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抬起头,林恩仿佛依旧能看见在衣服下希尔对他狡黠地笑时眼里的亮光:“我会把这里也洗得干干净净的,林恩大人。”
希尔细致地舔舐林恩的性器,柔软的舌头舔过包皮的褶皱,又含进两个卵蛋吸吮,缓慢地,脑袋挤进林恩的双腿之间,抬起头,舌头顺着还残留沐浴露味道的会阴继续向后移动,林恩猛地抖一下,希尔舔到了他的肛门。
林恩低头,希尔就在他脚下,脑袋被遮得严严实实,被夹在腿间,刚刚才与他接过吻的舌头舔上了排泄用的肮脏器官,但他不觉得恶心,也不觉得希尔为他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
他又想起昨晚,但不是想希尔的眼泪,而是在那之前,两个等待他挑选的屁股,好像除了被他临幸外再没有别的作用。现在,一个贵族在他身下当奴隶,跪着臣服地舔他的鸡巴,还舔他的肛门,不知廉耻,自甘下贱。林恩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知道的,他对希尔做什么都可以。希尔一直是这样哀求的。
但他真的要这么做吗。
希尔是他们一家仰仗其生存的贵族幼子,他不想做出无法挽回的万一日后希尔清醒会报复他的错事,即使他已经在做了。他要这么做吗?他能这么做吗?
……他想对希尔做什么?
希尔要回趟家,临走前吻别林恩,林恩正在看报纸,最近要举办珀加纳畔一年一度的游泳比赛,林恩准备参加,正在报纸上找报名方法。
被吻时他目不斜视,连再见都没说,希尔很依依不舍,拽着林恩的衣摆往上提,林恩被迫脱了上衣,希尔又亲亲林恩胸肌上的乳头,偷偷拿着有林恩专属味道的衣服离开了。
偷偷。
林恩打了个喷嚏,又不愿挪窝,把希尔留在沙发的一层薄薄的纱做成的裙子盖在身上,勉强把它当被子。
希尔回到庄园,下马车时仆人跪趴在地上当脚垫,他轻巧地踩着下地,先去寻找他的姐姐们。
伯爵夫人一共生了六个孩子,他有五个姐姐,每一个都很美丽,像山林里漂亮又灵动的青雀,当希尔还在摇篮的襁褓里时,她们会一起围坐在由许多羽毛枕头堆成的柔软地毯上,轻声唱歌哄希尔入睡,又欺负希尔听不懂,笑着改歌词和姐妹们聊天。
她们一直美丽到她们死去,葬在山林里,坟墓安静地陪伴希尔,将他围在中间,小小的希尔会筋疲力尽地入睡。
二十一岁还有三个月满二十二岁的希尔再次坐在姐姐们中间,沉默了很久,他说:“姐姐,我变成女人吧?”
姐姐们会希望她们有个妹妹吗?在希尔诞生那天,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们围在一起看这个皱皱的小男孩的那天,会想过有一天他变成一个女孩吗?
他离开山林,又去了家族的教堂,紧紧抱着林恩的那件衣服,头顶是神圣的女神像,女神圣洁的笑容越来越扭曲,仿佛里面垢藏了五具死相凄惨的尸体。
希尔回到了林恩的出租屋里,林恩正在填写比赛的报名表,希尔就坐在旁边安静地等。
他不太敢过多在林恩做事时打扰对方,不敢说话,也不敢随意走动,因为林恩是很容易被打扰到,又很容易不耐烦的类型,如果因为希尔而烦躁太多次的话,他可能会被赶出去。
但希尔现在实在是有点太害怕了。
他开始发烧,浑身都痛,又生出某种也许在这之后林恩就会稍微再喜欢他一点的无望期待,这样一来他的大脑有点恍惚了,看着林恩坐在茶几前的地板上写字,凑上去,亲吻林恩脸颊的嘴角。
林恩打了个喷嚏,很无奈地看他,但没有把他搂过来亲,这是默认拒绝的意思。
他继续填报名表,又打了个喷嚏,与此同时希尔钻进他怀里,报名表上的邮箱编码最后一个数字1被拉得长长的,刺破了薄薄的报名纸。
希尔浑身都痛,又浑身都热,发痒,他低头,去舔林恩的裆部,把它舔硬胀大,熟练地含进嘴里,用唇舌挑逗。
林恩的表情他看不清晰,只听见林恩说:“欠肏了吗?”
希尔的头发被浸湿,很狼狈温顺地贴着额头,那是他出的冷汗,希尔的眼睛也很花,看不清,又觉得有火在烧自己,脑袋不清醒,他想起自己是林恩的奴隶,便说:“主人,肏我吧。”
林恩“啧”了一声。
没有扩张,林恩巨大的性器硬插进希尔窄小的花穴里,穴口被撑得发白,有血从缝隙流出来,希尔瞪大眼睛僵直身体,过了好几秒才重新呼吸,发出一声巨大的凄惨哭叫。
“林恩…!慢一点,别,等等,痛,好痛、好痛,林恩。”
求饶声不断传来,林恩把希尔的双手举过头顶,看见希尔鼻涕眼泪的脸很心烦,把他转了个身,压在茶几上,鸡巴在他身体里搅动,干涩的血液像生锈的锈水,铁皮脱落露出里面猩红的内壁。
林恩还握着希尔的手腕,像骑马一样骑希尔,提拉手里的缰绳,希尔的手已经不能再向后弯折了,痛得快要断掉,但他的求饶声不能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悯,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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