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调是诱惑系的玫瑰雨露,而后淡淡的清甜花香。
她走出房门,温女士看向她的目光中出现了满意的神色。
吃饭的地方是南城规模最大的酒店,温柚跟着妈妈走进包间。里面做的人有男有女,周身的气度打扮看得出都是些常年居于上位的成功人士。
“这是温柚吧?都长这么大了?”说话的是个保养的很好的女人。
温柚脸上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即显得有礼又不至于太过热情。
太过漂亮的人即使是高高在上,别人也只会觉得这是美人应有的傲气。
后面就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奉承,她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现在正在被母亲拿出来展示,众人的对她的惊叹,对她的赞赏让温女士的神情逐渐傲然。
在场的显然不止只有温柚一个晚辈,她看到了许多差不多年龄的男女。
显然,她是最耀眼最优秀的那个。
然后,她看到了江祎。
对方似乎已经盯着她看了很久,两人对视的时候,温柚一如既往的礼貌性微笑。
江祎缓了半响,对她摆了摆手。
酒桌开始,就是各家大人攀比的时候了。
温柚吃到一半心里不太舒服就起身去了趟洗手间,酒店里的洗手池空间很大,镜子布满了整面墙。
她洗完抬头的时候不出预料的从镜子里看到了江祎。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江祎慢悠悠的洗着手。
“我也没想到酒店是你家开的。”温柚擦了擦手,随意回道。
江祎似乎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愣了一下才道:“本来是我爸和夏叔叔一起合资的,后来夏叔叔出国发展了。这家酒店的控股人就变成了我爸一人。”
温柚露出了疑惑的眼神:“夏叔叔?”
她表达了自己的兴趣,江祎也就接着说了起来。
“就是夏斯已的父亲。”他看了眼温柚的反应,很奇怪。
他的身边有很多女孩,但是没有一个像温柚这样的,他看不懂她。
“夏斯已?”温柚看向江祎,想起了那天心理医生说的话。她问道,“他的父母是离婚了吗?”
察觉到温柚不同寻常的在意,江祎皱了皱眉,思索再三道:“嗯,你跟他有联系吗?”
温柚点头,没有避讳:“有啊,我说过了他是个很好的人呐。”
江祎对夏斯已是有警惕性的,他和他从小相识。
曾经几何,夏斯已的光芒比他耀眼。
江祎抿了抿唇,说出口的话竟带了点刺:“他这人从小就不近人情。父母离婚后直接变得没人性了。你离他远点,别招惹他。”
别招惹他,可她已经招惹了不少回呢。
温柚垂着眸,思绪飘飘。
半响,她又问:“他父母为什么会离婚?”
“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双方都没感情甚至是都厌恶对方。老一辈逼婚的人刚死,就去离了。”江祎暗下眼眸,似乎又有些无奈。
说到底,曾经的玩伴变成这样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一个没有爱的家,互相厌恶的父母。
夏斯已从出生起就是不被爱的。
他的父母不期待他,甚至是厌恶他。
所以离婚后,都不愿意要他。
夏斯已被判给了女方,但是女方出国并没有带着他,而是将他放在了国内,只留了一个保姆定期汇报夏斯已的情况给她。
但是那个保姆……
江祎忆起往事,叹了口气。
“那个保姆不是个好东西,不仅不管夏斯已,还虐待他。”
“后来,夏斯已亲手把那个保姆送进了监狱。”
“判了十年。”
是什么样的虐待能被判十年?
钢笔掉落在地,温柚弯腰去捡。等抬头的时候突然想到。
这大概就是医生说的,不好的事吧。
被父母遗弃期间遇到了喜欢虐待儿童的保姆。
真是,很惨的人呐。
等第二节 课下课,她起身穿过走廊来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
里面空无一人。
她看了眼手表,指尖轻轻的敲击表盘。
嗒
嗒
嗒
门被打开了。
温柚下午回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换回了校服,但是脸上的淡妆没卸。她坐在椅子上,单手支着下巴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弯眸淡淡一笑。
夏斯已的手还放在门把上,他身形怔了怔。捏着门把得手下意识得收紧,然后渐渐松开走了进来,
不出所料,他身上多了很多伤。
嘴角青紫,高挺的鼻梁也多了一道划痕。衣服里面应该也有,但是温柚看不到。
“夏同学?”
旷课的人下午肯定会被班主任约谈的,所以温柚是在守株待兔。
夏斯已沉默的坐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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