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就着口水把粗糙的手指戳入少年的雏菊,菊穴又嫩又紧,丝绸一样箍着二柱的手指,难以想象鸡巴操进去得有多爽,一时间,二柱憋得满头热汗。
正当他磨磨蹭蹭奋斗之时,突然听见李火旺冷不丁开口:“你确定想清楚了吗?我这个人有什么问题,相信你也能明白,你真的能接受嫁给一个疯子吗?”
“操!”二柱低骂,怎么女鬼也选这天,难道是故意来和他抢人的?
肉欲上头,二柱一点也不害怕,粗声粗气地骂道:“操你娘的贱人!老子今天就要操这神经病!你他娘不敢来跟老子干就滚!”
他猛地把整根手指插进李火旺的屁眼里,粗暴地抠挖扩张,同时绷紧精神,时刻注意女鬼偷袭。
几息过后,二柱没等到什么女鬼,反倒是李火旺的面颊上多了几分羞红,一双秀眉时而颦起时而舒展,似乎是被他弄得不舒服了。
二柱动了动手指,忽地摸到一颗软肉,同时少年“啊”地喘息,他知晓碰到李火旺的爽处,“这里就是你的骚点吧!”手指更加用力地摁了上去。
“唔嗯~嘶啊……”李火旺的喘息声更急促了,双眼蒙上泪花,明明还没开始,才被一根手指玩弄,就已经可怜得不行,尺寸傲人的男高鸡巴高高翘起,落下一滴晶莹泪珠。
二柱粗糙的手掌握住男高的肉棍,娴熟地套弄起来,不过几下,就觉得李火旺紧窒的后门放松了下来,大喜过望,连胯下急需抚慰的丑屌都兴奋地跳了跳。
他抹了把少年的前液,抹在李火旺的菊穴口,借着这一分润滑,急躁地又挤进去一根手指。
中年人粗糙变形的手指,把初次承欢的小眼撑得肉嘟嘟,不适地缩了又缩,却没法排出里头的异物。
很快,二柱就把三根手指塞进李火旺的下体,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
指头上坚硬的指甲,时不时刮过李火旺的前列腺,后头抽送,前头被同步撸动,双重快意顺着脊椎闯遍李火旺的四肢百骸,青春躁动的少年根本坚持不了几分钟,“啊啊~”喘息着交代出去。
“呼、哈啊……”李火旺粗喘着伏在新婚妻子身上,脑中爽得一片空白。
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意识。
李火旺后腰又酥又麻,不敢回味方才的绝妙滋味,想不到和白灵淼的初次,自己竟然交代的这么快!
原来这才是真枪实弹的缠绵,他以前自助根本不能比!
“相公~”身下的少女抚摸他的胸膛,“再来一次好不好~”
轰!李火旺的脑子几乎炸开了。
半软的男根瞬间挺起,直冲冲地想要再闯水泽蜜地!
“再、再来……”
二柱被李火旺堪称放浪的勾引刺激得差点射出来,“骚货,被手指插都能爽射!”抽出手指拍了拍李火旺的脸颊,亮晶晶的混合液体弄脏了少年的神情。
他抹了把李火旺刚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涂在自己的鸡巴上,怒张的龟头抵上少年艳红的穴口,一寸寸往深处没入。
“呃啊~”李火旺喘息着挺动腰肢,凭空抽送,湿漉漉的男根在空气中颤抖,前液汩汩,无比的激动。
湿红穴口随着他的挺动,不住上下套弄男人的肉根,丝滑穴肉裹在二柱的鸡巴上,仿佛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吸,爽得他嗷嗷直喘。
二柱半秒也忍不了,不顾李火旺是否能容纳他的硕大,整个人扑在少年身上,金属病床嘎吱一声,剧烈摇晃。
在体重的作用下,大屌连根而入,噗嗤捅进深处,少年的雏菊被撑得几乎要裂开,褶皱都被脏屌撑平,变成了男人鸡巴套子的形状。
汗水淋漓,混杂在身体连接的地方,二柱没等李火旺适应,就全力挺腰操弄起来,粗黑阳具时而连根没入,时而抽出到穴口,嫣红的肠肉在激烈的征伐下无可抵抗,一缩一缩地被扯出卷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响。
“嗯……嘶、嗯、啊……”
李火旺少年柔韧的身体被顶得不住往前移,若不是束缚带固定,早就撞在床头上。
双腿被折叠,小腿随着肏干,无助地晃动,每次被顶到深处,少年都会无意识发出清越中带着沙哑的喘息,堪比最烈性的壮阳药,刺激得二柱双眼爆满血丝。
“骚货、骚货,肏死你,你的女鬼老婆知道你这么爱吃鸡巴吗?大爷操得你爽不爽?”
“唔、唔、呼……哈啊……”李火旺除了喘息,根本不会有任何回答,二柱明明知道自己身下的是个疯子,却忍不住愤懑。
自己这么卖劲操干,却好像在唱独角戏,别说是金银财宝,连句应和都没有,看着李火旺潮红专注虚空的双眼,二柱面露愤愤,操死他算了!
粗棍舞得更加蛮狠,捣得肉洞难以招架。
嘎吱嘎吱。
铁架子床的响声越来越快,男人的粗吼、少年的低吟,还有连绵不断的肉体拍击声,在狭小的病房里响成一片。
李火旺的抽气声愈发急促,二柱知道这小子又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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