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根芽就是一个变态,他就喜欢看人痛苦的表情。
拿着锋利的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臂,如果不是精神有问题的人。
试问谁又有那种勇气。
就算一次有,但是第二次呢?第十次,第一百次呢?
苏念慈也是人,她也害怕疼。
但是没办法,她逃不掉,儿子也被控制。
十几年来,她不知道亲手挥刀划向自己的手臂多少次。
一道伤口没结疤,另外一道伤口又冒出来。
根芽不会看着她死,平常的饭都是给苏念慈吃的狗食。
偶尔也会给她一些补气血的补品掺着狗食一起吃。
根芽专业的医学大佬多的事。
他们保证苏念慈的生命安全,血液充足,但是也不会让她过的安稳。
十几年精神加肉体的折磨,她才刚刚四十岁的年纪就已经是满头白发。
“快点!我吃了药还要出去一趟!”
根芽不耐烦的催促,苏念慈将手臂放在一个大瓷碗的上方。
她闭着眼睛,握着匕首的手猛然滑动。
皮肤被割裂的疼痛让她眉头紧皱,但是她牙关紧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次的伤口足够长,根芽很是满意。
“还在这里干什么,滚开。”
达到了目的,根芽挥手驱赶苏念慈离开。
曾几何时,苏念慈无数次想要挥刀杀了根芽这个变态狂。
但是她知道,她做不到。
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任人摆布。
同一片天空下,苏凤夕此刻还不知道母亲的真实境遇是怎样的。
她召集了天剑局的特工,三个突击小组集结完毕。
根芽说知道她这次来南极的目的。
苏凤夕怀疑对方是在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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