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心里嘀咕埋怨几句,到底不敢在向老太太跟前说什么。
向老太太才不管那么多,她养大了几个儿子,又给他们各自娶妻生子,哪里对不住他们了?
她疼一疼自己最喜欢的孙女怎么了,谁让小乔的脾气最像她,和她最贴心,最知道疼人呢。
向老太太把烙好的玉米饼子装到一个盘子里放到向小乔和褚霆的面前,又端上了一盆炒的喷香的瘦肉,还煮的白米饭。
向小乔知道,平时向老太太根本舍不得吃这么好,这一顿完全是为了她和褚霆做的。
“奶,白米饭你留在那儿自己吃啊,还有肉,我也养了猪,家里有呢。”
“吃你的吧,你又没有水田,想吃点儿白米只能自己买,就凭你那扣扣索索的劲儿,你舍得买白米吃吗?那肉你一大半都带给褚余年了,也就他回来的时候你舍得一些,快吃,找了一上午的猪草,肯定累坏了。”
向小乔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听着熟悉的唠叨声,再也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直接掉到了桌子上。
“哎哟,小乔,这是咋了,好了好了,奶不念叨你了,别哭。”,向老太太大惊失色,忙拍着向小乔的背像小时候一样哄她。
褚霆喜欢的玉米饼子也不吃了,见向小乔哭,他好像被吓住了,走到她身边贴着她,眼睛里满是担忧,小小声喊妈妈。
向小乔忙擦掉眼泪,怎么重生回来还这么多愁善感了呢。
笑着道:“奶,我没事,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我听你说这些话,心里太感动了。”
好说歹说才让向老太太相信,又把褚霆哄好了。
在向老太太这儿吃过午饭,向小乔背着猪草牵着褚霆回了家。回到家里的时候,褚余年已经走了,桌子上还留了一张字条,很简单的几个字:我走了。
向小乔撇撇嘴:走就走呗。
她搂着褚霆睡了一个午觉,睡醒后把所有的身家都拿出来数了数。
一百二十八块,这里面包括了褚余年读大学寄回来和她卖猪种地的所有钱。
之前他们盖房子,向村里人借了些钱,这几年向小乔喂猪种地,加上褚余年寄回来的钱,总算是把欠账还完还余了这么一笔。
工具
拿着一百多块的全部身家,向小乔思忖到底该做个什么营生才能挣钱。
灵魂飘游的时候,她看到那么多的女人自己创业挣钱当老板,一点儿都不比男人差,甚至做得比好多男人都出色。
那时候她无比惊讶,女人竟然也可以活成这样,原来女人远不止在家相夫教子,打理家务一条路。
她看着那些形形色色的女子不服输的拼搏,过程中会遇到很多男人根本不会碰到的困境,她们有的失败了,有的成功了,向小乔看着这些人,不知为何激动的似乎灵魂都要扭成一团。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从吃食入手。
从小她就发现了,自己的舌头异常灵敏,只要尝一口,大致就能够清楚一道菜由哪些食材和配料构成,放了哪些调料,自小她就爱鼓捣这个,向老太太说,如果是在古代,说不定她会混上个御厨当当。
就连不怎么喜欢向小乔的那些人,对她做饭的手艺也实在没法昧着良心说不好。
她看烦了褚余年和王楠情瑟和鸣的场景,就会飘到其他地方,看的最多的就是那些大厨做菜,京市有个方老爷子,听说祖上是宫廷里御用的大厨,有很多独家食谱流传下来。
方老爷子家开的私家膳房异常火爆,好多人排着队都求不到一个位置。
那时候向小乔哪里想到自己还有重生的机会呢,所以毫无负担的把方老爷子藏着掖着的独家秘籍全看了遍。
她在这方面确实天赋异禀,向小乔敢保证,如果自己现在做的话,她做出来的东西不会比方老爷子差多少。
而且她可不止看了方老爷子一个人做菜,灵魂飘荡了近二十年,她差不多把京市那些有名有姓的厨师全看遍了,偷了不少师,集众家之长,博多家之彩,让她在做菜心得上远不止上了一个台阶。
向小乔把拿出九十块钱重新放进盒子里上锁,另外的三十八块钱放入身上的口袋里。
等下午太阳稍微没那么大之后,向小乔便揣着三十八块钱,牵着褚霆去了向家村最中心。
向德阳是村里唯一一个铁匠,村里一些锄头,还有铁锅坏了都会放到他这儿修,他自己打铁,周边村子的人也会找他买铁具,日子在村里过得不错,两个儿子都在跟着他打铁。
向小乔到的时候,向家三父子都光着膀子在吭哧吭哧甩着铁锤锤铁,他媳妇儿拉着风箱把火苗扯得老高。
只站在旁边,向小乔就感到了强烈的灼烧感。
虽然打铁挣得不少,但这份罪也不是谁都能受下来的。
“叔,婶子。”
“小乔,你咋来了?”,向家婶子用帕子擦了擦脸,走出打铁的棚子,给向小乔递了一碗凉茶。
向小乔一点儿都不矫情,接过就咕咚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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