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齐少扉就很认真说:“阿扉可以,阿扉烧锅可好了。”
“嫂子,我们来吧。”岑越喊说,让嫂子进屋坐,别热着了。
灶屋里还有饼,一看奇形怪状,肯定是他大哥做的,死面硬邦邦的,还有的如今凉的红薯,就是早起下田干活对付一口,留着晌午回来吃一口在做饭。
岑越想着焖米饭,估摸这段时日,大哥大嫂是天天面条馍馍的吃,牛师傅搬了一袋子白米进灶屋,给倒在米缸上,见三郎君烧火热的脸红,说他来烧。
“阿扉你帮我摘菜吧。”岑越一看他家大崽红彤彤脸,也心疼。
齐少扉乖乖来摘菜。
岑越带了米、肉,见灶屋有啥用啥,米饭焖上,就大炖菜,没一会就好了,牛师傅帮忙端菜,几人就在堂屋吃了饭,牛师傅要在灶屋吃。
“灶屋热的不像话,吃大炖菜,都放自己碗里没啥的。”
“郎君三少爷不成的,我咋能同桌吃。”牛师傅不愿。
岑大嫂忙说:“侧屋凉快,还是牛师傅来时睡过的屋,那边空着干干净净的……”
后来牛师傅端着饭碗去了侧屋吃。
屋里是米香,还是白米,牛师傅一走,岑越看大哥大嫂,“在我和阿扉跟前,还客气啥。”
岑铁牛一笑,说了声都饿的肚子响半天了,是抱着碗就往嘴里扒拉饭。岑大嫂还好些,吃的慢,只是吃了一口,速度也快了。
家里少吃白米的。
“是不是热到了?一会喝点下火的败败火。”岑越看大崽蔫蔫的,知道这是坐车来颠簸加热着了。
齐少扉乖乖点头,慢慢的吃着饭。岑越也没什么胃口,不过确实是饿了,吃了一半,去灶屋,齐少扉跟着一道,岑越也没拦,没一会端着一盆子茶汤子到了堂屋。
“薄荷金银花水,放凉了一会都喝些,下火的。”岑越说。
他刚炒完菜洗了锅,顺手就添上了水,带来的薄荷金银花丢进去煮,水都是泉水,还偷偷往里放了几颗空间里留着的冰糖。
冰糖下火的,还甜丝丝,阿扉肯定喜欢喝。
果然凉了差不多时,齐少扉喝了口,眼睛都亮了,说:“越越怎么甜丝丝的!”
“有胃口了?吃饭吧。”岑越给两人盛的饭就不多。
齐少扉笑的开心,乖乖吃饭,这下全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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