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啾啾迟疑时,很有点网上流行的笨蛋美人味道。
他不太擅长拒绝别人,一旦开始认真思索时,偷偷觑看着别人的眼便不由自主地怯怯起来。
他长着一双神气的猫眼,微微上挑着的眼角本很有几分骄纵恶毒小少爷的味道;可惜本人傻乎乎得很,娇娇外貌最终与神色混杂着,变作一副乖乖小狗的情态。
溪桐给林啾啾找得按摩棒,并不带有太强烈的性暗示意味。
这根棒子并没有雕琢成男人形状,覆着糖果色的硅胶表皮,中段略粗,尖端收拢着微微上翘;看着与两根手指差不多粗细,却又长了很多。
林啾啾信赖溪桐,但也不至于轻易接受让对方用按摩棒捅自己屁股这个设定。
只是他今日整天都坐立不安,身体深处某一块穴肉滚烫着又痛又痒。
——自己的屁股真的被捅坏了!
林啾啾气恼得很,在心里狗狗祟祟地骂了哥哥好多句,最终还是屈服着点头答应了。
不等对方指挥,林啾啾便自觉爬上床默默脱下裤子。
溪桐拿着按摩棒,在床边静静站着。他常用种温柔无奈的眼神看着小少爷做傻事——却还纵容对方将可爱的动物睡裤剥去,露出一双白生生的腿。
他眼看着林啾啾仰躺着曲起腰,搂着肉呼呼的腿根向自己展露那个夹在臀缝里的粉色小穴。
溪桐垂眼看着,那穴口此刻已不那么凄惨红肿,因为主人的姿态微微裂出一条小缝。而后他才轻声开口道:“啾啾,不用这个姿势,趴在我腿上就好了。”
林啾啾一骨碌爬了起来。
他在床上的羞怯与自在总出人意料,像只不谙人事的纯情小狐狸,懵懵懂懂着闯进男人们包含情欲的暗沉视线中。
溪桐坐在床边,他便乖乖趴在男人坚实的大腿上。明明紧张地屁股都夹紧了,还仰着头一本正经地试图指导对方上药的深度。
林啾啾红着脸,胡乱比划了一下哥哥阴茎的长度。
涂满药膏的按摩棒刚刚推进一个头,便被肠肉紧紧吸着难以推进。溪桐一手按住在自己腿上扑腾起来的小少爷,语气淡淡地说:“啾啾,你咬得太紧了。”
他顿了顿后,又说:“药膏都被穴吃干净了。”
爱哭包委屈地侧过脸看他,果然又后知后觉地蓄起眼泪。溪桐却只是将按摩棒抽出,挤了更多的药膏上去。林啾啾被药物微凉的触感弄得绷紧身子,那“药杵”进到一半,果然又卡住了。
明明是自己屁股遭罪,溪桐却用略带谴责的目光看着他。
林啾啾莫名羞耻起来。他努力地放松着身体,好不容易把“药杵”又吃进去一截。
按摩棒上翘的前端,猝不及防地擦过他的敏感点,他颤抖着仰脖呻吟起来。
“啾啾。”
溪桐喊着他的名字,语气有几分严厉。
林啾啾只好忍耐着快感,撅着雪白的屁股拼命又吃进去一截。
——怎么上药时的溪桐这么凶?
他满心委屈地想着,瑟瑟缩在对方膝上,被一根细细的按摩棒捅得情迷意乱。那东西上面涂着药,冰冰凉凉的触感将内壁的胀痛全然安抚下去;加之力道轻柔体贴,比哥哥那中看不中用,只会捅疼自己的东西要强太多了。
只是——
将药涂好后,溪桐便将“药杵”抽了出来。
被肏得软烂的穴肉依依不舍地紧紧绞着,只听“啵”得一声,溪桐需用上些力气,才将按摩棒从林啾啾下身贪吃的小嘴里拔了出来。
他慢条斯理地将林啾啾抱到一边,又细致地将按摩棒和药膏收好。等溪桐回身过来,对情事素来很迟钝冷淡的漂亮小少爷,正趴着床上,夹着双腿缓慢地来回磨蹭。
林啾啾抬起脸,眼中水光潋滟,无措地望着对方。
“溪桐,我好难受——”
他可怜兮兮地求助着,拉长的尾音活像只幼猫细弱的呻吟。
他试图像平常那样冷静下来,身体里难耐的欲望却汹涌着翻滚着,将林啾啾的理智碾压得粉碎。他像只发情的小母猫,在床铺上来回打着滚儿,难受地磨蹭着自己勃起的下身。
“啾啾。”溪桐弯下腰来。
他本就鼻梁高挺,眉眼清俊斐然,不笑时居然比窗外的皎皎月光更要孤高几分。可在林啾啾面前,这位掌权人且少有这样疏离淡漠的姿态;他轻叹着气,抓握住少年纤细的脚踝。
林啾啾摇了摇头。
男人冰凉的体温熨帖在他散发在热意的肌肤上,如同蛇类那覆着鳞片的冷血躯体,死死禁锢住了他。
他莫名毛骨悚然起来,却抽不回脚,也踹不开对方。
“要我帮忙吗?”溪桐再次询问。
林啾啾的脚踝被对方抓得生疼,只好泪眼婆娑着点了点头。
他曾经被某些人说成是小飞机杯——气得在自己房间哭得直抽噎,直到第二天起来,眼睛还肿得像个桃子。可等溪桐给他递过来个真的飞机杯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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