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阳具高高勃起不说,下面居然有一条湿漉漉的肉缝。饱满的两片肉瓣挤在一起,像是一只划了口子的枫糖馒头,流出晶莹剔透的汁水。他小心翼翼地坐在阳具上,肉逼被挤扁,娇滴滴地分开花瓣,用小花唇来回磨蹭。阴蒂被磨得发烫,龟头偶尔蹭过穴口,将花唇扯得变形。快感和一不小心就会被破身的恐惧令他逐渐抑制不住呻吟,不得不咬着衣摆将声音吞回肚子里。大约磨了一刻钟,他浑身大汗淋漓,随着一声闷哼,花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浇灌在林云熙的小腹,浓稠的精液也交代在了穴口。
迈奕趴在他身上喘了会儿,悄悄转了个身,不仅将阳具上沾着的精液舔干净,还贪婪地把留在阴户上的精液也刮下来,塞进嘴里。他气喘吁吁地盯着林云熙那张泛红的小脸,心中邪念作祟,挪着肥臀虚空坐在了他脸上。湿屄压唇,阴蒂抵在林云熙的鼻尖上,阳具大大咧咧地横跨他精致的小脸,徒生一种亵渎的快感。
“嗯……师弟,你帮我舔舔吧……”他拨开林云熙的嘴唇,掐着他的舌头触碰到自己的阴唇,就好像是林云熙真的在给他舔屄似的。这画面一下子就冲昏了他的脑袋,扶着林云熙的头,疯狂地摆臀,将骚逼贴在他脸上摩擦。阴唇时不时被牙齿磕碰得刺痛,阴蒂碾过鼻尖时的快感几乎要磨灭他的一切理智。当他回过神时,林云熙脸上已经浸满了他喷出来的骚水和精液。
2
经过那一夜的疯狂,迈奕认真反省自己的过错,决心再也不会趁着师弟入眠,对其做出此等虎狼之事。可还没过一礼拜,他身下那口已略知情事的女穴就痒得不行,成天叫嚣着、淌着水儿祈求肉棒的疼爱。往往是浪得他恨不得狠狠抽打着两瓣骚肉,叫她再也不敢流水才好,可他实在又不是能对自己狠下心的性格,回过神就在偷偷夹腿、磨凳子,别说惩戒了,简直是在用这种吊胃口的快感把她痒得更为娇惯,一天不磨都难受得要命。
这天他在饭堂里吃着吃着,不知怎么的又开始发骚。左右看了一圈,见没人在看自己,他便悄悄在桌下夹紧双腿。平时练得一身肌肉就是好,健硕的腿根将肉屄挤扁,压得阴蒂酸软。他尤不知足,干脆把屁股往后一挪,将阴蒂用力磨在凳子上。屄里顿时喷出一股骚水,他食髓知味地晃着臀,在心里反复回味着那夜里林允熙的脸,好像自己现在就坐在那根火热的鸡巴上,被他操上高潮。
“云熙……!”迈奕咬着筷子,忍不住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叫出了师弟的名字。他感觉到自己双腿间濡湿了大片,穴口飞快抽搐着,身体的深处空虚不已。
就在这时,从身后传来了林云熙的声音:“师哥,你叫我吗?”
迈奕猛地一转身,就见林云熙微笑,手里端着餐盘坐在他对面:“找我有事儿吗?”
“哦、没有!我就随便叫叫!”迈奕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是慌的不行。林云熙就在他面前吃饭,可他却湿了穴,淫乱下流地忍不住磨逼。
林云熙夹起一块子绿叶,那手指又细又长,如果插进来不知道能把他搅得多爽。粉红色的舌头绕过块子,他想起那天夜里,林云熙的舌头舔在逼上的感觉,和肉棒完全不同,是软的,但也是烫的。他悄无声息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分开肉瓣小幅度地摩擦起来,夹着阴蒂揉捏。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此,插入一根手指抠挖,再加入一根,飞快地抵着骚点抽插,把软肉插得外翻,不停喷水。
“师哥,你在听吗?”林云熙的话语突然打断了他的高潮。迈奕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就见林云熙一脸担忧地望着他:“你脸好红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哦、没、没有。”他可不敢告诉对方自己这是犯了骚病,只要你那你胯下那雄伟的东西给他捅一捅就好了。只能咬着筷子,尴尬地笑道:“可能就是最近有点儿热,不习惯罢了。”
“那就好。”林云熙松了口气,却叫迈奕差点被罪恶感压垮。
但也就是这一次,叫迈奕彻底开了窍。他变得无法满足于在林云熙睡着后去“借用”这个可爱师弟的肉棒和唇舌,逐渐开始热衷于在林云熙眼皮子底下用各种淫玩巧具攀上高潮。有时候他会在阴蒂上夹个小夹子,有时候则会用阴道含着两指粗的玉势——虽然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但他有着奇妙的坚持:这身子还是必须得由林云熙来破。
而与此同时,林云熙虽然对这个师兄的企图一无所知,却也被类似的问题所困扰着。不知何时起,他几乎是每天夜里都会做一些淫邪的梦,梦里有人骑在他身上,两人下体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那人疯狂地用他的阴部摩擦他的,热潮涌流,淫叫着喊他的名字。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却隐约记得他身上散发出的甜味,那是一种类似栀子花的香味,有些俗,但甜得他脑袋发晕,想不管不顾地抓着那人的肥臀,把阴茎狠狠操进去,叫他不敢再这么发骚。然后、然后再——
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得面红耳赤,甩着脑袋把视线黏在书本上。他现在要做的可不是去想这些情情爱爱,也没有时间让他去想这些。只是偶尔,及其少数的时间,他会允许这个梦扰乱他的心神,短暂地用那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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