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昏暗中,心底的悸动还未停歇,冰凉的液体顺着青色血管浸入骨髓,反而让他浑身亢奋的战栗,那双清澈的眸底泛起滔天骇浪,内心疯狂嘶吼着想要得到,得到那个人,得到那个人的全部。
羞耻的是,他起了欲念,身体很热,胯下的性器硬的又疼又胀,烧的好像出现幻觉,慢腾腾把手伸进裤子,揉捏着敏感的龟头,闭上眼回想着那天在杨暮远房间的吻,身体止不住颤抖,呼吸越来越急,燥热难挡的回味着杨暮远的唇,杨暮远的脸,杨暮远说话的声音,还有杨暮远的笑…
美妙的滋味即将攀上高峰之时,翟棋骤然凶狠的掐住龟头和肉茎中间的沟壑,疼痛让他清醒,眼前蒙着的阴霾逐渐褪去,憋胀的龟头又疼又特别的爽,最终等欲望彻底消退,性器软趴趴地重新蛰伏在草丛里,才把手伸出来。
无比清楚自己动了心,动了情,动了欲,可是,他现在没有资格。
针剂应该有助眠的药物,等再次清醒过来,发现床头好像坐着一个人,高大的轮廓遮挡住光线,集中精神睁开眼,视线之处是男人的喉结,微微凸起的弧度分明,再往下藏蓝色衬衣,此时一丝不苟地系到领口,莫名显出几分禁欲感。
待看清那张如同拍摄杂志的脸,才惊讶的欲坐起来,可对方先他一步按住肩膀,力气不大,但是话语中带着强势,“躺好,你现在是病人。”
昨晚入梦的人居然就坐在自己眼前,翟棋感觉心口的热意饱满翻涌,像炙热的火焰不断灼烫着自己,他需要尽全力去克制,才会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些,不至于方寸大乱。
杨暮远顺势抬起手心轻贴在他额头上,琥珀色的瞳孔映出病床上的人,“还好,烧已经退了。”
可翟棋觉得自己很热,心热。
这次他没有叫杨老师,而是沙哑的开口,“远哥。”
杨暮远坐的很近,近到可以闻到对方身上固有的香味,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雨后青草香,心跳加速,身体燥热,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尤其这个人在靠近。
病床上的翟棋比平时看到的虚弱很多,杨暮远起身倒杯温水,“已经叫你的经纪人过来了,不用着急拍戏,好好修养。”
翟棋只是看着他,不舍得挪开一丝一毫,乖巧的嗯了声,半坐起来喝水,可喝着喝着就感觉有股尿意侵袭,继续捧着水杯喝,因为这是杨暮远给他的,不舍得放下。
杨暮远看他喝完一杯,伸出舌尖舔了舔瓶口,像只可爱的小动物,下意识以为不够,于是起身再去接一杯,“发烧的时候应该多喝水。”
翟棋还是接过,咕嘟咕嘟的喝。
精致的喉结滚动,杨暮远把视线放在他的后颈上,那里的发丝黏在皮肤上,病号服也紧贴脊背,侧面腰腹汗湿的位置尤其明显,“还要吗?”
翟棋立刻急切的点点头,他想要,唯恐慢一秒杨暮远就不给他。
杨暮远温和的笑了笑,起身给他再接一杯,陆续出水的声音让翟棋绷紧身姿,压抑着的尿意似乎幻化成另外一种高潮的快感,像不断冲撞摇晃的性爱,眼前不断放着烟花,直到再次捧着水杯,这次比之前喝的慢,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想让杨暮远多留一会儿。
“陈窈老师离开了吗?”
翟棋估计是疯了,居然问杨暮远这个,而杨暮远也惊讶一瞬,然后绅士的回答,“上午送她去机场,正好回来到医院看你。”
原来,杨暮远只是顺便来看他,翟棋垂着眸,心思不明。
杨暮远看着他黝黑的发旋,觉得这个人生病的样子很可爱,但也只是瞬间的想法,转瞬即逝,“那你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翟棋立刻抬起头,眼神湿漉漉的盯着杨暮远离开的背影,杨暮远似有所觉,转过身来看向他,正好撞进那双乌黑的眸子里,温言道,“祝你早日康复。”
客气疏离的说完这句,从容不迫的打开房门离开。
翟棋听着走廊远去的脚步声,眸底越来越冷鸷,他现在于杨暮远来讲,只是一个对戏的男演员而已,恐怕连最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更别提分量十足的恋人,想要得到这个人,可谓痴人说梦,所以眼下,只能静静地布下天罗地网,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会将人捕捉住。
将杨暮远给他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去卫生间。
周伟是下午来的,看见他后就皱眉,“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
翟棋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台上的花,那是杨暮远送的,橙黄色的郁金香,像橘子园的颜色。
“你说,体验派的演戏会不会入戏太深,拔不出来?”
周伟奇怪他的问法,刚才已经问过大夫,他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多休息几天就好,“得了吧,生病就好好休息,别想着拍戏的事了。”
翟棋哦了声,“帮我去片场把手机还有剧本拿来,然后你就回去,我不需要人照顾。”
周伟答应下来,他最近确实很忙,又带一个艺人,“行,你等着。”
翟棋住三天院,除了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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