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说着,她不由分说地吻上来,毫无技巧又莽撞直接。
沈冽双手摁住梁皙的脸,跟她拉开一指距离。此刻,两人眼中都只有彼此,她的酒气被他全部吸进肺里,沈冽看着梁皙的眼睛,嗓音低哑又温柔:“梁皙,你喝醉了。”
莫名有点哄人要乖的味道。
梁皙确实喝了酒,但她清醒知道,自己想醉但没醉。
“我没醉,明早要早起,喝多了会起不来。”
梁皙踮脚重新吻住沈冽,一边解扣子,一边推着他倒着往后走。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她突然问。
离开这两个字眼太沉重。
沈冽喉结一滚,想说什么,梁皙又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答案。
直到将人推到在床上,她两只手撑在两边,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不准走。”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睛,骄傲又倔强。
有些话,梁皙没有说出口,但已经写在全身上下。
她现在很需要他。
之前那次色诱是临时起意,而今晚,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从心理上到生理上的需要,和渴望拥有及被拥有。
她迫切需要他的回应。
梁皙咬紧牙关,猛吸了口气,然后就不动了,缓着神。沈冽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
梁皙闭着眼,手紧握成拳,深呼吸几次平复心潮,附在沈冽耳旁时,尾音里带着微颤:“可以了。”
沈冽细密吻着她的颈侧,嗓音黯哑地“嗯”了声。
梁皙捧起他的脸,低头去吻他,急切而热烈,“你会走吗?”
她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沈冽按着她的后颈,慢慢回吻她:“我还能走到哪去?”
梁皙轻微摇头,迷茫道:“我不知道。”
沈冽吻住她悬而未落的眼泪:“我也不知道。”
梁皙终于露出笑,主动去吮他的唇:“那就别知道。”
一只小船,沉浮在汹涌的大海里,停留在他怀中。
醒梦之间,梁皙附在沈冽耳旁,声音慵懒又哑,却无比认真:“我不结婚了好不好?”
话落,耳旁喘息声加重,她紧闭着眼,沉溺其中。
做到半夜,梁皙懒懒的不想动,被沈冽抱去浴室洗澡,然后又想起两人第一次,情难自禁地重温了一次旧梦。
梁皙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是几点睡的,只记得很困,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身旁,听她呼吸声逐渐均匀后,沈冽翻身下床,随手拿起架在单人沙发背上的浴袍披上。他喝了杯水,落地窗外,闷雷滚滚,是暴雨将至的前兆。
他站在窗边,直面风雨,随意又坦然。
-
梁皙睡得太沉,一溜儿闹铃一个都没听见,等到她悠悠醒过来时,闹铃已经全响完了,原本准备的妆发时间也所剩无几。
算了,结不结婚都还是两说。
梁皙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男人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清冽又炽热,存在感极强。梁皙睁开眼,没睡着,直勾勾凝着他。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他就在她身旁,心情没理由的很好。
沈冽伸手,一把将人拦腰揽进怀里,他没带睡衣来,梁皙的脸就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温热的,咚咚起伏着。
她屈起食指敲了敲,嘴角带出笑,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身材简直一绝。
沈冽声音里带着些刚睡醒的懒:“不睡了?”
梁皙:“睡醒了。”
“要起了吗?”
梁皙不想动:“急什么?”
安静久了,梁皙半阖着眼,迷迷糊糊又想睡觉。
两人都没说话,突然,一道手机铃声骤响,划破沉寂,是她的手机。
梁皙有点烦,任电话响了几秒,见对方似乎有她不接就不罢休的架势,她才伸手去摸手机。
一看来电人,是梁赫。
“爸,我马上就出门了。”
梁皙撒起谎来丝毫不见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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