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两人都没时间去刷别的试卷,赏南只帮童喜把昨天的错题圈了出来,正确的解题思路写在了旁边。
之后,他才开始写光头布置的的作业。
写作业时,他耳边一直凉嗖嗖的,不同于空调制造出来的冷气,一直围绕在他身边的寒气,一靠近,那片皮肤的汗毛和鸡皮疙瘩立刻就反射性地立了起来。
想都不用想,江鲫一直在旁边转来转去地看他写作业。
可怜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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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南和童喜奋战到了十一点多,看了眼时间,童喜大喊救命,“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瘦!”
“可是你晚上吃了两碗半的饭。”
“我睡了。”童喜开始逃避。
睡之前刷个牙,水龙头里的水喷溅到瓷盆里,顺着漏水口争先恐后往下涌,挤出大朵大朵的白色水花。
童喜先刷牙,已经上床去睡了。
他一走,屋子里顿时变得不对劲起来。
赏南打了个寒战,速战速决刷完牙以后,丢下牙刷,关了灯,推开了次卧的门。
门一打开,赏南的表情就僵住了。
——江鲫正坐在他的床上,看见赏南,它裂开嘴,和赏南挥挥手算做打招呼。
它死的时候穿的应该也是它如今身上这套,白色的短袖,黑色的牛仔裤,仍是小卷毛发型,如果能忽略江鲫口中的猩红,青白如同死人的脸色,那对方其实勉强也算一个清隽少年。
可赏南实在是忽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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