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我这么弱。
我把夏油杰关在领域里做了三天。当然是我时间观的三天,外面也就过了一个多小时而已。
最后我甚至想要丧心病狂的在他身下加个花穴。
但没有达成目标,我在夏油杰阴沉好似要咬断我脖子的视线下退缩了。
结果是我们各退一步,他被迫用自己的带有糙茧的手玩自己的马眼自慰给我看。
因为我恐吓他如果不自己玩,就把触手放进他的尿道。
在我尝试控制小指粗细的触手往尿道里钻时,他用沙哑至极的嗓音制止我,“够了吧,别碰那里。”
我从背后拥着他拽住他的乳链乱晃,“好说好说,夏油大人自己来,我就不乱动。”
于是他生疏的用手指环住自己的阴茎套弄,发出好听的喘息呻吟。
太他妈欲了。
我划掉清单上的改造选项又添上自慰这个选项,决定下次做梦还要梦到这个。
我在他乌黑的发间带上火红的狐狸耳朵。
他的发早就散在了肩头,后来我为了能舔到他带着黑色耳钉的耳垂,不得不分出一点精力去控制触手将头发拢起来。
现在那根触手又兼顾扶着狐狸耳发箍。
他后穴的触手还在进进出出,穴口被撑出硬币大小的孔,随着呼吸收缩。
我将他翻过来仰躺在地上,然后抬着他的腿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圆润的凸起。
他喘息着,手腕处因为挣扎被勒出淤血的红痕,又在我的治疗下消失。
夏油杰觉得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身体上的伤可以被治疗,但精神上的疲倦无法避免。
夏油杰累得睡着时我还在疑惑自己这次的想象力又加强了,竟然脑补出做完的事后。
我不知道他的卧室在哪里,于是用了最原始的方法,分出数不清的触手每间房间看一眼。
然后将人抱回宿舍一起睡。
我的好心情持续了很长时间。
直到法的牙印和吻痕。
我探出两根触手仔细的扩张着,他抬起手臂遮挡住脸,控制不住发出闷哼的鼻音,随着我的动作声音外泄,是平日里不肯轻易出口的呻吟。
“我弄疼你了吗?”我一边探索着,一边凑过去和他耳鬓厮磨,亲亲他带着黑石耳钉的耳垂,或者汗湿的脸颊。
他喘息粗气不肯把手放下,声音沙哑,“你好烦啊。”
我???
我抓紧时间潦草扩张完毕,就用触手顶进了最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我被柔软的触感包围裹挟着,发出满足的喟叹,“杰好舒服,好像蜂蜜!”
夏油杰腹肌上被撑起一块凸起,他努力放松让自己适应身体内的触手,听到女孩的形容哭笑不得,“谁教你这么用形容词的。”
我凑过去,声音黏黏糊糊,宛如蜜糖,“杰,自慰给我看。”
他摇头拒绝,“不行。”
我再接再厉地碎碎念,“要的要的,杰自慰的模样真的很甜,想让我舔一口尝尝。”
我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拉下来。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无措,让人更想欺负。
“杰,我想要看,来嘛。”
夏油杰掌心有磨炼体术留下的茧子,被我牵引着按住自己的龟头来回研磨按压,快感逐渐压过了理智,我故意将他的马眼堵住,他挺腹追逐逝去的快感将龟头蹭在自己的掌心,“哈……不……不要这样玩。”
“杰和我做爱舒服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嗯……很舒服……”
我被取悦到了,松开堵住他马眼的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回他的胸膛上,连脸颊都被溅上几滴浊白。
我重重顶弄了几下,触手开始涨大。
夏油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触手吐出十几颗圆滚滚的卵,留在他身体深处。
当夏油杰在浴室将体内的卵一颗一颗弄出来时,我被他关在了门外,我隔着浴室的玻璃门被磨砂的玻璃挡住了全部视线,只听到被水声遮掩的属于夏油杰的,略微含糊的哼声。
等水声一停,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被我收拾好的床榻上正襟危坐,装作一副已经等了很久的模样,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夏油杰擦完头发上的滴水,捏住我的脸,看着我无辜的眼神慢悠悠道,“你知道你身上有我的咒力残秽吗?”
在咒术师眼里,咒力波动就好像普通人眼里的光一样清晰可见。
我想起来自己刚才的所做所谓,盯着地板急需要找一道裂缝钻进去。
好丢人。
我们在旅馆住了好些天,我很喜欢和夏油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躺在一起,然后他摸摸我的头捏捏我的手,揉揉我的耳朵。
或者窗外风疏雨骤,我们两个窝在床上,他撑着头看佛经,我百无聊赖的玩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有点长了,披散下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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