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到爆炸。夏矜时手心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的肉茎,带来一种别样的酥麻爽感,关潜不停地挺着腰,夏矜时却不紧不慢,如同隔靴搔痒,关潜欲求不满,自己上了手,他的手才蹭过夏矜时湿滑的龟头,夏矜时就闷哼一声,压住他的手腕,死死扣在两人的贴合处。
夏矜时舔舔唇,关潜主动热情的超乎他想象。他抬头去看关潜的脸,发现关潜神态不对劲,痴痴的,再怎么动情,也不该是这般失控的模样。
他停下动作,扒开关潜的眼睑,眼神沉了沉。
夏施与竟然也对关潜下了药。
他只搞来两片违禁药给夏施与,一片被喂给了自己,另一片不用多想,肯定要留给商函。关潜自然不可能跟他吃的是一种药,就目前的情状看,很明显是强效催情药,会延长阴茎勃起的时间,缩短不应期。关潜不仅迟迟无法射精,还会多次勃起。
夏矜时瞳孔微缩,他的手指从关潜的囊袋往下滑,一直从会阴往后摸,在最后面的细小褶皱处打圈。
他不得不“帮帮”关潜了。
关潜的肉应该都长到屁股去了,丰厚绵软的一团,夏矜时没忍住多揉搓了两下,关潜像一个奶油大福融化在他的掌心。
夏矜时咬了咬关潜的颊肉,手指挤进他的臀缝里,他的指尖戳着关潜后穴的褶皱,带着他与关潜的腺液,试探着塞进穴口。
慢慢地塞入一段指节,手指被温热的软肉挤压着,夏矜时喟叹一声,关潜双手攀着他的脖颈,身体出于本能去寻找另一个肉体,他顺着声音的方向向夏矜时靠去,很鲁莽,也很笨拙地张开口,将舌伸进他微启的唇缝里。
关潜的舌头在夏矜时的口腔里乱撞,毫无章法,一直到快呼吸不上时才停下,分开时口涎黏连成丝,关潜舔唇,银丝被舌缠绕搅断,舌尖晃动出的痕迹,赫然写着“情色”两字。
夏矜时额前泌出细细的汗珠,他呼吸粗了几分,手指随着关潜的动作越发深入,一直进到指根,他扶着关潜的臀,慢慢又塞入一根手指。关潜这才觉出异样,不舒服地扭动着,嗓子细细地叫。夏矜时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阴茎,关潜性器的头部直戳夏矜时的小腹,他爽地弓身,趴在夏矜时的肩颈处,很痴迷地闻着他身上甜腻的香气。
夏矜时把关潜的臀部往上托起,将自己的性器放在关潜的会阴处,很缓慢地摩擦着,性器上粗砺的阴毛磨过脆弱的囊袋,关潜被刺激地仰起脖子,呻吟断断续续,夏矜时的手指已经进到四根,他不紧不慢地开拓着关潜紧致的肠道,龟头撞击着他的会阴。
下身上抬,关潜被莫名的失重所操控,他还来不及恐慌,情潮就漫了上来,惊恐的呼声也变了味,“惊”变作了“精”,“恐”变作了“孔”,关潜满心满意都牵挂着他的精孔,只有把那点精液从孔里泄出来,才能降一降燃在身体里的那把邪火。
他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去摩夏矜时,呜呜咽咽的,只求夏矜时再摸摸他。但夏矜时只是吻了吻他的侧颊,抽出手指,夏矜时看着关潜翕张的穴口,掐着关潜的腰,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嵌入关潜湿热的肠道中。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忽然被撑得满涨,关潜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几分,摁着夏矜时的肩膀就要抽身,夏矜时用了狠劲,按着关潜的髂骨,把性器全根没入。
“痛……”关潜发出声啜泣,他双手紧紧环着夏矜时,在他光洁的后背上留下明显的红痕,“不要……”
“过一会就不疼了。”夏矜时舔舔嘴唇,动作轻柔地抚慰着关潜因为疼痛半软的性器,“好舒服,潜潜你里面好舒服。”
夏矜时耐不住地挺了一下身,粗大的性器在柔嫩的内壁里抽动。关潜的啜泣都被撞断,疼痛混杂着不可言说的爽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抽筋似的半抬起腰,细瘦的大腿夹住夏矜时,夏矜时进得更深,龟头捻过内壁中凸起的一点,关潜瞬间变了调,尖叫被拉细拉长拉软,性器也跟着抖动,积赌在管道中的精液总算得到了自由,白稠的腥臊液体全溅在了夏矜时的腹肌上。
射精时关潜的肠壁也跟着收缩,夏矜时感觉自己误入了台风中心,关潜的后穴好像要把他的魂也吸走。夏矜时克制地喘息着,他摸着关潜汗湿的脸,舔吮着他的脖颈,阴茎在后穴不停地进出,关潜的淫叫一声不落地全被夏矜时装入耳里,他半塌下腰,把关潜射在他身上的精液又抹回给他,两人的腹部紧紧贴合,就像他们的下身一样紧密相连。
夏矜时抬起腰,精液被黏蹭成丝,蛛网一样挂在两人的腰腹。阴茎死死钉在关潜身体里,夏矜时在这一刻生理与心理都得到了双重满足,他终于也成为了关潜的第一次。
“潜潜。”他叫。
“关潜。”
关潜的阴茎再次勃起,湿漉漉地贴在夏矜时的身上,就像他湿漉漉的眼。
“喜欢我好不好。”夏矜时变身成深海里的海妖,诱哄着关潜。
关潜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耸动着,似乎真的坠进了海里,唯有紧紧与夏矜时贴合,才能在狂暴的风浪里维稳。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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