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每一次插入都是对他的惩罚。
更可怕的是,约瑟夫发现自己后面似乎已经渐渐习惯起来,甚至开始分泌肠液,让男人的抽插更加方便起来。
而身后的男人也发现了这件事,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声,伸手扣住约瑟夫的腰肢,大开大合地干着。
“神父先生可真是淫荡,被信徒按地上肏都会高潮吗?”
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硬得发烫的阴茎狠狠塞入约瑟夫的后穴,他在请略约瑟夫的时候还不忘骚扰约瑟夫,和他说着一些下流话:“哈,神父先生,你的小穴好紧,要是去当妓子的话绝对会大红的。”
“哈啊,闭嘴!”约瑟夫被按在地上,大腿不停地颤抖着,身后的小穴已经完全接纳了男人的阴茎,甚至已经分泌出了一些肠液以供做爱,男人每一次进入抽出都会响起色情的咕叽声,那是肠壁为了挽留男人的大阴茎而发出的声音。
“好紧。。。教父先生可真色情,这么惦记信徒的阴茎吗?”
男人的阴茎有意无意得碾压过约瑟夫的敏感点,约瑟夫总会下意识地发出娇吟声,在意识到这点后,他紧闭着口,在心底发誓绝对不会再发出那种声音。
可是男人岂会让他如愿?
他抽插的次数变多了起来,力度也逐渐变大,每次插到最深处,约瑟夫都会压抑不住唇齿,色情的哭泣声中夹杂着娇喘声,这怎叫人把持得住?
“哈呜,哈~~哈啊~”
过量的快感冲击着约瑟夫的理智,他颤抖着身躯,终于硬了起来,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地上,而身体终于软了下来。
身后的男人也压抑到了极致,他闷哼一声,尽数泄在了约瑟夫的体内,精液和阴茎把约瑟夫小腹撑起了一个弧度,男人按了按隆起的腹部,果不其然看见了身下约瑟夫的身体颤抖了一番。
“这么快就昏过去了?”
男人失笑地抱起已经昏迷过去的约瑟夫,没了阴茎堵路,精液争先恐后地从后穴流了出来,在约瑟夫的身下形成一滩粘稠的液体。
“总不能把他就放在这里不管吧。”男人哼着歌,把约瑟夫横抱起来,把他抱着已经失去了意识的约瑟夫回到了自己的家。
残留的精液流了一路,在空气中快速挥发,幸好半夜街上没人,不会被其他人看见这艳情。
毕竟身后小穴滴了一路精液这种事情,真是有够淫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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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悠悠转醒,已经是伪装成oga,就得问一下还在上班的杰克了。
约瑟夫和杰克是在大学的聚会上认识的,当时的花花公子一眼就相中了这位有些自带忧郁属性的美男子,不过据他本人所说当天只是因为刚好到易感期,所以看起来很忧郁厌世。
约瑟夫说不清楚,到底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等到他发觉,自己早就已经陷入了名为杰克的陷阱之中。
如今大众的流派都是a配o,几乎听不到a配b或者b配o的传闻,这种组合实在是过于超前了,是不被大众所接受的。
很可惜,杰克是一名alpha,而约瑟夫只是一名beta,他们的感情注定不会有交集。
高端的猎人,总会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但约瑟夫可不是那种会随意放手的性格,他几乎使尽了浑身解数,终于在大学毕业的时候顺利把这位alpha撬回了家,光速领证,在第二天就上了本垒。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红酒味,约瑟夫终于放下心来,他在床上滚了两圈顺便伸了好几个懒腰,才让自己的困意稍稍减退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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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刚一回到家,就被一股浓厚的红酒味裹挟起来,他蹭了蹭有些杂乱的白发,问道:“我记得抑制剂放床头柜了。”
“我喝了。”说谎简直不打草稿,约瑟夫耳不红心不跳,一双蔚蓝的眼睛看不出丝毫心虚。他凑近了些,给对方留下了个美妙的吻。
随后像林间小鹿一般,甩下一句‘我去洗澡’就仓皇离去,蹦跶着关上了盥洗室的门,水声中还夹杂着些许歌声,听起来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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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万籁俱寂。杰克心不在焉地翻着书,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门外的动静吸引住了,仿佛下一秒自己的亲亲老婆就会夺门而入,他都不敢想象到时候的场景会多么地香艳。
“还不睡?”意料之中的开门声,随后一股红酒味便缠了上来,随之而来的是白皙的手臂,环绕着肩膀,如塞壬之歌一般魅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湿漉漉的气息扑打在脸颊上。
路过的诗人,怎么会拒绝塞壬的邀请?
只是穿着一件衬衫,却能感受到身后的一丝不挂,似乎是不太满意杰克的反应,他轻哼一声,绕到了他的身侧。
如此艳福,杰克可耻地硬了。
约瑟夫顺势绕了个方向坐在他的腿上,睫毛似乎还挂着水珠,‘发情期’和水蒸气配合地很好,把脸颊熏得红成一片,与蔚蓝色像是含了水一般的眼睛相得益彰,他把白色的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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