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喃喃,却被肉柱狠狠碾了一下软肉。
“乖女,叫夫君,叫夫君就再给你好不好?”
姜姝月乖乖听话:“夫君夫君干得姝月好舒服,还要”
姜元晔又狠狠操了几下,忽然停住,哄她开口:“还要什么?不说就没有。”
夫君都喊出来了,她没有犹豫,怕他真的不操自己,急急撒娇:“要要夫君的肉棒要夫君的肉棒玩穴,玩到潮吹”
说完这句,她就低了头,一句话也不肯讲了。
姜元晔心满意足,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几十下,让怀中的小人浑身酸软,哭喘着又泄了一次。
肉棒出入时,室内水声渐响。
数年积累就这么射给了女儿,他干得爽快,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
水声骤停,男人狠狠将少女按在怀里,把她的肚子射得鼓胀,像个怀胎几月的孕妇。
姜姝月早已神智迷蒙,却碍于腰间那只手逃不开,无力靠在身后人怀里,被动承受这一切。
窗外月华越发厚重,清楚照出床上勾缠在一起的男女。
少女衣衫尽褪,一双椒乳布满暧昧红痕,腰上是几个可怕的巴掌印,肚子鼓鼓囊囊。下头粉嫩的穴一片狼藉,正吃着根紫黑色的、硕大的肉柱。
她懒懒扭了几下身体,自己吃饱了,便嫌弃两人贴在一起太热。
谁料只是动弹几下,穴内那根才稍稍软下去的肉柱竟然又硬了起来。
一只手在她腰间摩挲。
射是射了,可尚有三分之一仍未品穴。
姜元晔面色晦暗,不知道想到什么,龟头似是不经意顶了几下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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