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一拍额头赶紧跑了出去,拿起电话给研究所的所长何红涛打了过去,“所长,不好啦,专家教授们他们打起来了,您赶紧找人来拉架。”
“咳,咳咳!”
何红涛正在喝水,闻言立刻喝呛了,咳嗽了几声,等喉咙里的痒意过去,他赶紧急切地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打起来?”
林碧清神情复杂道:“因为观点不和,谁也不肯让步,有几个专家有高血压,我怕他们会情绪激动导致中风。”
这不是林碧清杞人忧天,因为上辈子她就经历过那场面,观点不同据理力争,吵着吵着就动了真火,以至于中风住院的专家,她见过好几个呢。
何所长自然也经历过,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道:“我赶紧喊医生过去,我也立刻过去。”
这些人可都是国家的宝贝,可不能出事啊。
林碧清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笔记本卷成喇叭状后,拔腿跑回了三号实验室,举起简易喇叭,她用自己最大的分贝大喊,“不要吵了!”
可惜不管用,反而因为高声太费嗓子了,伤到了喉咙咳嗽起来,她头疼扶额,何所长您赶紧过来啊。
不过她不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眼珠子一动,她拿起旁边记录数据的本子,再次运气高声喊,“数据本着火了!”
这句话的威力够大,实验室立刻安静了,林碧清松了口气,清咳了一声继续道:“我知道大家都有各自的坚持,纯净水能不能长期饮用,光靠嘴辩论是辩论不出来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做对比实验,咱们用数据说话。”
邓教授嫌弃地看了眼冯宇辉,“年纪都活到狗肚子上了,还没有一个小姑娘明白。”
冯宇辉也嫌弃地剜了他一眼,冷哼道:“彼此彼此,你也不遑多让。”
见又杠上了,林碧清头疼,怕又吵起来,她赶紧道:“大家都辛苦了,肚子也该饿了吧,咱们去补充补充能量,才有力气去做对照组实验,用数据证明自己的观点。”
她不说还好,一说空间里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肠鸣声,见一帮能当她爷爷奶奶的老人尴尬地红了脸,林碧清好笑又好气,可最多的是心疼和佩服。
助理把饭菜热了又热,一次又一次地催促他们吃饭,可他们不是凶人,就是打太极,她心疼地看了眼这群窘迫的老小孩儿,真想说俩字,“活该!”
“老黄,你怎么了?”
“老吴,你没事吧?”
情绪平复下来,有几个专家便出问题了,一个晕倒了,俩要晕不晕的,还有仨脸色惨白的。
林碧清着急地看了眼门口,何所长安排的医生咋还不来,就在她着急地抬腿就要出去催促的时候,门口来了几个白大褂,“让开,让开点儿。”
好家伙,何所长准备得挺周全的,担架都准备上了,等几个身体不舒服的专家被抬走,何所长这小老头背着手,唬着脸,走到前面,像训斥孩子一样地训斥道:“一大把年纪了,还当自己是壮年小伙子呢,一个个点灯熬油地干,怎么想要提前去找马克思报道吗?”
邓翰海和冯宇辉等专家一起同仇敌忾地怒瞪着何红涛,邓翰海指着他的鼻子道:“何老头,你比我们也好不到哪儿去,上次谁饿得胃溃疡发作住院的?”
冯宇辉立刻跟上,“就是,五十步笑百步,你好意思吗?”
而其他教授也跟上,一人一句地把何所长说的头脑发晕,何所长气地拿起真喇叭,“都给老子闭嘴!现在立正,向后转,目标食堂,任务吃饭!”
林碧清见专家们又情绪激动地吵吵,赶紧夺过何所长的真喇叭,劝道:“各位老师,人是铁饭是钢,咱们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做研究啊。”
邓翰海等人有了台阶下,斜了眼何所长,“跟人家年轻人学学说话办事,一大把年纪了,连个话都不会说。”
何所长脸黑了,他好声好气地他们就能听话地吃饭睡觉?不过这群祖宗好容易消停了,他也没敢再顶嘴惹气,只是脸色难看地瞪眼看着他们。
邓翰海等人见他不舒服,他们就舒服了,心气也平和了,没有了刚才的剑拔弩张,反而又重拾友谊,说说笑笑地出去吃饭了。
林碧清同情地看了眼何所长,何所长瞪她一眼,“小林,你那是什么眼神?”
林碧清:“佩服的眼神,只有您能搞定专家们。”
何所长笑了,“所以平常多学着点。”
说完小老头背着手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又到医生给研究所的专家们体检的日子了,他得想辙怎么才能让所里的倔驴们走出实验室,乖乖地去体检。
“小林,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
邓翰海去而复返跟林碧清说了香蕉树纤维卫生巾的事,“他们说样品已经在送来研究所的路上了,你注意点。”
林碧清眼睛一亮,“这么快就出样品了?”
国家爸爸的效率就是高。
邓翰海却不满意,“把饭都喂他们嘴里了,还用了半个月出样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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