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事?脸色好像有些不好。”
二娘摆摆手,更靠近姜清意一些,叹道:“哪里是我不好,是亭哥儿有麻烦了。”
姜清意眼睛一瞪,“怎么?”
“我姨娘打听出来的,好像是张家有意和咱们联姻,要将那大小姐嫁到咱们家。”姨娘听说后还和她嘀咕,就这样的人进了门,除了大夫人开心,别人就甭想得了好。二娘和三娘要真有了这样的嫂子,那就相当于没有娘家了。
姜清意一脸懵逼样,就这么个爱闹脾气、欺软怕硬的货色,还妄想嫁给亭哥儿?真是脸大。
不过,冷静下来一想,这事要成,挺难。只大老爷那关就难以过去。
二娘见姜清意脸上浮现笑意,还以为她郁闷傻了呢。便安慰道:“你也别太着急。我姨娘说了,这事怎么也要父亲点头,不一定能成。”
姜清意笑,“嗯,知道了。替我谢谢你姨娘,这事我和亭哥儿说一声去,让他心里有点数。”
别说,宋姨娘穿着朴素,不施粉黛,整日低着头,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整个人能低调的常常让人忘了她的存在。人虽看着不是很机灵,心里却真有数,是个聪明人。
要说姜清意如今医术虽然没练出来,但制/毒施毒的本事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
既然大夫人和张大小姐不讲理,她也只能简单粗暴对待了。就在出门前一晚,张晴楚竟然拉起了肚子,差点蹲在马桶上下不来。大夫人还以为她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却没想到和大家吃的一模一样,并没有特殊。
既然大家都没事,那就只能怪她运气不好,肠胃功能差了。没别的可说!
☆、 许府老夫人
姜清意和二娘到了车里,二人对视一眼后,便忍不住笑起来。摆脱了那个大小姐,感觉还真好啊。
二娘笑问:“说,是不是你捣的鬼?”当年去张府,她就觉得小贱男应该不是那么巧被虫子咬了。如今看张大小姐那样子,心里便有了数。哪能事事这么凑巧呢。
姜清意摇头,不可能承认,“冤枉死了,我哪有机会给她下泻药。当然了,若是有机会,我倒不介意。姐,讲真,呆会我们回来的时候拐到药堂去,买点泻药去,说不定用得着呢。”
二娘白了她一眼,“你可拉到吧,千万别。万一让母亲知道你手里有药,还不得借机说事。”母亲对她们俩当真一视同仁,一律当成草。
看来,姨娘提过的,那个漂亮丫头的事情多半是真的,大夫人很可能借腹生子了。只是,这事,亭哥儿不提,三妹也不问,她不好主动说。要不然,别人还以为她无事生非、主动挑事呢。
很快到了许府。其实姜清意来许府次数很少,多数时候都是到别院或庄子上去。主要是许老夫人常年吃斋念佛,喜欢清静。作为小辈们,便很少在府里举行宴会招待客人什么的。
到了二门,二人下了马车,便坐轿子往里走。许府可比姜府气派得多。先皇时候,那也是十好几年前了,许相受人陷害,全家被流放辽东。那里天寒地冻,许家祖籍是南方,很是不习惯北方的天气,听说,为此生病死了的主子就有好几口。许珂的母亲也是在当时种下的病根,后来拖拖拉拉的身子一直不爽利。
好在,到了先皇后期,又重新起复徐相。这里边应该是有今上的功劳,虽然谁也不放在嘴上说。
可能对许家有些歉意,先皇便将这原来是哪个侯府的宅子赐给了许家。宽敞气派自然不比说,景色布局也很得宜,一年四季都有几分看头。
还不到许珂的院子,便听到她的笑声,“两位姜姐姐可是来了。”
姜清意和二娘下了轿子,便看许珂带着几个丫头站在院前等着。
姜清意笑,“哟,今儿怎么这么热情。二姐,咱们快跑吧,她这是要借钱啊。赶紧走,不然真让她问出口,你说咱们借还是不借。”
许珂蹦跳着几步上前,一手拉一只胳膊,笑道:“晚了!走走走,小琴,记得关门,别让她们给跑了。”
众人笑,这两位,见了面就爱逗闷子,一点都没有大家小姐的骄矜样儿,是以,丫头们也都喜欢这两位主子。
姜清意奇怪,“今儿怎么把我叫到府里来了?怎么就我们姐们二人,没见别人来啊?”
许珂撒娇一般,“那自然是有求姐姐啦。再说了,要是在府里请客,我也没多请过几个人,次次都没拉下你。”
等三人坐定,许珂才笑道:“还不是上次中元节你给的点心惹的。往日里你送来的东西,我都是偷偷一个人吃了,最多赏给我哥几块。这次见数量不少,便让人摆在了家里宴席上,想着让祖父、祖母也尝尝。没成想,祖母竟然吃着十分可口,多进了两块。”
姜清意略默。这位老祖宗,她自然也知道。当年许家出了事,据说老祖宗亲闺女在流放路上也丢了,再也没找到。从此,这位老祖宗便吃斋念佛,就为了自己闺女能过得好。
许珂叹道:“家里人都知道祖母的心思。她心里难过,这些年都没好好吃过什么东西。就你上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