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稀碎或半颗果肉。
“唔,小狗怎么用舌头啊,还把主人小穴的草莓吃掉了。”
阮星抱着小狗火红的脑袋,双手顺着他的头发,似乎在鼓励他不浪费食物,再多吃点。
江滨一如阮星所期待,嘴巴紧紧贴着穴口,大舌头在穴道内上下扫荡,让混合着淫水的果肉全咽下去。
在大舌头怎么伸舌尖也卷不出果实的时候,江滨双手用力掰开阮星屁股,将粗长手指探入到里面,勾出穴内的果肉再吞咽下去。
“好深……”
江滨的手指往里送,阮星的屁股就往前塞,而最里面的几颗就是够不到。
江滨插了几下肉穴,起身松开阮星的屁股,从厨房拿了根细勺出来,银质的勺子探入穴口,冰凉的勺身蹭得阮星一激灵,然后就是觉得勺子好硬。
而江滨不顾阮星的拒绝,将细勺几下就捅到底,碰到了深处的子宫口,然后沿着里面挖了起来,带出一片果肉塞入嘴里。
几番毫不留情抵着子宫口的挖动,让阮星瘫软着穴口喷出高潮的淫水,将剩余的果肉全数带了出来。
江滨意识到女逼被自己玩高潮了,心中难掩激动压住了嫉妒,温柔吸吮高潮的女逼。
阮星喘着气休息片刻,看着小狗还埋在腿间,夺过他手中的勺子,恶狠狠敲在了他头上。
“坏小狗!快滚开!”阮星觉得肉穴被勺子挖得火辣辣地疼,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过脸颊。
江滨意识到了阮星真的生气了,也不敢抱着他,任由他敲着自己的脑袋,只希望他多敲几下能早点消气。
“咳咳!”咳嗽声打断了两人。
阮星抬眼看去,就看到了江寒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而自己还举着勺子敲他弟弟的脑袋。
阮星僵硬又略带委屈地看着江寒,让一米八几的酷哥尴尬地再次咳嗽一声。
“我刚才敲门了,听到哭声就进来了,是江滨又欺负了你吗?”江寒温和嗓音道。
“…唔,是他欺负我。”阮星纤细的手指抹着眼泪,目光落向背对着江寒的小狗,小狗正慌忙把鸡巴塞了回去。
原本只是注意少年拿勺子敲人,觉得尴尬又好笑的江寒,现在注意到了在桌子遮掩下,跪在地上提裤子的江滨,脑袋一阵眩晕,只恨没当场瞎了眼。
江寒咬牙等江滨提完裤子,大步流星一脚踹在了江滨后背。
吓得阮星立刻将抱枕紧紧挡在胸前,看着黑脸打小狗的江寒,心里止不住庆幸自己没脱裤子,而是从裤腿拉开了缝隙。
不然不指望被江寒抱着了,怕不是一样要挨打了。
阮星看着小狗被江寒踹了好几脚,先开心地笑了几声,后又于心不忍看着小狗打不还手,站起身上前拦在江寒身前。
“不要打他了,他好可怜啊。”而且还是自己的小狗,阮星心里默默说道。
“星星……”江滨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重新散发光芒,喜悦的表情挂在脸上。
江寒怕误伤到少年,被迫停下了动作,看着江滨越发欠收拾的脸,捏紧拳头的吱吱作响。
“江滨你现在这样胡作非为,那有点人的样子!”
“噗嗤~”笑声打断了后续。
阮星赶紧捂住没憋住的嘴巴,实在太好笑了,小狗要是人,那还叫小狗吗?
江寒看着还能笑出声的阮星,内心十分沉重,觉得少年对性教育真当一无所知,被人猥亵了,还要护着对方。
江寒让江滨先出去,给阮星倒了杯热水,含糊地问江滨对他做了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星听到江寒的问话,他的肉穴被勺子捣得红肿,细微的疼痛密密麻麻传来,再次生气告状。“他舔我脚,还吃我草莓,弄疼死我了!”
江寒目光落在少年沾着液体的脚上一顿,随后赶紧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转头又问一些问题,对江滨和阮见山两人越发火冒三丈,眼前分明不过少年玩闹心思,这两人却是被性欲蒙蔽双眼。
一个哄骗少年兄弟乱伦,一个仗着对方单纯猥亵对方。
心头怒火中烧的江寒,脸色铁青打过来一盆温水。
阮星咬着唇看着江寒打过热水,单膝跪下给自己清洗双脚,宽度的手掌揉捏着脚心到脚趾缝,将润滑的液体全都洗掉,又不厌其烦地换了好几次水,才将短袜重新套入他的脚掌。
阮星舒服地张了张脚趾,有些心动想让江寒帮自己也洗下花穴,可是看着江寒越发阴沉的脸色,到底还是没敢开口。
阮星的脚丫被他放在了鞋子里,之后江寒提出了告辞,向阮星承诺会严加管教江滨,然后拉开门把手,就对上正在偷听的小狗。
江寒“……”咬牙。
这天事情后,一连好几天小狗都没在找阮星玩,给小狗发信息说自己买的项圈到了,也没有回复。
阮星觉得是小狗哥哥将小狗关起来了,于是下楼去找他们却无功而返,门口上锁一直无人应答。
阮星失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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