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停留了好几秒,心里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说不上来,可能单纯的是因为讨厌程砚清,所以才会觉得碍眼。
“你喜欢这款?”
岳塬觑着他的脸色,斟酌道:“贤妻良母型,每个男人的梦寐以求嘛。”
程遇夺似笑非笑,脸色有点冷。
岳塬立马岔开话题,说起其他,两人在角落里插科打诨的聊了半晌,打发着时间,顺带还开了两把贪吃蛇的小游戏,以岳塬惨败告终,他愁眉苦脸,“我发誓,我真的没这么菜!不信夺哥我们再来一局!”
程遇夺不玩了,收了手机要走。
岳塬忙问:“你去哪儿?”
“放水。”
岳塬看他脚不方便,“我扶你过去?”
程遇夺回头:“你要不要再给我把尿?”
岳塬瞬间老实的举起手,以表诚意:“夺哥你知道的,我取向是大波美女,虽然我知道你有胸肌,但波真的不大。”
神经病。
程遇夺慢吞吞的去了洗手间。
路上鬼使神差的想起岳塬说的什么大波,脑子一抽,又不自觉的回忆了一下昨晚,再想起刚才所见的。
他挺疑惑不解,辛愿的腰看起来那么细,感觉他一只手就能握住,为什么胸能这么大?
难不成被人揉的?
这个想法不合时宜的蹿进他的脑袋,程遇夺被自己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十分惊悚。
我肯定是疯了!
他想。
程遇夺从洗手间出来也没着急回厅内,百般无聊的站在外面阳台抽了根烟。
抽到一半时,恍然听见有点熟悉又轻缓柔和的女声。
他面前有盆挺高又茂盛的绿植,伸出手拨弄了下,便看见一道窈窕身影,背对着他。
“……好,我知道的妈妈,砚清他很照顾我,他的家人也很好,没有人欺负我。”
“弟弟最近怎么样?在新环境适应的还好吗……那就好,砚清说已经在联系国外的医生了,到时候一有消息我就跟家里说。”
程遇夺隔着缭缭烟雾,微微眯起眼看着她的背影。
鱼尾礼服后背半截都是交叉的绷带,衬着白皙又漂亮的肩胛骨格外性感。
“时间也不早了,那妈妈你早点休息,别睡太晚,我先挂了,拜拜。”
眼见着挂了电话,程遇夺松开手,树叶哗啦作响,他稍微侧了下身,从绿植后走出来。
辛愿意外回头。
程遇夺亲眼所见她脸上那温温柔柔的笑在看见他时,落了个干净。
随后才重新弯起唇角,“小夺,你怎么在这里?”
程遇夺瞧着她,掸了下烟灰,眸光略暗。
这女的怎么就这么虚伪?跟特么变脸大师似的,怎么着,双标啊,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怪不得能跟程砚清做夫妻,俩臭味相投的货。
程遇夺本来跟她不熟,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但还是挺不爽,尤其是现在看着她笑,怎么看怎么假。
他不提自己偷听别人讲电话的不礼貌行为,先声夺人道:“你打扰到我抽烟了。”
辛愿坠在颈侧的流苏耳环轻轻地晃了晃,明亮的光线下很是耀眼,她眯起眸眼,温婉动人:“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也在,你爸爸还在等我,我就先过去了。”
顿了下,接着她又叮嘱:“你脚上有伤,别站太久。”
然后便稍稍提了下裙摆,不紧不慢的从容迈步离开。
程遇夺面无表情的把过滤嘴咬得弯而瘪,随后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兜里手机响了下。
他摸出来,岳塬问他想不想走,顺带去他家拿作业抄,也省了他拍照发。
【走。】
他回了个字,指尖无意往下滑了滑,看见程砚清的名字。
他们父子俩没什么好聊的,上一次聊天还是在半个月前。
因为辛愿。
那天傍晚,下了大暴雨。
家里的司机王叔生病休假了,辛愿上下班便是由程砚清亲自接送,但那天他因为在学校有事耽搁了,雨也越下越大,从他那边到辛愿那里的路段也因为交通事故被封路了,程砚清便打电话给他,叫他去接辛愿。
他自然是不去。
程砚清难得冷硬了一回,语气不容拒绝的命令他。
程遇夺被激起反骨,跟他吵了两句,但最后还是咬咬牙去了。
程砚清将辛愿的手机号码发给他,让他联系辛愿,务必把人安全带回家。
他当时满心讽刺自然没存,但他跟程砚清的聊天记录还在。
程遇夺指尖微动,点进聊天框,果然看到了那串数字。
他站在原地没动。
盯着看了好几秒。
最后复制到短信界面。
他是个锱铢必较的性子,谁给他不痛快,那人也是真别想痛快。
他用自己另一个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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