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和花娇共同刺绣的时候,曾伤了小指,伤疤仍在……”
众人多是听的一头雾水。
聂山冷冷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呼延通盯着沈约,“沈先生,我没有说谎。”
沈约缓缓握住呼延通的手,感受那手掌的冰凉,沉声道,“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相。我相信,为救女儿的呼延通,会竭尽所能的说出真相。”
他说话时,呼延通眼中红光闪现。
众人惊。
但呼延通随即再度咬牙,眼中红光迅疾的隐退,稍有快速道:“花娇还说,念奴娇的很多姐妹,也和秋香类似的情况。沈先生,你懂?”
他自己都不肯定,说出真相只盼对沈约有用。
沈约肯定道,“我懂!”
有人低声道,“莫非是鬼上身?”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闻言,倒都恍然大悟。
呼延通被沈约的坚定感染,继续道,“那之后,我本要离开,可随即发现自己腿脚发软。可我明明没有饮酒……也没有吃房间内的点心……”
“你手脚发软,怀疑自己中了毒?”沈约径直道。
呼延通点点头。
聂山却问,“那种地方的点心都是极为美味,你为何不吃?”
他断案,素来都是从这些细节着手,暗想以呼延通为人,那时如何会对花娇起疑心?
不想呼延通给了聂山一个意外的答案,“我不舍得吃。”
聂山怔了下。
呼延通随即道,“我想将那些点心带给女儿吃。明心从未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呼延夫人眼中再度盈泪。
沈约凝望呼延通,坚其信心道,“他们有着极为恶毒、缜密的算计,可就因为这样,他们一定会留下明心。因为活着的明心,更有作用。”
握紧呼延通的手,沈约沉声道,“你放心,我定会竭尽所能的救明心出来。”
呼延通眼中有泪,“多谢沈先生。”随即又道,“我知道不妙,想要逃离师师馆,但不等到花娇房间的房门前,就栽倒在地,昏迷过去。”
神色茫然,呼延通道,“我没饮酒,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满身酒气。沈先生,你信我,我真的没有饮酒。”
沈约追问道,“接下来呢?”他发现呼延通又有茫然之意,知道呼延通的精神在不停的衰退。
人之精神不足,就容易陷入胡思乱想,也更容易被操控。
呼延通感觉到沈约手心的热力,坚持道:“我醒来就见到了聂大人,他将证据放在我面前,追问我杀人的经过。然后……”
神色痛苦,呼延通挣扎道,“我蓦地记得是我杀了花娇,甚至……花娇在我手下挣扎的样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杀了花娇,我一直很感谢她说出实情,也根本没有想到那个方面……”
众人都知道那个方面是什么意思,微有默然。
聂山冷冷道,“你这般言语说出去,谁会相信?”
梁红玉暗想,也只有沈兄弟这样的人会信,哪怕是我,也感觉呼延通说的很是荒诞,更不要说旁人。
聂山迫问道,“你又有什么让花娇心动的条件,让花娇说出这么诡异的事情?”
呼延通道,“我没有给花娇什么好处。可花娇求的是……只要有机会,请我帮助见见沈先生。我就是答应这事,花娇才会对我说出真相。”
聂山微愕,看了沈约一眼,虽未发话,但众人都知道他要说什么——这世上的女人,看起来都想见沈约一面吗?
沈约心中微有疑惑,不知道花娇见他的用意——别人都以为花娇对他有男女之情,他却感觉不像……
“眼下的事实看起来很清楚。”沈约喃喃道。
众人诧异,聂山径直道,“沈先生看出了什么事实?”
沈约转望聂山,诚恳道,“聂大人是公正之人,不喜欢主观断案……”
聂山微捋胡须,并不应声。
他生性耿直,是以对太子以杀人案笼络沈约一事不以为然,可近日来,沈约着实是汴京城的风云人物,才能亦显,能得沈约的认可,他聂山倒也暗自欣慰。
“既然如此,聂大人就应看出此案很有蹊跷。”
沈约说出真相道,“此案更像有人知道呼延通在追凶,这才用计毒晕了呼延通,然后控制呼延通杀了花娇。花娇是呼延通杀的无疑,可那时候的呼延通,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聂山叹息道,“沈先生的推测,本府也曾想到。本府知道这世上有种失心疯,是说有人在某一刻,会丧失理智做事。可一切只是呼延通的一面之词……如果真有这么一帮凶手,借呼延通之手杀了花娇,他们和花娇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用这种诡异的手法借刀杀人呢?”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觉得沈约说的有可能,可断案终究不能只靠言辞、推测。
沈约淡然道,“我知道聂大人难信有一帮人如此诡异的心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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