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被胤礽用过多次而光是周围肉团被亵玩、身躯紧拥胤礽体温就慢慢在甬道内泛起细流,如稚童趴在胤礽腿上的康熙充分体验了一把父子身份颠倒和情爱方面结合起来的羞窘,一瞬瞬电流流星般划过全身,憋着声音维护难得轻薄的老脸。
皮拍抵在太上皇半边屁股肉上拍打两下,激起臀肉一阵战栗。康熙下意识绷紧了臀肉,又在皮拍持续按在臀面的无声警示下慢慢松懈。
“阿玛,您知道朕为什么罚您吗?”
提醒康熙父亲身份的称呼让太上皇如坐针毡,恨不得原地蒸发或者失去记忆,或者至少不以这样耻人的姿势接受惩罚。
自认是应得到敬重的长辈,康熙心有忿忿,下意识跟儿子置起气来,不满地嘟囔道。
“擅自违背你的旨意,藐视皇权。哼!亏你还知道你面对的是你的阿玛!”
胤礽哭笑不得。这换在他二三十岁时听了必然动怒的训斥语调,如今对他已无力激荡波澜。胤礽想他阿玛到底是嘴硬心软,安安分分趴到了儿子腿上,要使康熙松弛几十年的皇父架子绝非一日之功,耐心引导就是了。
两下挟风的皮拍用力掴打在康熙左右两臀,火辣的痛感呼啸着分别覆盖两片肉团,声音清脆响亮,震弹得臀部被脂肪层牵动不知廉耻地大肆摇摆,疼得伏在儿子身上的康熙打开牙关闷闷低叫,立刻耻辱地缩紧了臀瓣。胤礽为什么不选择声音小一些的工具,万一被宫外的奴才听了去可怎么办!
“儿臣劝阿玛放松,这样只会更痛。”
胤礽颇为恭谨地劝了一句,同样力道的皮拍不慌不忙地在紧作一团的两团肉臀上左右扇打,密集的痛感被紧张磨得敏锐,直直碾在痛觉神经上。整张被儿子的大腿支到高处的屁股成为获取感官信息的重点,火烫的辣意不出多时就在臀面上泛起颜色,康熙被柔韧的拍子掴得连声叫喊,屁股刚伴着喘息松怠一刻就被扇得重新聚拢捂住穴口。
胤礽见状加大了力度震荡腿上两团倔强的屁股肉,红色在长期不见光的较白皙皮肤上愈来愈清晰,向康熙展示他亲手培养出的完美皇太子运用工具的手劲恐怕不输其父。胤礽的劝说还在耳边回响,康熙缓缓张开肌肉的臀瓣下一秒就被袭来的皮拍掴扁,臀浪挂着火辣痛意振动扩散时相邻的肉团又被击塌,如此交替着声响清亮地染叠痛感,康熙没多久就沉溺进攫取意识的疼痛和羞耻里,哼吟越来越高,被胤礽闲置的手摁着的腰部也轻微扭动起来。
胤礽瞧着两瓣圆润的屁股差不多从圆丘最顶端开始红遍,便道:“阿玛所言有误。过去儿臣也曾多次逾越礼节,阿玛难得怪罪儿臣一次,现在难道会以同样的缘由打您吗?儿臣怨您明明劳累四处奔波还要不断压榨体能,尽管阿玛向来身强体壮,却也并非钢铁铸就。阿玛现在理应安享天伦之乐,为何不肯安心享受儿臣的照顾尽孝呢?”
胤礽的语调平和却又不失庄严,每缓缓捋出一句就极重地在整张起伏的臀面中间掴下一拍,康熙惊异地发现自己伏身的双腿如同属于宠溺臣下的君王,进而意识到胤礽打他并非稚子胡乱的忤逆举动,竟噤了声,连带着哼叫也悄然许多,在臀上灼烧的辛辣痛楚间品味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身子也不挣了,心甘情愿地把疼痛的屁股置于儿子的惩责之下,似乎多疼也能在奇异的爱意保证中一概忍下来。
“您绝非奴仆,也不是儿臣的嫔妃,并非尽到或父或妻的职责才能受到恩宠。您非同一般,太上皇兼皇后的地位有多尊崇在儿臣的心里也就有多重的分量,岂能向那些人看齐。过去儿臣曾犯下许多浑事,总让您愤怒落泪,您也从未停止用温情滋养儿臣。儿臣待您的心就如同您当年待儿臣一般。儿臣爱您敬您自始至终如一,不曾附加条件,只因是您而已。”
两团乖顺地在皮拍下滚动大幅度打战的软臀颜色愈来愈鲜明若火,怒气蕴藏在剧集的痛感里以绵长的方式垒落在康熙的两团臀肉上,最初的忿懑已被欣慰和感动扑熄,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啮咬屁股的疼痛也被安然接纳下来。胤礽明晰有力的话语音量盖过了皮拍掴肉的声响,康熙逐渐遗忘了趴在儿子腿上的耻窘,在燃烧心脏的温暖感里昏昏沉沉,沙沙作响的叫声越来越放纵不加掩饰,因衰老疲乏的眼睫轻颤着滚出几颗硕大的泪珠。
胤礽保持一句落一拍的规律,说完这番话就丢开皮拍,用手掌重新熨烫了一遍康熙的屁股,康熙在臀上感受到了胤礽手心肌肉陷进臀部时印下的温热轮廓。满含人情味的掌心一巴掌一巴掌将父亲的屁股肉揍得热腾腾微微肿起,康熙充满安全感地在包裹臀部的暖意中低声哼哼,两眼安适地略微合拢,多日失眠以来,困倦法,这日被刺激过量的大脑无心维持形象,竟像孩童般随责打扬蹬起小腿,两团肉在毫不留情的痛浪下轻微扭动,试图让戒尺暂且离开受痛最重的臀峰。
下一刻戒尺就旋转九十度挟风横劈下来,在大面积发深的臀峰上揍下一条由白转红的长楞,疼得康熙眼角闪出了泪花,臀肉抖动中除却物理反应外还有一份皮肉的目的,没想到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他吞一口唾沫,踮着脚走到龙床边上,目光落在康熙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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