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下看了看手里已经拿起对讲机准备向上面汇报,眼睛却被前面一栋残缺建筑中渗透出来的灯光吸引,按照军事演习标准,现在这个时候这一区一定要清空。
“任何时候枫叶东国人民大众的利益都要放在军人的生命之前!”这是教官的最高指令,指令的优先级也压过了胡元要上报的意念,他立刻从地上站起来,借着天空中时不时被拦截的炮弹光亮奔向那点灯光。
那个光点让胡元十分惊讶,走进了看居然是一间一尘不染的房间。房间中间的地面上有一个奇怪的图案,看起来像是某种邪教的图腾,图腾中间跪着一个人正是秦天锋,此刻他手掌心上全是血地上那个鲜红的图腾正是他用鲜血画出来的。
“秦天锋你在干什么!”胡元慢慢靠过去,他没留意到自己的军靴已经将红色的图腾踩在脚下。几乎是一瞬间以秦天锋为圆心忽然刮起一阵风暴,神情紧张的胡元也顿时觉得周身毫无力气。
“怎么回事?”手里的钢枪噗通一声掉在地上,胡元伸出手想要扶助墙壁却发现自己连扶其他东西的力量都没了,整个人软绵绵的跪在秦天锋跟前,不到几秒钟额头上就已经渗透出豆大的汗水:“这是……”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秦天锋:“你醒醒!醒醒!”近乎绝望的呼喊中秦天锋终于画完了图腾,他抬起占满鲜血的手掌朝着房间阴暗角落里说:“主人,完成了!”
“主人……什么主人?!”胡元虽然身体非常虚弱精神状态却依旧很好,顺着秦天锋的眼神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面前只有漆黑的一片:“你在说什么主人?谁在那里?”
就在胡元不知所措的时候房间之外的炮火声却戛然而止,周围瞬间平静的吓人。胡元努力抬起头来回看自己刚刚进入房间的通道——通道不见了。
“怎么回事……”他茫然的到处看着,此刻就连保命的钢枪他都拿不动,只能像个待宰羔羊一般待在秦天锋身边:“这到底什么地方?”
“兄弟!”秦天锋开口了。
胡元抬起头,更让他吃惊的事秦天锋全身上下居然没有一件衣服!他就这样浑身赤裸的跪在一个奇怪的鲜血图腾中间,只听到他说:“你相信我吗?”
“相信你?”胡元已经意识到这家伙肯定通敌了,虽然身体软绵绵的不能反抗却依旧冰冷的说:“你跟远山飞地到底做了什么交易!不对!”他马上意识到问题:“你已经喝了冬虫夏草药……”
“对,喝下那东西就像是跟守望者签订协议一样!”秦天锋的神态看起来很正常:“跟我们签订协议的是我们的刘教官!”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冬虫夏草原本就是抑制剂中最低劣的一种,更是普通人夺舍我们极武者的手段!从喝下去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是被逼的!”秦天锋站起来——他完全没受到鲜血图腾的影响:“你是我好兄弟!我不想看你继续沉下去,兄弟!”他的手放在胡元的肩膀上。
胡元第一次感觉到兄弟的一只手也如此沉重,他几乎拼尽全力才保证自己不会完全趴在地上,他努力抬起眼球堵上自己极武者的荣耀愤怒的说:“去死!叛徒!”
“兄弟,我不是叛徒!”秦天锋抬起自己的手掌,刚刚他就是用这个手掌画出地面图腾的:“我是极武者!咱们都是远山飞地的人,远山飞地的政治理想我们不能背弃!”说着就用手往胡元脸上涂抹了一把自己的鲜血。
“你干什么!”胡元打算反抗,身体却依旧软绵绵。随着一阵窒息的呜呜声他的嘴边涂满了秦天锋的鲜血,血腥味充斥他所有味蕾一时间居然分不清到底是他伤害了秦天锋还是秦天锋拿下了他。
“我想告诉你!”秦天锋蹲下来,平视着努力挣扎的胡元:“其实我们从头到尾都被骗了!你想想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从小一起长大,一起通过中军考试!我怎么可能伤害你!”
“你……你为什么背叛部队……”胡元明明心里全是愤怒却又觉得头晕眼花,好像秦天锋刚刚的那些鲜血里有什么麻药的成份一样。
“我从来没背叛任何人!”秦天锋双手放在他的脸颊两侧,托起胡元沉重的脑袋:“咱们在远山的时候!你还记得我们的政治理想是什么吗?”
“极远主义!”胡元被对方的话唤醒了遥远的回忆:“那是我们都相信极远主义。”
或许是话题已经很融洽,胡元的脑袋也感觉清醒了很多:“对就是极远主义!我们中军训练后还去过坐禅会,那以后其实很多年里我们都很自由!”
“对,那以后的好多年我们都就很自由……”胡元的思路完全跟上了秦天锋:“可……我们需要冬虫夏草……”
“不一定!”秦天锋肯定的说:“我们需要的不是冬虫夏草!我们需要的是恢复自己作为极武者的骄傲!”秦天锋的双手好像钳子一样架住胡元的身体:“那东西根本不是什么抑制剂!就是他们奴役我们的工具!”
“可……”胡元现在感觉慢慢好起来,不仅头脑恢复了清明就连身体上的力气也慢慢恢复,他挺起身子继续说出自己心里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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