔怜叫人抬过来,指着被捆住的军师问那女孩,可愿意侍候这个人。柔怜见那男子清俊,胯下物件也大,自己在阿木哈真府邸待了好几日也不允许触碰男子,有此机缘竟然喜上眉梢,连连点头,待阿木哈真同意后,竟然直接跪在腌臜的地牢泥地上,脱了军师的裤子,给他吮吸阳物,似乎那东西是什么无上美味。
纳兰部军师也意乱情迷,却哼哼说:“郡主不亲自招待,我可不……啊……”
阿木哈真给了他一鞭,他只觉得前面被女人唇舌刺激着,后面被狠狠鞭打着,竟是双重快慰。
柔怜吮得那人肉棒又湿又滑,昂然挺立,就剥了自己衣服,跨坐上去,双手双腿皆缠抱住他,像个溺死的水鬼攀上了浮木,军师也舒服得哼叫起来,阿木哈真担心自己再鞭打会伤到柔怜,便退出牢笼,锁上牢门,任那对男女交欢。
她步出暗牢,坐在花园一条长椅上,天色已黑,抬头是一轮明月,洒下淡淡银辉。她感觉身边有人坐下,却见是自己的副官陈子颐,那少年灿烂得笑着,竟然如月色一般皎洁。
“长官姐姐要是累了,可以靠着我的肩膀睡一会,我保证一动也不动。”
阿木哈真打了个哈欠,她也的确累了,便缓缓靠了过去,少年郎虽年纪小,胸膛却很开阔,她觉得很安心,便沉沉睡去,只是朦胧间感觉有羽毛样的东西,点啄着她的唇。
兴许是树上的叶子,不小心落在了她身上罢。可是寒冬十二月,哪里来的叶子。
阿木哈真这一觉睡得很安心,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长椅上,头枕在陈子颐的膝盖上,身上盖了他的羊皮大氅。那少年像看什么宝贝,笑着盯着她看。
“我睡了多久?”
“有一个时辰吧?”
“那你……”难道看了我一个时辰?
“嗯?”
“没什么。走,去看看犯人如何了。”
阿木哈真起身,步入牢中,只见柔怜仍攀在纳兰军师身上,两人秘处相连,都闭着眼睛,想必是欢爱之后困乏了。
美人计果真有效,那位纳兰军师把他知道的纳兰左戈金库所在交代了出来,条件是让阿木哈真把柔怜赏赐给他。
阿木哈真问过柔怜,那女子觉得纳兰军师和大梁的柔弱男子不同,爱极了他的大胸肌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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