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翠宁小声问道,也不知道是在问谁。
阿比似乎对她存了几分怨气,只紧紧地抓着那一双以鞋带系起来的登山靴,说:“我怎么知道?你们刚才主意挺多的。”
出乎意料的是,首先咳了一声、似乎有些局促的人,居然是彭斯。
“虚惊一场,今晚上发生的都是些没影子的事,还差点闹起来。你也别怨我说话不好听,毕竟总得有人迈出这一步……这样吧,我们今晚轮流值班看守休息,”他伸出手,似乎想要在屋一柳的肩拍一拍似的,只是又在碰上之前缩了回来,顺手往衣兜里一揣,说:“大家都在客厅里不出去了……诶,这是什么?”
几个人的目光都被他刚刚从衣兜里掏出来的手给吸引了过去。他仍然穿着那件套头衫,手里的东西也是从套头衫里翻出来的;在几人炯炯的目光下,彭斯微微颤抖着,慢慢张开了手。
一只女性的小手握在他的手上,看起来仿佛是一对情侣在手拉手——只是那一只多出来的手上,没有连接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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