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养蛊,我只需要能力最强的,所以我一向鼓励其他想要向上爬的人向你们动手。”“在我制订的规则里,只要有人的实力强到足够凭借他自己本身杀了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那么无论他们是什么身份,罪犯、雇佣兵、杀手……只要,他们在杀了你们后拿到你们的牌和代表身份的信物戒指,他们将被赦免一切罪行,有资格顶替你们的身份……”又是一个取悦上层人的游戏。又是一个资本家随意cao纵他们生命的玩闹。他又成为了被捏在手中玩弄的棋子。巫辞沉默地低下头,令人看不清神色,他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理智才克制住汹涌燃烧的怒火。“我会努力活下去的,局长。”“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并不担心你的存活率。”镇山河抓住巫辞的衣领猛然把他拉近,冷笑道,“我自然知道你这样的荒野人有多贪婪,多不择手段…就像喂不饱的野狼,你只会乐于享受这样的规则。就如同其他人可以得到你们的牌一样,你们之前也可以互相继承对方的牌。但,我的财产自相残杀给我造成损失的情况,最好每次都给我一个恰当的理由。”暗金色的眼睛微芒流转,镇山河嘶哑的声音在耳边低笑着警告,“别做得太过火了,巫辞,我不希望我的直系下属只剩下你一个人,太多工作会做不完的。”巫辞一愣。他本来还没想到这一点,纯属是因为镇山河根据原身的经历误会他,可经过镇山河的提醒,他的心思立即活络了起来。是在暗示吧?镇山河暗示他可以解决掉一些多余的、价值不够的同事,留下空余的位置,换更有能力的上来。而那些继承来的牌,就是奖励。他嘴角弧度上扬,抬手从桌面抽出一张牌,“当然,局长,我会小心不让您的财产过度损失的。”——卡牌翻过面,是一张没有脸、张开双臂的人。其实并不是没有脸,而是它的五官都一片空白,用彩色的颜料画出大大的虚假笑脸,夸张到怪异的弧度又像是在哭。是小丑,牌组里最大的鬼牌。金属的卡牌从锋利的边缘探出尖锐的机械数据针,在巫辞抽到这张牌的同时就刺破了他的指尖。数据流通过他浑身流淌的灵力传入他的大脑。他得到了这个法门的名字:[神行七步(1/7残卷)]通过抽取灵气和寿命,对周围的一切存在进行无差别镇压。每修炼一层,体现在身体上,就相当于是向前走一步。听这法门的名字就知道,[神行七步]有七层,总共要走七步,每一步的消耗和威力都是翻倍增长。而数据只解锁了第一层。[一步踏江山]
具体威力不清楚,但巫辞估计他要是走出这一步,一个月的灵力都得被抽干净。“你抽得倒是不错,不过这是历史中遗留的残卷,我手上也只有前两卷。”镇山河将剩下的牌收起来。“假如我想向您申请得到 尸体准备离开镇山河的办公室的巫辞出门时恰好碰到一个秘书打扮的年轻黑发女人抱着文件夹进来。巫辞对他人的视线很敏锐,他察觉到女人偷偷看了他一眼。这并不是好奇和探究他是谁,或者是单纯的看他,而是带着恶意。巫辞假装没有察觉,通过门口的金属反光不留痕迹地多注意了两眼,偶然发现女人抱着的文件夹里有一张金发女郎的照片露出一半。巫辞见过照片上的金发女郎。他回想自己的记忆,发现那是他乘座环状七号线进入上城区时在广场大屏幕gg上见到过的女郎。那是一个巨大的全息投屏,这位照片上的女郎红唇微张,眼神迷离地对路人微笑。并且,周围大多数规模小一些的gg上也都是这位女郎。似乎是个很出色的歌舞剧名伶,还拍过很多电影…是被资本捧起来圈钱的,还是像他上辈子一样被推促前行呢?啊,但也和他没关系就是了。巫辞无所谓的准备下班。“等等。”镇山河叫住了他。巫辞停步,转身低头,“请问您有什么吩咐?”“档案给他。”镇山河对黑发女人说。女人沉默一瞬,低头将档案双手呈给巫辞,嘴唇蠕动,最终什么都没说。巫辞接住,却没有贸然翻开档案,恭敬地低着头等待镇山河吩咐。“不出意外,她会成为你的新同事,但查询她档案的时候,我发现她似乎是你在荒野时的同伴。”镇山河意味不明地笑道,“她有些不听话,欠款翻倍还妄想逃跑,骗那些倾慕她的贵族为她还款,被我扔进刑讯部吃了些苦头,既然你们关系好,就由你亲自去动手吧,刚好照虚也在下面,让他教教你怎么用刑……假如那位小姐不听话,就直接处死权当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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