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一般,大梁的男人最爱在床榻上玩弄,有时甚至只消把玩这只嫩脚,(鸡巴)便会(硬得要命)……”
鸨母的说辞太过粗鄙,苏云辞停顿片刻,红着脸想不出该用什么说法。
“嗯?便会怎样?苏大哥直说便可。”
“便会觉得销魂。”
“哦?销魂是什么意思?”
苏云辞想了另一个方便理解的翻译:“产生欲望。”
“玩脚就会产生欲望?还真是奇怪的癖好。”阿木哈真说着便在狐裘上用力踩了几脚,大笑道,“哈哈!我们大原女子的脚,要跑要跳,要上马骑射,可不能变得柔弱无骨。没了骨头,不是连床也下不了吗?真是可怜!”
苏云辞暗想:瘦马瘦马,岂不就是床上的玩物。他自己也更喜欢健康有力的天足。此前有同僚邀请他去梁京的画舫,他见到女子被缠得细细小小的脚,只觉得难受,之后就经常以各种理由推拒此类邀约。
他望着少女在白色裘皮上自由跃动的双脚,觉得比那种畸形的小脚好上千分万分。
对于阿木哈真的观点,鸨母不敢反驳,只是继续催促:“小姐,还剩最关键的一处了。”
私处的护甲系绊安在了背后,阿木哈真将脑后的麻花长辫拢到胸前,那条粗辫如巨龙般自上而下垂落,尖端恰恰好栖在乳尖,随着阿木哈真的动作,如毛刷般散开的端口在乳晕上轻轻挠动,那种感觉有些刺挠,阿木哈真撩起辫子,叼在嘴里,弓身去解腰间的护甲。
兴许是上厕所时扣错了护甲的扣子,阿木哈真尝试了几次都未成功,她便顺口向苏云辞求助:“苏大哥,能帮忙解一下吗?”
说着便背过身去,弯腰把屁股撅向苏云辞。
这当然也是试探,倘若苏云辞是刺客,此时便是最好的攻击时机。
苏云辞的脸更红了几分,下半身也更坚硬了几分,他咬住舌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双手轻轻伸向少女的腰侧。
“在哪里?”他声音越发喑哑。
“中间有一排绊扣,苏大哥能看到吗?”
阿木哈真伸手撩起腰间遮挡的两片皮布,毫无戒心得将背后暴露给苏云辞。
原来从脊背末端到股沟深处,统共有四枚绳绊,少女已解开了最上面两颗绳绊。最下面靠近臀沟深处的两颗扣的时候错了位,打了一个紧紧拧绕的x型,难怪她废了很多力气都无法解开。
苏云辞低下头,能看到少女弓着背的俏皮模样,那双玉兔轻轻垂着,大小刚刚好可以用手握住把玩。苏云辞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少女侧身斜斜看向他,嘴里还咬着自己的辫子,含混得问:“苏大哥,怎么了?”
苏云辞伸出手,手指划过少女解开绳绊位置露出的肌肤,少女似乎不常被人触碰,轻轻颤了一下,那双俏丽的玉乳自然也轻晃起来。
苏云辞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想着等一下或许又要一杯水……不过,这里似乎常以酒代水,他若索要,估计又会来一杯酒吧?
他用拇指伸到最下面那颗绊扣,轻轻摩擦,勾去绊扣上的环绳,尽量避免自己碰到少女裸露的肌肤。
接着是上面那一颗,也是唯一勾连着皮甲的一颗。
随着束缚解除,那片薄薄的皮甲便随着重力作用落了下来,滑脱在少女的膝盖位置。
一瞬间,两片臀瓣露在苏云辞面前,因为撅起的姿势,粉嫩的后庭稍稍露在空气中。透过腿间的空隙他还能,看到少女的秘处——那里的毛发竟被剔除了!
大原水源稀少,不便经常洗澡,为了避免滋长蚤虫,大原女子在初潮之后都会有剃耻毛的习惯,阿木哈真又爱直接贴身穿着战甲,自然把那里剃个精光。
“好了。”苏云辞松开手,退后几步。不过,他竟然有几分不舍。
阿木哈真利落得把耷拉在膝盖上的皮甲蹬掉,又把用绳子系在腰间的最后两片遮挡除去,落落大方得站在两人面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暴露。
苏云辞惊诧这种胆气,又有些责备得想:这个草原女子,真是不知廉耻。
“嬷嬷你看如何?”
因为没有毛发的遮挡,少女的花穴显眼得暴露着。那花穴就像一只河蚌,左右两片犹如肥润的蚌肉,包裹住最珍贵的宝穴。
“可否允许老奴摸一摸?”
“摸吧摸吧。”蛮族少女果真没有半点羞耻之心,甚至挺了挺腰,方便李嬷嬷的触碰。
苏云辞暗骂“下流”,瞥开目光,打算只在关键时刻看一看,以作翻译之用。只是他发现自己的眸光,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安分。
李嬷嬷蹲下身来,将脸凑近少女的花穴,用大拇指轻轻拨开肉唇,露出被肉唇保护的嫩芽,她用食指和中指撑住肉唇,用大拇指在嫩芽上轻轻一捻,少女发出一声惊呼:“啊!”
这个女孩似乎从未被人摸过那里,自己也没有探索的经验,李嬷嬷发现嫩芽之下的幽穴竟也因为突然的刺激,开始蠕动起来,像是要吮吸吞咬什么东西。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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