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想知道’,还是‘知道’?”
叶扬书皱眉:“你在说什么?”
他说:“可能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其实你隔壁那个偷窥狂,起初的目标可能不是你,而是你父亲。”
李穗苗愣住:“什么?”
“我注意到你们家小区,其实是从复礼开始的,”叶扬书解释,“暑假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背影很像复礼的人,进了你们小区、你家的单元楼。我一直以为他是复礼,叫了几声,等他回头,我才知道认错人了。”
“那时候我就注意到你家隔壁阳台的镜子,当时我没在意,直到李叔叔开始重新查案子,我才想,不知道这些事之间有没有联系,”叶扬书是个多做事少说话的性格,难得向李穗苗解释这样多,他神情凝重,“早知道你对我有这么多的误会,我就该早点告诉你。”
李穗苗看了他好久,才移开视线,说:“现在说也不晚。”
她想,自己已经快要把拼图拼上了。
或者说,叶扬书,祁复礼,他们两个人,把最关键的那一枚拼图拿出来了。
李穗苗在岔路口和叶扬书告别,独自抱着书,在和保安打过招呼后,一路到了林棋蓉家中。
保姆替李穗苗打开大门。
李穗苗敲开了林珍宝的房门。
“珍宝,”李穗苗温柔地看着她,“你说林阿姨做噩梦醒来后常给一个人打电话,可惜那人经常不接——你知道那个电话号码具体是多少吗?”
林珍宝看怪物一样看她:“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
“不做什么,”李穗苗回答,“我只是想做一个能保护学生的好家教。”
林珍宝不看她,手中笔一下又一下,按得咔吧响:“我妈也没那么爱我,你就算了吧。”
“可我爱你,”李穗苗慢慢地说,“你是我第一个学生。”
她没说什么煽情的话,只静静地望林珍宝。
林珍宝说:“你爸爸是李天自,他是个好警察。”
李穗苗说是。
林珍宝问:“他现在还是好警察吗?”
李穗苗说:“你觉得呢?”
她说:“不是所有父母天然爱孩子,也有的母亲,只是把女儿当赚钱工具。”
林珍宝说:“我以为你不会说这些。”
李穗苗笑:“我又不傻。这是我们的秘密。”
林珍宝说:“这当然是我们的秘密,要是我说出去,我妈妈立刻就会辞退你。不光这样,她还会让你以后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
李穗苗温柔地问:“那你会告诉妈妈吗?”
林珍宝低下头,抱着腿,发了好一阵呆,答非所问:“真的?”
李穗苗半蹲着,捧起林珍宝的脸,凝视她:“我发誓。”
林珍宝忽然跳起,拿了纸笔,刷刷刷,写下一串数字,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手机,抠掉卡,放在纸上,用力团成团。
这个纸团被她揉得皱皱巴巴,她却仍一鼓作气地丢给李穗苗,像抛一块儿铅球。
“我觉得没用,”林珍宝说,她又是那副傲慢的神态了,不过无所谓了,你打吧,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李穗苗拿着那个纸条,笑着说谢谢。
她没有立刻打电话,而是耐心地给林珍宝上完了这节课。晚上约好了和叶扬书一块儿回学校,李穗苗在便利店门口买了一份面包,出去后,站在商店门口,李穗苗低头,拨通了林珍宝写在纸条上的那个号码。
身后不远处响起熟悉的手机铃声。
李穗苗转身,看到了正从衣服口袋中拿手机的叶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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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you have eliated the ipossibles,whatever reas,however iprobable,t be the truth”
(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
出自《福尔摩斯》——《四签名》
第55章 暗
我在想,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产生了“怀疑”。
你很少和我谈论那些深入的话题,开始尝试把那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的朋友。你和他走得越来越近,近到我午夜梦回,惊醒后,脑海中都是朋友所提到的“共享论”。
我承认自己无法离开你。
小麦穗。
但共享——
这令我寝食难安。
我想要用刀子划破你长久注视的那张脸,用污泥塞住他和你交谈的嘴巴,我要他再不能出现在你的视野中,我让他再讲不出让你心动的话语。
多年之前那个和煦的下午,在我为老师要求提交的“格言”而头痛时,朋友主动提出建议,要我写和他一模一样的话语。
那个时候大方提出共享格言的他,此刻大约也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强烈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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