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他怀里跑出去。
莱茵恩抱住沈愉,双手搂住他的腰部说:“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反正我才不管你。”
这段时间莫名其妙出去,也不告诉他去做什么,回来还带着伤势。
沈愉越想越愤怒,可莱茵恩一个劲地道歉。
一下又一下,带着平和的语气,让沈愉一下子没了火气。
四周安静了片刻。
沈愉闷闷地说:“很痛吗?”
“不痛。”
“怎么搞的。”沈愉缩在他的怀里,睫毛颤抖着,宛如临时蛰伏的蝴蝶,暂时栖居在此。
“我的外公,奥尔西家族想要让贵族重新洗牌,让奥尔西成为新的王牌家族,可是奥尔西没有合格的继承人,五百年前我外公主动找上我,我本意对家族没有想法,可是……”
莱茵恩缄默,他在犹豫要不要说下去,而他怀里的少年探出脑袋,脸脸充满了疑问。
“怎么不就说下去了。”
“可是成为监狱长,我手上的势力还是不够多。”
他一个人脱离家族成为了全星球最大监狱的监狱长,手段果决,心机深重。
可是他心里有野心,成为监狱长还是不够。
但他怕沈愉会嫌弃他,出乎意料的是沈愉闻言无所谓地说:“然后呢?”
“然后我就跟外公做好了交易,我拿到奥尔西的继承权吞并卡迪文家族。”
说到卡迪文,莱茵恩的声音里还是泄露了几分僵硬。
沈愉了然,继续倾听着。
“后来,我出了点状况,差点被帝国派来的人绑架,这些是他们留下。”他们也被莱茵恩一个都不留地全部弄死了。
这一点他没有跟沈愉提过。
沈愉听完后,小脑海转动着,忍不住地问。
“疼不疼。”
莱茵恩听到沈愉的关心,心里被温暖到,摇摇头说,“不疼。”
“不疼就好。”
沈愉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于是主动亲他。
刚刚沉默的空气变得焦灼起来。
这次的莱茵恩亲的比之前强势多了,似乎带着某种急迫和欣喜。
沈愉是个享乐主义,只要自己不吃亏就成。
可是亲着亲着,沈愉就感觉衣服少了,沈愉觉得不对劲,想要推开他。
莱茵恩认真地看他,“衣服硌得慌。”
“你骗谁呢?”沈愉不是傻子,气咻咻地瞪他,可是见他还是直勾勾看他,沈愉败下阵说:“只能脱,不能干别的。”
“好。”
“呜呜呜呜……不是说只脱吗?”
“对啊!我在亲你。”
“骗子,你亲哪里去了?”
少年恼羞成怒地瞪他,而莱茵恩控制不住地的燥热,主动道歉地说:“是我理解错了,可是你很难受吗?”
“不是……”
“那你躺着,放心我什么都不做,只是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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