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没事。”
说着没事,可苏言却半分也动弹不得,只好求着那两人将他搀扶起来,来到钉板前。
苏言以为顶多是帮他擦擦血迹,没想到竟为他换了一块崭新的钉板。
想必是为了防止意外发生特意准备的,也好,这样他便没有顾忌了。
“苏公子,得罪了。”
被按着坐在钉板,毁天灭地的疼从全身各处聚集到心脏,已经破裂的伤被铁钉直接穿透,渗入骨髓。
苏言剧烈抖动起来,可那两人并不敢徇私,抬起苏言的两条腿放置方才调好的麻绳里。
而他事先准备好参片,也被及时放进嘴里,吊着的一口气总算有了出路,争先恐后往外呼出。
“公子,公子,,,”
钉子是慢慢扎进夏佟臀肉里的,可苏言皮开肉绽的伤口直接将铁钉吞噬,才刚开始,便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血。
苏言没有力气也没法张口宽慰,他对着夏佟轻轻眨了眨眼,随后彻底闭上眼睛。
锥心刺骨的疼,苏言差点没办法运功,好在他挨打经验够,几次深呼吸之后,迅速调整内里护住心脉。
不过因为运行内力,使得全身血液流动过快,身下滴滴答答额血也越来越多。
夏佟跪在一旁,不停地和苏言说话,生怕他流血过多就此昏睡过去。
苏言偷偷运功,却不停被打扰,烦躁的一直拧着眉头。
一个时辰后,苏言被放了下来,两个太监不禁多看了苏言一眼,“苏公子将来必能成大事,奴才们这便退下了。”
“慢走,我便不送了。”
“公子,奴才扶您回去。”
此时的夏佟对苏言满是心疼,方才为他穿衣裳的时候近看了一眼,那原本细嫩的皮肉已溃烂扎透。
犹记得这批宠奴刚进宫时,他最看好苏言,毕竟这样的模样,皇上不可能不动心。
可不知为何两次都未能承宠,但不论如何,以后他都跟定苏言了。
待在床榻趴好,苏言指了指角落的箱子,让夏佟拿出两包药粉。
“白的那包是消痕粉,涂抹之后不会留疤,但药性烈比受罚还要难忍,赤色那包是消肿麻散,涂抹一个时辰后便能活动自如,只是没有祛疤效力。”
苏言嘴唇惨白,继续交代道:
“劳烦夏教习帮我涂抹消痕粉,若是我中途晕过去也不要惊慌,用灸针刺入永明穴我便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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