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干这种事,郑宴懊恼的坐在洞门口,他怎么就着了道呢?再说,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岩洞里就躺个男人呢?
目光扫过去,应该说那是个炉鼎吧,居然长着两幅性器官,会不会是他故意勾引自己?
干脆还是一走了之?
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走的时候,岩石上的男人缓缓坐起来。
郑宴刚才生的火,暴躁的拿着棍子乱挑,先开口逼问,“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男人长发披散,瞳孔呆滞,半天没回答。
郑宴脾气暴躁,“你倒是说话啊?”
结果那个男人还是没动静,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
郑宴蹦起来,心想这人莫不是个傻子,瞧着真不像什么正经人,谁会赤裸裸的呆在深山的岩洞里啊?
“你不说话我可走了。”
说完郑宴就真的离开了,他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怕自己定力不强再扑上去。
做下亏心事,还是怕鬼敲门,郑宴回到村落向借住给他的婆婆询问山上居住的是什么人,婆婆老眼昏花,“哦,傻子啊,有个傻子住在山上。”
傻子?
那个人确实瞅着不正常,这件事如鲠在喉,上不去下不来,他居然阴差阳错的肏了个傻子,还是处男之身啊…
亏大了…
郑宴望着天上银白的一轮明月,心里想着爱慕的人,青云峰上,他对大师兄曜扉一见钟情,那人清冷孤傲,就像这月亮,可望而不可即。
与此同时,走火入魔的谛华仙君被剥夺神智,体内的火焰再次蹿高,磨蹭双腿自己抚慰着前端肿硬的性器,射出来的精液喷到胸膛上。
翌日有村民要上山,请求郑宴跟着一起,最近魔族动荡,他是专门来降魔的,密林深处存有魔气,防止村民误入,想了想还是同行。
等到那个岩洞不远,郑宴鬼使神差的走进去,果然那个男人还赤裸裸的躺在岩石上,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液。
不敢靠的太近,大声喊,“喂,喂,你醒醒…”
男人坐起身直愣愣的看向他,郑宴骂声娘,傻子都不知道穿衣服的吗?
低头瞅瞅自己的白袍,真不想给他穿,到底还是脱下来,“那个,你跟我走吧,这里有魔气。”
就算是傻子,也是一条人命,也要救。
傻子连衣服也不会穿,郑宴粗鲁的给他披上,拽着胳膊拉下山,到达村长处说明情况,很快给傻子安排一间破旧的茅草屋。
郑宴管村民要件破衣服给傻子套上,忙把脱下来的白袍收好,打算洗干净再穿。
解决完傻子的事,郑宴回去修炼,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情绪波动的大,总是集中不了心思,胯下的性器也总是蠢蠢欲动,尤其半天亮的时候,硬邦邦的跟石头似的,满脑子都是雪白的臀和粉嫩的肉逼。
晚上去空旷地方练完剑,燥热的往回走,结果走着走着就到了茅草屋,看清里面的情形后,顿时一口气没吸上来,他上午送傻子来的,结果现在他还站在那个位置,居然连动都没动一下。
见到他来,傻子突然站起来扑到他身上,伸手就往胯下摸,郑宴登时把人推开,怒吼道“你干什么?”
傻子不说话,只是岔开腿,露出来空荡荡的下半身。
艹…
郑宴要疯了,月色下男人的双腿特别美,私处更是漂亮,但是,他心里的人是大师兄,已经背叛过一次,绝对不能再来第二次。
试图跟他讲道理,“你别这样,快起来,把衣服穿好…”
傻子的脸完全没有波动,在郑宴拒绝的话语中,反而把手伸到肉唇上,使力分开,露出来里面更粉的穴肉,几乎勾引的发出呻吟浪叫,像春季发情的猫。
郑宴非礼勿视的背过身,厉色道,“我走了,之前的事情是一场意外,我救你下山就算两清,以后你别出现在我面前。”
也不管傻子能不能听懂,郑宴迅速落跑,他跟一个傻子墨迹什么呢,真是有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他可是谛华仙君百年来收过的第二个徒弟,当然,第一个是他暗恋的大师兄,曜扉。
怀抱着少男怀春心思的郑宴顺利入睡,结果梦里全部都是那个傻子粉嫩嫩绞的死紧的骚逼,紧致甜蜜的感觉让他恨不能把大鸡巴钉死在穴道里,把雪白的大腿分到极致,用力肏干那张勾魂摄魄的密口。
早晨起来就丢人的蹲在院子洗里裤,射出来很多,沾的前后都是。
今天要帮村里的人去种地,阳光很晒,防止把白袍弄脏,干脆光着膀子干活,周围的小姑娘不停过来送水和自家摘的水果,实在是郑宴这幅体格太招人羡慕了,肌肉结实健硕,八块腹肌码的整整齐齐,双腿修长,还有雄蜂窄腰,一瞧就是个打种的好手。
黄昏时分往村外的湖边走,进水里凉凉快快冲洗干净回去,途中正好经过傻子的茅草屋,见门口站着个彪形大汉,心下不悦,那个傻子不会是在勾引人吧?
果然,彪形大汉推门进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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