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躺着翘着二郎腿,还要用脚趾头捅捅郝在山腰窝:“你比万恶的资本家还压榨人,法律还规定oga发情期可以待在家休息,你倒好,催着赶着要我上班。”
“你发情期?”
“嗯哼。”
“那你昨晚还”郝在山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张由仪,还好,气色还行。
“你没发现昨晚参加派对的都是beta和oga?”
“我分不出来。”
“啧。”张由仪脚趾头不老实,大拇指夹住郝在山腰侧使劲一拧。
“哎哟!”
趁着郝在山捂腰之际,张由仪手先覆上去,郝在山一把摸住的居然是冰凉的手背,还前后揉了揉:“真的,张总,要么盖被子要么吃换衣服,手太凉要生病的。”
不解风情啊,张由仪下巴歪在郝在山肩膀上,丧气得很:“人生滑铁卢啊,大家要是知道我都这样了,还没睡成你,在圈子里还不知道该怎么编排着笑我呢。”
“为什么要笑你?不趁人之危,是好人。”郝在山握住张由仪的手,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回头帮他塞进被子里,只好先握着,提出自己的疑惑:“好人在每个圈子都该有好报,如果他们笑你,是他们的不对。”
啊,原来自己还是个好人啊,张由仪豁然开朗起来,他掰过郝在山的肩膀,让人面朝着自己。他的凝视,是明亮的,像随手撒下的一把光,总能催生什么发芽:“发情热来了,我们做爱吧。”
什么?!郝在山被雷劈得外焦里嫩,他有限生命的二十三年,从村子里,乡里,县里,一路考上来,到了大学里,实验室里,灰头土脸一beta,连自己解决都几乎没有过,一上来就是世纪考题,比高考还难?
他张着嘴巴失声在即,被张由仪逮了个正着,伸着舌头渡了津液到他嘴里。
发情期的oga唾液和体液也带着浓郁的信息素,beta虽然闻不到,不代表不能通过舌尖的感知区域尝到那丝甜。舌尖的甜沁进他口腔里,他到底喝了多少,怎么还尝到一丝酒味,趁着他思考这问题,张由仪甚至偷摸了好几把他的下腹部。
是结实的肌肉,经年大量劳作垒出来的密实感,不是健身房里靠蛋白粉堆砌出来的线条流畅型花架子,甚至带着蓬勃热乎劲突然绷紧有点烙手。张由仪爱不释手,这种泵满原始爆发力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连番肏弄,不知是何等好滋味。
郝在山没有什么被偷走初吻的愤怒概念,他一直都在理科堆里摸爬滚打,也没有闲书闲钱去教他谈恋爱,更甚至于做爱,于是被张由仪像扯线木偶一样拽着走。发情期这一概念都是大学生理卫生课上普及教了才明白,这种对于奋力向上游的beta来说,无非是奇怪而又无用的知识罢了,并不值得深究。
只觉得怎么张由仪含了一下他的嘴巴,他浑身就热得发汗,甚至想转过头,看看空调是否还在工作。
张由仪强制地掌在郝在山脸两侧,不许他回头,两只胳膊下滑,搂紧郝在山,甚至长腿也盘上了郝在山腰侧,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郝在山往前俯了下身,张由仪刚要以为终于上道,结果却带着他,摸索着被子,从他背后抖了抖给他披上:“张总,真的会着凉,书上说oega发情期需要注射抑制剂或者贴上抑制贴,可以使用一些安抚性玩具,需要我去帮你取来吗?”
我恨你是根木头啊,张由仪无语地闭上眼睛,这次换手来拧了把郝在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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