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蚕食着属于叶瑄的谷道。他的一切为我开放,由我自由探索,肆意妄为。
这具血肉之躯已然由我予取予求。他包庇我对他犯的罪,纵容我肆意生长的欲望,用血肉做成铜墙铁壁,好让我不在摸索时撞个头破血流。
“等等!”
我兴致盎然地看着他露出惊讶与些微的抗拒,直肠尽头是一圈紧闭的软肉。那违背常理的画灵已经不再是人类躯体的模样,更像是某种生物的触手,我意志的代行。它轻扣着血肉做的门扉,想要进入全新的天地去。
“我是在捅穿你么?”
他的表情愈发无奈了。
但是,他不会拒绝我的。他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拒绝我。
“有时候,我在怀疑是谁把你惯坏了。但是答案一直显而易见。”他轻叹了一声,最终颤抖着闭上眼,“我准备好了。”
结肠口被彻底洞开。
我心满意足地看他狼狈地失神高潮。
“要拜托你扶我去浴室了,我的小新娘。”
那位君主尝试了两次,爽快地承认了自己双腿酸软,已然无法自己行动。于是,吃饱喝足的狮子趴伏在神女的床上,仅在腰间用被子遮掩了尚且流着白色琼脂的穴。
女孩试图掀开被子,窘迫的暴君忙翻身回护,拉扯到红肿的屁股,小小地吸了口气。
“罗夏!”
“让我留点面子吧。”他告饶道,“即便是坦荡到可以忽视所有人进言的暴君,也有不想展示给别人看的地方。”
女孩将手摸索进被子下面,柔软的穴口被再次打开。
“嗯……”
叶瑄轻哼出声。
“抱歉抱歉,下次我一定不会上头了。”
我垂着头反思自己过分的行为,指尖往叶瑄的穴里摸索着。
“没关系,”他安抚着我,“我不是很怕痛,也不没有那么容易受伤。”
叶瑄望着我有些出神,但未等我深究,他又露出苦笑。
“但是,哪怕你再按下去,我也不可能配合你再来一次了。”
我把检查的手指从穴里抽出来,红肿的肉块恋恋不舍地放我离开,留下布满油脂和水痕的两瓣臀肉。
没有血的痕迹,看来只需要上一些消肿的药就好。
他执起我的手,一点点擦干净手指上的黏液。叶瑄的目光如此专注,仿佛在做世界上最庄重的事情。
末了,他亲吻着我的指节。
“好了,不要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
那位暴君说得相当轻松。
“你又没有伤到我。哪怕有一点点痛,我也甘之如饴。”他蔚蓝的眼睛荡漾着欢欣的海,“不管怎么看,今天都是我的幸运日。没有公务,一觉睡到天亮,还能和我喜欢的人一直呆在一起。晚上……”
他似乎有些羞赫,又十足地雀跃。
“晚上,终于和我的小新娘有了肌肤之亲。我们有了夫妻之实。”
女孩露出了笑容。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一天了。”那位暴君如此说道,“当然,如果再多一样东西,也许会变成‘超乎罗夏想象的美好一天’。”
“是什么?”
他轻轻亲吻了女孩的额头,于那发上落下一吻。
“叶瑄?”
他轻轻蹭了蹭我的手。
“我想…向你求一样东西。”
“是叶瑄的话,无论向我要求什么我都会答应。”
“我想说点什么的,但是,仔细想想我也没有资格说你。”他说道,“因为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我也会去做到。”
他无可奈何地反思着。我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提出要求。
“再给我一个吻吧。”
我依言亲吻着他,亲吻他的眉弓,他的鼻梁,他的唇,他的喉结。
“你的爱,让我的每一天有了意义。”他说道,“我爱你。”
那位法师塔的首席大法师,并没有在那无穷无尽的轮回中,成为她的恋人。
但是,足够多了,足够多了。
无尽的轮回里,那些她都没有记忆的时间,也成为了白银提督叶瑄一个人的回忆。
越是拥有重来的机会,人就会越傲慢。即便是外星人也无法逃脱这傲慢,不,不如说,帝国本就是这样的傲慢所堆砌起的京观。
于是在某一天,他终于发现,自己无可挽回地毁掉了一切。
而后又在废墟间挑挑拣拣,拼凑起新的自己。
他观察了很久,很久。看她如何独自成长,看她自由地选择一切,看她和任何人在一起。
最终,白银提督死去,他壳下的叶瑄再次诞生于世界,懵懂地学习着一切,学习着自我。
叶瑄为沉睡的少女盖上被子。
他走出房间,拐过走廊,在转身的瞬间闪过一丝念想。
“我是最好的。”
他停下了脚步,对着墙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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