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纱店和未婚妻挑婚纱,却抛下未婚妻去和别的女人纠缠,这要是传出去,谢阳这一家子的名声是别想要了。
谢阳上梁不正出轨,谢星晖这也下梁歪想脚踏两条船,可真是好大一出热闹,整个西城名流圈子怕是都要沸腾了。
“你胡说!”谢星晖实在忍不住,气恼的连大哥都不喊了,“难道你和谢沉就没有勾搭在一起吗?要不然谢沉怎么会给你买婚纱?”
怪他傻,当时还以为谢沉身为大哥对他的爱护,原来谢沉早就惦记上了江语棠,他还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谢沉娇妻在怀,志得意满,他却鸡飞蛋打,什么都没捞着。
谢星晖这样说江语棠也不恼,“当初不是你让谢沉给我挑婚纱的吗?婚纱店里的监控应该还有,谢沉拒绝过一次,是你自己一意孤行,原来是背着我去和别人幽会,想脚踏两条船,两条船一走开你扯着裆了还来怪我?”
“买婚纱就更是无稽之谈,我拒绝了谢沉给我买婚纱,是你非得让谢沉买的,我也是实在没见过自己结婚,让大哥给买婚纱的,谢星晖,你算什么男人?”
江语棠连珠炮似的话把谢星晖逼的瞠目结舌,是啊,当初都是自己的选择,可为什么现在结果却变成了这样,“我、我……”
谢星晖还想狡辩,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结巴了一下,他又把矛头指向了谢沉,“就算前面都说得通,可是婚礼上呢?谢沉为什么会替你圆场?还不是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算计我!”
谢星晖今天是死活都要咬住一个不放,要不然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还是他,他爸非得揍他。
“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谢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在婚礼上逃婚,置谢家的脸面于不顾,我身为谢家人,为保全谢家颜面上台替婚,分明是在为谢家,为你圆场,怎么叫为语棠圆场?”
谢沉锐利的眼神又转向谢阳,“大伯,你也是这样想的吗?既然一个两个说不清楚,不如请爷爷奶奶,谢家的长辈一起来论一论,我在婚礼上替婚,保全的是谁的面子?”
这话一出毕玫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连忙圆场,“不、不用了吧,怎么就需要劳烦长辈们出面,算了,既然这件事都过去了,就不提了,这事都是星晖不好,和别人无关。”
“妈,我……”谢星晖不想背这个黑锅,越想越憋屈。
“你给我闭嘴!”毕玫瞪着自己这个蠢儿子,她谋划多年才得以嫁进谢家,成为名正言顺的谢太太,原本想着和江家联姻,一步步提高他们母子俩的地位,结果被谢星晖一搅合,什么都没得到,还让她丢了个大脸。
婚礼上谢家二老本就十分不满,要是再闹大,二老必定偏颇谢沉,哪会在意他们,他们在谢家的局面只会愈发尴尬,万一谢阳要和她离婚,她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她自负聪明,从普通人跨越阶级成为谢太太,怎么生出一个这么蠢的儿子?
谢阳也心知肚明,谢星晖不可能斗得过谢沉,谢星晖这是完完全全被谢沉卖了还替谢沉数钱呢。
要是从前,他一定欣慰于谢沉的谋算,可如今算计的是自己的儿子,心里却怎么都不是滋味。
“你滚去楼上反省。”谢阳越想越气,不禁怀疑当初让谢星晖母子回归谢家的决定有没有做错。
谢星晖现在是哑巴吞黄连,有苦说不出,气的想打人,却又不敢动手,只能忍着当孙子。
谢阳看了眼毕玫,“你也上去。”
毕玫点了点头,心里也后悔,早知道就不把谢沉喊来了,越说越没理,还让他们母子俩跌了一个大跟头。
谢星晖和毕玫走了,谢阳看向谢沉,“阿沉,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江语棠识趣的很,立马站起来,对谢沉说,“我在车上等你。”
人一走,屋内就空了下来,谢沉和谢阳相对而坐,谢阳看着谢沉叹了口气,“阿沉,你长大了,我奈何不了你,只是这件事本来可以商量,何必闹成这样呢?”
谢沉放下交叠着的双腿,弯腰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大伯,从前我敬你如父亲,你对我和茵茵都不错,长辈的事我本不该置喙,可我也不能当没看见,谢星晖这个人,我不喜欢,我也不认他是我弟弟,阿缙和小璇才是我的弟弟妹妹。”
“这件事说到底,难道不是谢星晖愚蠢的无可救药吗?华小姐是什么样的人大伯应该清楚,一个女人撑起华家偌大家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数不胜数,谢星晖还妄图掌控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阳不得不承认谢沉说的是对的,谢星晖确实愚蠢,可他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他不得不袒护两分,“阿沉,星晖这孩子是单纯了些,可他没有坏心,他也很尊敬你这个大哥。”
谢沉轻蔑的笑,“单纯还是蠢大伯心里有数,尊敬我的人多了,我真不缺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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