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已经被剃光,但他五官深刻浓冽,那双总是藏在额发下的眼睛完全显露,身上的冷漠气质和些许野性便无遮无挡,居然将这个发型压得住。
季听不断去看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逐渐敛起,带上了几分恍惚:“你现在好像变成那个哥哥了。”
“嗯。”戚灼淡淡应道。
“唔唔。”季听还在出神,直到狗蛋唤了两声才低头去看,喜爱地在他脑门上亲了亲,“蛋蛋,你也好好看哦。”
狗蛋的脑袋顶上也扎了两个小揪揪,每个揪揪还没有小葱粗。季听碰了碰他的头发,心里有些担忧:“哥哥,蛋蛋以后会不会不长头发了?就像我们幼儿园的保安叔叔,只有脑袋一圈有头发,中间没有。”
狗蛋也在摸自己脑袋,戚灼看了他一眼:“不会,他还小,头发会越来越多的。你小时候的头发和他差不多,现在不也长得挺好吗?”
戚灼刚讲完就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他知道季听小时候头发少,是因为看了那个链坠里的照片,里面小婴儿的头发柔软稀疏,就和狗蛋差不多。但如果季听追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话,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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