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愿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没想到事情会脱轨似的朝另一个方向始料未及的发展。
直到唇面传来清楚且不容忽视的啮咬感时,她才反应过来,下意识伸出手去推搡程遇夺。
“你干什……”
从唇逢艰难挤出的话在程遇夺觉察到她的反抗时,敏锐发狠的将她紧紧禁锢住,剩下的话都被迫吞进肚子里,他不准她躲,犹如叼住猎物打算大快朵颐的凶兽。
程遇夺没有接吻的经验,对着辛愿的唇亲上去的时候,只是凭着一时冲动不受控制,没想过后果。
但这会儿真实感觉到她唇瓣的温度和柔软,顿时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炸了,阵阵发麻。他没喝酒,最多揍人时摔了不少酒瓶,酒味沾染到他的衣服上,但却如同醉了一般,他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他莽撞急迫,侵略性极强,仿佛要跟人打架,凭着男性本能,自发的扣住辛愿的脸颊,他并不满足于简单的唇与唇的触碰,愣头青一样的横冲直撞,野蛮的将自己的舌尖抵进辛愿的齿关。
舌头强势霸道的送进辛愿的口腔里,不管她能不能接受,胡乱的搅弄,勾着她的舌缠吮,唇舌碰撞出细碎难耐的喘息声,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粘腻的交缠使得空气都变得稀薄灼热起来。
“……唔!”辛愿挣扎得更厉害,浑身都在抗拒,却犹如蚍蜉撼大树。
这时,楼上忽然传来程砚清的问询:“阿愿,你在楼下吗?”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滞了滞。
紧接着,程遇夺暗下眸色,紧紧黏在一起的唇终于分开,带着晶莹的水光,辛愿不敢轻举妄动,整颗心都被高高提在半空,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岌岌可危。
“阿愿?”
“我——”她张了张口,发出一道似有若无的虚音,人被冲击到大脑都仿佛停止思考,眼前甚至掠过些许茫然。
却不知触及到程遇夺哪点,他变本加厉的一把将辛愿拖拽进自己房间,关上门,把她按在门后,低头又重重地吻下来。
“程遇夺……放开!”她抓他的头发,毫无章法的踢他。
程遇夺跟没痛觉似的,两腿强硬挤进她的膝盖间,借着身高的优势,单腿向前抵着门,逼迫着辛愿整个人半坐在他的腿上。
手更是过分的、无师自通的顺着辛愿的衣摆摸过去。
觉察到他的游移,男生的掌带着灼热滚烫的危险,辛愿觳觫万分,在他的舌再次滑进她的口腔时,想也没想的就狠狠一口咬上去。
程遇夺顿住。
有涩涩的血腥味在蔓延扩散。
或许是真的疼了,程遇夺动了动,豁然将辛愿的手从自己的头发上拿下去,然后扣在门板上,压过她的头顶,他压低了声音沉沉的威胁:“你最好再把动静搞大些,将程砚清引过来,我就告诉他你跟野男人私会的事情。”
“还说你勾引我。”
莫须有的罪名扣下来,辛愿僵在那里。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低声喃喃似情人私语却不掩恶意:“你说一个亲生儿子,一个是刚嫁进来的后妈,你又比我大好几岁,程砚清会信谁?”
是威慑,也是赌。
他赌辛愿不敢把事闹大。
程遇夺紧紧地盯着她,她大概是气极,胸口的起伏很大,颤动着,他没忘记自己之前无意看到的那次,她的胸浑圆饱满,乳头小巧,颜色是浅浅地粉,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他的手探过去,隔着单薄的睡衣胡乱的揉,清晰的感知到辛愿又没穿内衣,呼吸更粗重了,甚至莫名其妙的染上一层恼怒,她就这么喜欢这样穿着在人眼前晃?
他毫不客气用了力的侵犯,入手软绵、温暖,便为所欲为的揉搓,按压,反反复复的上瘾。
辛愿浑身一颤,人跟着清醒了,终于挣脱出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程遇夺的头狠狠偏过去,他用舌尖抵了抵火辣辣的脸颊,回过脸看她时,带着狼性的野和凶戾。
“你是不是疯了!”辛愿护住自己冲他低吼,声音还有掩饰不住的颤栗。
她什么也顾不得,惊惧、惶恐、愤怒、难堪、羞耻……所有所有后知后觉涌上来的感受迸发而出,袭上她的大脑。
还有程遇夺不曾在她眼中错过的厌恶。
厌恶?
程遇夺想,可真是稀奇啊,她竟然也会有这样情绪外放的时候吗。
还以为她跟程砚清一样,从始至终都很冷静,不轻易被挑动情绪,他们是成熟稳重的大人,而他就是叛逆不懂事的顽童。
程遇夺诡异的产生了快感,随之而来的是隐秘的刺痛。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辛愿讨厌他是正常的,是情有可原的,但仍旧控制不住从心底丝丝缕缕漫上来的不舒服感受,甚至那种感觉还在不断地扩大,汹涌。
他及时扼住,忽视,唇角微微挑起,讥诮的笑意浮现:“你不是耐不住寂寞吗?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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