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从没见过他,却不由自主地想同他亲近。
「神君大人,您第一次上我的身,那时我的状况是怎么样子?」
「可惨了,你几乎半条腿踏进棺材,若非本君及时附身,你这小魂魄早早灭散。但本君既要替你突围,还得治你这身体,没能撑多久便耗尽法力,后来的事本君也不知情了。你往后,勤加修练,你要是死了,本君还得费尽心思去寻一个新的躯壳。」
「那神君大人,您可知道是谁害的我?」我急切追问。
「自然是那……」他话还没说完,梧璟却来求见。
「世子想见你,要见他还是不见?」
白虎起了兴致,问起我话。「要见你的人是谁?」
我老实回答是我的夫君。
谁知白虎却马上控制了我的身体,我来不及拒绝,他便从我的口中说:「让他来罢,我要见他。」
梧璟面露异色,仍恭恭敬敬开了仙障,将蓝嗣瑛请了进来。
白虎就着我的身体站了起来,透过我的眼睛,将蓝嗣瑛打量了一番,再对我说:「你这丈夫根骨不错啊。」
「那您老人家怎不去附身他。」我没好气的说。
几个月没见他蓝嗣瑛,他消瘦了不少,眼窝微微凹陷,萎靡不振,不见往日神采,我内心一阵酸涩。
白虎走上前,拿我的手要去抱他,我硬生生止住。
「你这孽徒,本君的好意你给我老实受着。」他说完,就逕自贴到蓝嗣瑛怀里,用我的手急切拨开蓝嗣瑛的领口。
白虎这是在干什么!
蓝嗣瑛见我主动,也不再隐藏他的慾望,我却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受人屈辱的那一次,我觉得自己骯脏了,不配让蓝嗣瑛爱。但此时控制我身体的是白虎,我更是不想在这时候还有一个局外人在旁观战。
他捧起我的头,忘情撕咬我两片嘴唇,我吃痛得连连抽气,眼眶不自觉的湿润,泪水如成串珍珠般落下。
我的心彷彿被谁紧紧揪着,隐隐抽痛。
他用细碎的吻抚平我满面泪痕,双手顺着我的两肩滑下,带落了本就松垮的衣裙。我虽然抗拒着,却仍贪恋起他指掌的温热,细细的吟声从我嘴边溢出。
这时的我才发现,白虎不在了,我可以动了。
情急之下我奋力推开蓝嗣瑛。他虽不明所以,却只当我是羞涩,才拉开的距离没能维持多久,便遭他侵身上前。
他扣住我的双腕,不让我再有机会推开他。
「你让我找了你叁个月。」
他紧紧箍住我进他的胸膛。
「我没有你,便如同没有了心跳。」
他在我耳边诉衷肠,哄诱我为他敞开心房。
我的眼泪涌得更兇了,我不配他的好,更不敢让他知道,那个骯脏的梦魘。
「墨儿,你到底怎么了?」
我朝他摇头,想解释,喉咙却哽咽得发不出声音。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白虎突然又说起话来,再次控制住我的身体。
他抹掉我的眼泪,又扑向蓝嗣瑛,「我想要你。」
白虎的眼神风情万种,我见尤怜,他似乎很擅长扮演女人。蓝嗣瑛此等直男,见了白虎梨花带雨的摸样,再也无法把持,他不再犹豫,将我横抱起,走向床榻。
他吻得又深又急,吻得我晕头转向几乎缺氧,两片唇瓣被他啃得红肿,我无暇顾及其他人在房外来来去去,让他带倒在床,他的舌头纠缠住我的,夺去我的每一口叹息。
喉间吞了一口苦涩,我在他的吻中,品嚐到了失而復得的快意。
我也想要他,他会接受这样不堪的我吗?
「蓝嗣瑛。」我含糊不清的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他柔软的双唇吻过我的眉骨,再到眼,再爬上鼻樑。
「对不起,对不起……」我胡乱的道着歉,我为自己的污秽道歉,为他的等待道歉,也为爱上了他道歉。
我不该在这时发现自己是爱他的。
他像是听得烦倦了,一口吞没我的话语,双手紧压在我两侧,炙热的胸膛熨烫着磨蹭着我的胸乳,点燃我根根慾火,我再也无处可逃。
「你不知道,我过的是怎样的日子。」他的脸埋在我的颈边,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壳发痒。耳珠一瞬间没入他口,遭他舌头捲起。
我揪住他散落在我身上的髪,咬着牙不敢放肆的叫。
他却拉过我的手臂,挽上他的脖子。他的双手和唇,便开始在我身上各处兜转。
两团软乳让他指掌挤握成各种形状,白肉在修长指缝间微微鼓起,时而弹逗峰顶朱红。待他耐心的玩够了之后,便以唇齿留下点点爱痕。
我颤抖着身,扯出又细又尖的哭嗓。
他退开了,抬起我的一条腿,深深浅浅的湿吻从脚背一路蔓延到大腿内侧,在靠近耻处前缓了下来,舌头与牙齿併用着,在大腿上留下濡湿与一圈一圈的齿痕。
他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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