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希望后,反遭他推落深渊。
「实话实说,我初时的确在意。但这事木已成舟,我若拿来折磨自己,抑或折磨你,对我俩的关係,哪能有什么好处。你若觉得你身有污秽,我一遍一遍将你洗刷乾净;你若心有恐惧,我便为你杀灭仇敌。当我知悉你碎骨断肢,险些失去性命,我便什么都不在乎了,我蓝嗣瑛,只要你活着便好。」
他展开了衾被,柔声道:「你受的伤,都好些了么?」
我却突然,感觉好疼。
「墨儿,你别哭。」他拧着眉,带着薄茧的拇指刷过我的眼角。他一擦,泪水来得更加汹涌。「你再哭,我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耐着性子等我收乾泪水,我才开口,「那纸契约,可以作废吗?」
他一愣:「什么?」
我将脸埋进他胸口,「我说,我不想离开你了。」
他将我揽得更紧。
气氛使然下,我主动献上我的双唇。我回想着他以往行云流水的动作,一咬一啃,一吮一搅,却是此等拙劣的搜括着他的口舌。
他既已不追究我遭人侵夺之事,我何苦还要死死纠结自己。我便想将他融入骨血,又有何不可?
两双嘴唇分开时,牵起一丝银线,我率先开口:「蓝嗣瑛,你让我,好好抚摸你。」
「如你所愿。」
他坐在床缘背向我,不疾不徐褪去一袭蓝衫,精实的后背肌理,一吋一吋暴露在空气之中。虽然这具身体早已刻进骨子里一样的熟悉,我此时忽觉急切难耐,巴不得他动作再快上一些。
我撩开他一头长发,如蛇一般,缠上他宽厚的双肩,双手急迫的从他前胸抚来弄去,两粒小巧的玉珠逐渐挺起,像是禁不住我阵阵刺激。
我贴在他赤裸的背上,听着他一颗心怦怦的跳,速度很快,蓝嗣瑛似乎比我想像中还要更加紧张。
他的手紧抓着散在一旁的蓝衫不放,垂着头,不去看我。我便偏要扯出他一隻手,细细端详起修长的指,筋骨分明,指甲修剪得平整,指腹与掌间密布长年习武所生出的刀茧。我摊开他的手掌,朝着掌心落下无数个吻。我掰直他的食指,轻咬指尖,又张口含住一个指节,唇舌兜兜转转,舔弄口中每一吋肌肤。我又含入他的中指,握起他的手掌,缓缓推进,刻意营造吸溜溜的吮咂声,将他微凉的手逗弄得渐渐发烫。
我顺着他的脊柱一吻而下,双手从他的锁骨滑到肩胛,又从他的腰侧抚上腹肌,他原先的体温偏低,此时我手及之处却是蒸腾着热气。我搂着他的后肩,要他躺倒。随后我双腿分跪在他的臀侧,俯下身,重新贴上他的薄唇。
他柔情万分的回吻着我。
几声满足的喘叹,不知是发自于他,还是我。
我手口并用,流连于他漂亮的锁骨,到他厚实的胸膛,再攫住两只挺立的小珠,舔压拧弄。
「墨儿,不要了。」他的喉结来回滚动,溢出些许动听的呻吟。「我恐怕没有把握,能继续维持从容。」
我此时情慾横流,哪能管他极力忍耐。
我拆开他的裤头,胀起的龙柱早已从褻裤后方窜出。这尺寸,凑近看是如此惊人。我便这么跪在他两腿之间,以手环上茎身,来来回回上下抚弄,引得眼前男人又喘又颤。
他像是痛苦,又似是欢愉。我看着肉红色顶端,鬼使神差的便吻了上去,他浑身一跳,坐了起来,那一双幽暗深邃的黑色眼瞳,满是情慾的顏色。
他一道命令,「墨儿,把嘴张开。」
「啊?」我傻傻的啊了一声,过大的龙柱便就着我的口顶了进来,直衝我咽喉底部。
他扣住我的后脑勺,一个劲儿的捣弄,前缘叁番两次的抵着我软顎,我紧拧双眉,哼哼闷叫,拍打着他的双腿,不适感激起泪水沿颊流下。但我的身体,却在他的肆虐下,越发绵软潮湿。
好不容易停止抽动,口中阳物却胀得更为粗大。他抽出身体,将我拉到他身旁,前额与我的额头相抵,气息极其不稳:「坏妖精,再敢这般诱惑我,可有你受的。」
他将我调整好身姿,逕自拆解起我身上的掩蔽。
「这些事情,我来就好,你只管享受。」
他说罢,便将我刚才对他做的爱抚,悉数奉还。我没能坚持多久,便臣服在他高段的戏撩技巧之下。那一双手彷彿带有魔力似的,诱使我曲起线条,只为贪恋他一瞬抚触。
双峰无意识挺起,偶然便让两团柔软抵上他微张的口,他邪佞的笑着,顺势含住,以更加撩人的舌技让我翻腾不已。
「不……」两隻长指堵住我的口,缠起我的舌,搅过口内每一处,让我再也不能好好说话,只能啊啊的乱摇着头。
我双手抵在他的头顶,却不知是推开抑或是不推,他给予我的刺激令我又爱又怕,我狼狈无助,像惊滔骇浪里的一叶扁舟,在他身下载沉载浮。
直到他听见我哭出了声,才放弃对我的强取豪夺。
「你又骗我!唔唔……」我的指控被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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