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动作,除了左右手互换了之外,它就像一个活人似的没有一丝异样。
林三酒望着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绷带。实体投影在同一时间也抬起手又放下了,
“你们去替我看看,”她朝几个圆叶子吩咐道,“看看细节真不真实,绷带下有没有东西。顺便把笔扔在它脚边,我看看能不能用投影把东西捡起来。”
“陪伴型,”老大咕咕哝哝地滑下床来,身后跟着三个圆乎乎的兄弟。“我们是陪伴型,不是佣人型。”
佣人如果像它们这样又圆又短动作又慢,早就被辞退了。
林三酒抱着胳膊,望着几片圆叶子摇摇晃晃地走到自己的实体投影脚边,扔下了一支笔,又顺着衣服爬上去将它仔细检查了一番。她慢慢弯下腰,对比着投影,伸手在空地上捞了一把;实体投影的手在地上一划,果然也抓住了那支笔。
“绷带下面什么都没有噢。”一个圆叶子抬高声音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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