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着很多装饰画,看起来学校附带培养学生审美。它们画的东西各有不同,史莱姆们说某些藏了传送门,可以用特殊钥匙打开去往其他地方,除开特殊画就都是给学生们美育所用了。
至于那些人物画,里面的人物肉眼可见是活的,且全部不在家,至少我路上没看见一个框里面有人影。这设定让我升起些亲切感,不多,毕竟是上辈子的作品。
我的房间离遇见赛格门特女士的地方倒也不远,否则不会放心小孩乱跑。我饿不饿这种问题,没有人在乎,为表现出正常人样子我掏出土史莱姆给的杂粮面包。物种史莱姆胜在牙口好,泥沙再多我也能面不改色塞进去。
嘴边簌簌掉沙土,我用十分钟左右抵达那扇铁木大门时,最后块面包渣被老鼠叼走。手环自己变成流体流入门锁,等到法阵轻快解开才从容回我手腕盘住,智能化到难以置信。
派欧尼尔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呢?躺在软绵绵不适合小孩骨骼发育的大床上,我动起脑瓜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实践者,先驱者。他的名注定他会千古流芳,我可能又一不小心撞大运了。
床头水晶球传来赛格门特女士的声音:“卧室衣柜里有浴袍,大小可能不适合你,明天起来时我会派人带你去做合身的衣服。”
“好的,谢谢您。”
我什么行李都没带,拎包入住,就连现代我的房间都没这么哥特式的豪华!虽然也不利于幼儿心理健康就是了。
今天真是刺激的一天,我这么想着,沉沉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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