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意淫?
这么个耽误的功夫,胯下的性器彻底偃旗息鼓,本来就是被他强行唤醒,现在荷尔蒙供应不上,很快就软趴趴的垂在草丛里,一副丧气的模样,翟棋恨铁不成钢的掐了把,该让你硬的时候不硬,不该硬的时候闹的那么欢,专门给他在偶像面前下眼药呢…
出来赤裸裸的倒在床上,拇指和食指揉搓两下,他烟瘾犯了,因为是和杨暮远拍戏,进组之前就决定戒烟,加上孟箴这个角色也不抽烟,他要更加贴合,可是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应该抽一根,否则睡不着觉。
抓心挠肝的蹦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把充电的手机拔下来拿到床头柜上,支起来播放杨暮远以前拍过的采访纪录片,大多都是他在说这部戏的剧情或者讲关于演戏的经历,时长大概五十分钟,他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几乎每句话都会背,平躺在床上,静静的闭着眼听,听着听着陷入睡眠。
翌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翟棋下楼走到片场,果然,杨暮远在橘子园里,这次他不是干站着,而是拿着竹筐挑拣掉在地上的烂橘子。
“杨老师…”
杨暮远转身看向他,日和风暖下那张脸耀眼夺目,眼珠是最烁亮的琥珀色,周身气息雍容闲雅,“不是说过,叫我远哥吗?”
翟棋面对杨暮远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像个挂科的学生害怕面对教授责备,“远哥。”
杨暮远把烂的橘子放进框里,“拍戏几年了?”
“四年。”
他二十岁误打误撞出道,混到现在也没什么名气。
杨暮远状似闲聊,“亮闪闪的,整个人长身玉立,龙眉凤目。
相对比,翟棋就衰多了,脸色苍白,四肢无力,明显一副纵欲过度萎靡不振的模样,可偏偏这样,他那双眼睛还是含情带怯,脉脉若水,看向杨暮远的眼神带着最直白最直接的爱意。
而杨暮远却忽然扭头不着痕迹的瞥眼翟棋被隋江抓住的手腕上,那上面隐约露出来一截红绳,把雪白的腕子添抹艳色。
本来平和的神色变得阴沉严肃,连目光也冷硬锐利,翟棋不知怎么就吓的打了个哆嗦,正想说什么,杨暮远已经从他面前走过。
鼻端还残存淡淡的雨后青草味道,清清凉凉的,翟棋贪婪的吸两口,像个吸毒犯瘾发作,丝毫不知道隋江将他的腕子已然攥出来一条红痕。
坐在休息室里,小化妆师正在给翟棋遮瑕,往常这时候他总要说几句俏皮话表示感谢,可今天,怎么都提不起劲儿,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跑到杨暮远面前…
眉心蹙紧,恰好小化妆师完事出去,隋江无声的叹了口气,“翟棋,你的状态不好。”
这是事实。
翟棋眼底的墨色更浓稠,沉的深不见底,他何尝不知道自己不该觊觎天上的月亮,可他控制不住。
“走吧,来不及了。”
敷衍的口吻,显然不想和他聊这个。
隋江即将脱口而出的提醒也咽了回去。
白天全部是杨暮远的打戏,直至夜深,导演说临时加一场吵架的戏。
“你们直接来。”
导演掐着烟,烟雾缭绕里目光挑剔,今天的火气格外的大,除了杨暮远,其他演员多多少少都被骂过,弄的整个剧组都战战兢兢的,翟棋刚入镜,就听见一声怒吼,“卡,重新拍。”
这次是在杨暮远的房间,他住的地方比翟棋那间还要简陋逼仄,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翟棋站在楼下深吸一口气,调整状态,夏季正热的时候,孟箴穿着肥大的白t恤牛仔裤,身姿灵巧的哼着歌两步跨着台阶上楼,还没到自己房间,就被郑峰堵在楼梯口,杨暮远本身就比翟棋高,差了两个台阶俯视更是显的威严肃穆,男人的声音很沉,“和同学出去玩儿了?”
翟棋不耐热,片场里为了迎合夏日炎热的气候,空调定在三十度,额头很快浸出汗来,眼睛撑的圆圆的瞪着对方,没说话,伸手推他想要过去,杨暮远看向他的手腕,那上面没有红绳,因为拍戏所以摘下去了。
杨暮远按住翟棋的肩膀把人抵在楼梯扶手上,凑近再次追问,“玩到这么晚才回来?”
戏中孟箴妈妈外出不在家,山里只有他们俩。
孟箴梗着脖子哼了声,“放开我。”
郑峰笑意缱绻,很温柔的那种,眼底的光像波光粼粼的湖水,精谧幽然,被这样注视着,翟棋心跳加快,砰砰砰的乱了节奏。
“小孟,你到底在跟我闹什么?”
孟箴心理酸滚滚的,舌尖顶了下腮帮,终于开口,“你前几天去哪儿了?”
郑峰前几天有个特殊任务要去执行,没有办法告诉孟箴,所以只能撒谎或者转移话题,“你身上全是汗,去洗洗吧。”
说完放开他,结果孟箴气晕头,再次伸手推向郑峰,“你太霸道了,你问我就行,我问你就不行,这是什么道理?”
郑峰无奈,他不明白孟箴为什么生气?
哄道,“别闹了,行吗?”
孟箴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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