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等明天去趟王宫把咱们用得的工钱算一算就回去。”雅尔塔垂下眼睑,脖子一弯,额头抵在雄虫肩膀上,双手懒洋洋的垂落,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说好了,不许反悔。”闫凯抬手按在雌虫的后脑勺,满手汗湿:“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又闷又热又觉得冷。”“要不要上楼泡个澡?”雅尔塔倾身往前,勾抱住雄虫的脖子:“抱。”闫凯身形微顿,明明只有一个字,愣是被他感受到一些撒娇意味在里面,用额头轻轻撞了一下雌虫:“懒得你”手上却没有半点含糊,抬起膝盖弯就是一个熊抱,托着雌虫的pi股往楼上走去 黏雅尔塔不喜欢莫尔比斯别墅四面通透的装修风格,窗明几净的环境总让他有种被窥视的错觉,所以一楼的窗帘基本每天都拉得严严实实。客厅没有开灯,伸手不见五指,与二楼的温暖形成鲜明对比,橘色的光晕开一圈浅浅的色泽,伴着淅淅沥沥模糊的水流声,道不清说不明的暧昧丛生偌大的房间没有两只虫的身影,浴室里人影晃动,半合的门边孤零零落了一只白色拖鞋,不用猜也知道它的主人是谁。氤氲的白气塞满整个空间,丝丝缕缕往外溢出,巨大的磨砂落地窗前有一个宽敞的三角形泡澡区。雅尔塔虽然没有主动提起,但闫凯知道他其实非常喜欢泡澡,可以说爱极了那四肢沉沉浮浮的感觉。闫凯伸手探了探水面:“要不要加点热水?”“嗯”雅尔塔懒懒的靠在浴池边沿,纯黑色的浴袍在池面散开,好像一朵黑色的大丽花,将白到异常的雌虫衬得格外妩媚瑰丽。闫凯走到雅尔塔旁边,伸手撩起一缕纯色的发,一圈一圈,缠绕在指尖把玩,目光掠过雌虫精致的下颌,流畅的颈线,平直的锁骨以及光洁的胸膛最后有意无意的瞥过隐没在水中的浅粉正大光明的欣赏。视线落在掌心的白发,好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心念涌动:“雅尔塔”“嗯?”雌虫眼睫微阖,从鼻腔发出一个疑问音,没有半点平日的嚣张,然后顺势侧头贴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当凶猛的猎豹收起锋利的爪牙,比撒娇的大猫更粘腻两分,敞开柔软的肚皮,一副任由为所欲为的模样闫凯垂下眼睑,不敢再看,只是来来回回碾着指尖的发丝,妄图用这样的方式压下些许心中的躁意,然而并没有多少作用。雌虫的信息素就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他牢牢勾住。精神力不受控制的乱窜,血液沸腾。全身心都渴求着什么
闫凯深深吸进一口气,然后在缓缓吐出,那张脸明明每天都看见,偏偏对他有些无穷的诱惑力,好似怎么也看不够那只原本落在白色发间的手不知何时落在光洁的腹肌,徘徊,游走,然后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一路向下平静的水面荡漾开一层层漂亮的波纹雅尔塔眯着眼睛,浅淡的紫色好像被水打湿,他竭力克制着呼吸的节奏,一眨不眨的盯着雄虫肆意游走的指尖闫凯虽然对低温不耐受,但二楼开着暖气,实际温度并不低,加上热水的蒸腾,整个人滚烫。当指尖落在雌虫某些脆弱的肌肤……雅尔塔卷翘的眼睫猛地煽动两下:“凯”闫凯俯身凑过去,捧住他的脸落下一连串细密的吻后才问:“嗯?”“吻我”雌虫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闫凯喜欢这样的简单直白,重新覆上那让他欲罢不能的地方。掠夺,不费吹灰之力的占领,然后肆意纠缠良久之后,在银色闪烁中分开些许,额头相抵,彼此的视线却仍是紧紧锁在的那水光潋滟的地方,勾扯出无限情意……闫凯伸出拇指拭过雌虫的嘴角,却将唇色搓揉的更加诱惑:“真是”要了命。雅尔塔最是经受不住他这样的温柔,呼吸稍有平复,便阖上眼睛主动亲吻上去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好似有什么重物落水,哗啦啦一通作响 心境雅尔塔醒的时候天还没亮,身上四肢纠缠,是与他完全不同的滚烫,相触的肌肤甚至有些潮汗。温热沉稳的呼吸声清浅的回荡在耳畔,毛茸茸的脑袋紧紧挨在他的脖颈处,亲密无间。雅尔塔小心翼翼将两人调换成面对面的姿势,看着雄虫熟睡的脸,莫名满足。男人之间的感情或许很少直接用语言来表达,闫凯在确认自己的心意后跟平常也没什么区别,但到了晚上就格外的粘虫,总喜欢勾勾缠缠的绕在雅尔塔身上。有时候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可能就是内心最真实的写照。闫凯一个人生活了将近三十年,他不喜欢人群却惧怕孤独,渴望着温暖又心生胆怯,怕自己会受伤。说穿了就是自卑。闫凯不愿承认的大抵也是如此。雅尔塔冷心冷肺甚至连身体都是凉的,不管从哪方面看跟‘温暖’两个字没有半点关系,但闫凯仍旧愿意为他敞开心扉并且毫无保留的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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