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的人,是?你呢,白、梦、娴。”
说?完话,季筠柔在对方石化的?神?情当?中,露出嘲讽的?笑,随即转身?离开,只留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在那。
只是?她才刚回到姑姑的包厢外。
季幼却?出来了。
她还直接拉上季筠柔的?手,往外走:“周年庆活动要开始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可我还没吃饱……”季筠柔看着一桌的?美食,咽了咽口水。
季幼见她这模样,笑了:“小馋猫,待会去完面具舞会,再回来吃。”
“面具舞会?”季筠柔以前没有玩过这个,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是?跟国?外假面舞会那样的?吗?”
“嗯……”季幼没有正面回答,转了个弯,“你姑姑我啊,寂寞了想找男人来玩一玩的?时候,就会来这里看看有没有新鲜的?肉丿体,看过就不想了。男人嘛,都那样。把他当玩物就好。”
季筠柔很佩服姑姑的通透。
可她却?学不会这种?通透。因为,“玩物”两字,迫使她又想起了那个被自己深埋在心底的?男人。
她最后拥有他相关?的?信息是?,温家?公布“她”死讯的第二周。
电视上,温砚白身?着黑色中山装,三步一叩首,最终在长门寺前长跪不起,对僧人说?,他是?在赎罪和忏悔。
两周不见,温砚白就消瘦了许多,跪在地上的时候仿佛风吹就能倒。
有人事后去长门?寺许愿,看到了他留下的许愿红绸和长明灯。
红绸上,娟秀的毛笔字刻着他的愿望——他祈愿下辈子,自己?能与亡妻再续前缘。
如果?……
他发现自己?还活着,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在把他耍着玩?
那么还是希望在他的世界里,自己?彻底死了吧。
就在季筠柔沉思的?时候,姑姑已经把她带到了会所负一层的?更衣室。
似乎是一早就叫人准备好了衣服,她们一到,就有人给季幼递了两个纸袋子。
季幼翻找了一圈,最后把一条红色吊带裙递给了季筠柔:“你小姑娘穿大红色,姑姑我呢比较适合穿黑色。”
季筠柔点头接过,去更衣间换上了。
后来,当她在穿衣镜前整理妆容和头发时,季幼好奇地拂过她左肩上的?玫瑰。
“什么时候纹的,怪好看的?。”
“哦……前两年在香,香榭丽舍玩的?时候,顺便纹的?。”
“挺妖娆的。”季幼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身?材怪好的?,火辣又性感。”
“姑姑~”季筠柔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带着撒娇。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出去吧。”
说?着,季幼打头阵,带季筠柔走向会所负一楼的happy city。
与一二三楼或闹腾或雅静不同,负一层各处流转着欲色的灯光。或蓝色或紫色的光落在人脸上,带着不一样的?氛围。
在最中心的?位置,是一个大型的舞池。
虽然音乐还没起来,但一切看着都好似是成年人疯狂前的?平静。
周围穿着礼服、西装的人,都像是?在等音乐入场。
终于,在一片射灯闪烁过后,古典音乐响起,舞池里也变得人头攒动。
在踏入舞池的?前一秒,季筠柔被姑姑安排戴了白色羽毛面具。
“既然出来玩了,就玩得尽兴,说?不定?能遇到桃花呢。但有一点要?记住,保护好自己?,别跟陌生男人走,玩累了就回包厢等我。”
“知道了,姑姑。”季筠柔把面具调整好,朝季幼露出一丝晚辈的乖巧微笑。
季幼耸肩。
随即跟随着音乐十分有节奏感地舞动起来隐入人潮,渐渐在季筠柔的?视线里消失不见。
而季筠柔本还犹豫要不要进舞池,这时后面来了一伙人,把她推搡着往舞池里挤去。
等她反应过来,周围已经是三三两两的人在搭着跳舞了。
之前在国外读书、后来失忆的?两年,季筠柔都被温砚白管着,没有机会在这种?场合放飞过自我,后来逃去英国?一年,她又没日没夜地在处理季氏分公司大大小小的?情况,也没有放肆玩过。
这次戴上面具,谁也认不出谁。
季筠柔从拘谨到变得大胆,融入舞池里的?众人,小幅度地舞动着。
钢琴曲变成高昂,周围时不时有礼花飘带和亮片从空中落下。
有人过来邀请季筠柔跳舞,但季筠柔都一一拒绝了。
就在她摆动起劲的?时候,手肘意外撞上了身?后人紧实的?腹部,而她的高跟鞋也踩到了身后人干净的?皮鞋上。
季筠柔轻轻“啊”了一声,连忙转过身?,对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道歉。
为了能让对方在嘈杂的音乐里听清,她尽量加大声音:“这位,先生对不起。”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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