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狄夏被顶的腹部发酸，正想着用什么办法能让肚子里的精水流出去些，体内那根东西就顺着混杂的淫水滑出。
时岁寒的身子也跟着摔在狄夏身侧，他双眸紧闭，面上灰白一片，泛白的唇紧紧抿着。
狄夏怔了几秒，随即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还有气。
他松了口气，刚才有一瞬间他以为时岁寒精尽而亡死了。
但是他的情况看起来确实不太好，这种距离下，狄夏能清楚的观察到青灰的面色以及凹陷的面颊，眼下的青黑看上去也要比前段时间更严重了。
狄夏在他身上摸了一把，不算消瘦，反而还是很有手感的紧实。
他在原地缓了会，挪动身体爬到书桌旁边，那是全屋最乱的地方，散乱的资料让人无处下脚。
他刚挪动几下，就什么湿热的液体淌出。
狄夏回头，一眼就看见那浓白的浊液顺着自己的鱼尾淌到地上，浅蓝的耳鳍泛红，他一把拽过时岁寒的床单，胡乱的擦了擦。
还有一些精水仍深埋体内，但是狄夏没时间去清理了。
他直接蹭着那些资料碾过去，抽出压在最下方的文件夹，里面只有薄薄几张，是几个月之前，甚至几年之前的体检报告。
上面没有姓名与年龄，但不管从哪条数据来看，这具身体的每个器官都在走向不同程度的衰竭。
如果这些体检报告是属于时岁寒的，那便与团子所提供的资料完全不同。
资料上写着，时岁寒是将一生投身于人鱼研究的出色生物学教授，因为他极近疯狂的研究行为，不仅残害实验体，连研究员都收到牵连。
总院终止了所有研究，并对时岁寒展开调查审问，之后时岁寒利用个人权利封锁了整个研究所，反抗的研究员皆被时岁寒用特殊手段处理，没了他人的干扰，时岁寒的研究手段更加惨绝人寰
最后还是军方出手，才将他击毙。
现在看来，那些资料明显不完整，可能是有所隐瞒，也可能是团子不在。
狄夏把资料放回原处，一张暗红的卡片从纸张中掉出。
是一张id卡，印着时岁寒的证件照和姓名，狄夏把卡片叼在嘴里，转头把时岁寒拖回床上，完后才已一种怪异的扭动方式爬回了自己的鱼缸。
“教授你看”青年隐隐不安，小心观察着时岁寒的神色：“他的肩膀，应该是被生态箱里鱼类咬了”
时岁寒看向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肩膀，显然是被什么肉食性鱼类啃食过后的痕迹。
“”
“监控也被损坏了，2号实验体当时也做出过毁坏监控的行为”
“把肉食性和杂食鱼类清理出来，检查水底有没有其他组织碎片。”
时岁寒翻动手中的表格：“先把检查做了，别耽误时间。”
时岁寒不管从神态还是眼神都没有半点波澜，像极了吃抹干净后翻脸不认的渣男。
狄夏看见了他手腕上缠着的绷带，翻了个白眼，有些后悔昨晚自己掐着那几条鱼咬自己的行为。
就应该留着，让他自己想办法解释。
狄夏被研究员从观察仓里捞了出来，打了针镇定剂，随后软塌塌的躺在检查床上。
身子被摆弄来摆弄去，狄夏闭着眼，昏昏欲睡，直到有人将他翻过身，指腹轻轻掀开了一片微微翘起的鳞片。
“老师，你看这里排泄孔怎么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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