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的声音。
天色已经很晚了,他只能祈祷着秦扉还没彻底睡熟,还能听见手机铃声,电话被接起的一瞬间,明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秦扉,我在xx酒店,我遇上了点事,你来接我好不好?”
“好,你等我,我马上就来”,秦扉答应得很痛快,明筝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这才回到了原位,只是有点奇怪,秦扉是感冒了吗?嗓音比以前低沉了好多。
明筝缩着身体,不自然地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不想让别人注意到他,他翘首以盼秦扉的到来,可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来的人竟然不是秦扉,而是秦扉的哥哥,秦锐!
因为在本市超高的知名度,秦锐一般出门都会戴上帽子和口罩,他扫视了一圈酒店的大堂,明筝的位置很不起眼,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随即大步走上前去,明筝衣衫不整,看起来刚刚大哭过一场,整个人都凄惨得可以,所以他选择什么也没问,只是说,“上车吧,今天我爸生日,秦扉在家喝酒喝多了,就换我来接你了。”
即使秦扉戴了帽子和口罩,单从那模特般的身形和震人的气势上看,明筝就认出了那是秦锐,他刚开始还心存侥幸,以为秦锐只是正好和他入住了同一家酒店而已,但他眼睁睁地看着秦锐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美梦,明筝一下就站了起来,跟炸了毛的猫一样,表现地十分抗拒,“你走吧,我不要坐你的车,等下我自己回去就行。”
这是明筝第一次对秦锐展现出类似于敌意的情绪,秦锐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在电话里明筝听起来就跟要哭了一样,他担心明筝出了什么事,一路压着限速开来的,结果明筝对他却是这种态度,“你自己回去?那你为什么要给秦扉打电话让他来接你?明筝,你遇上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情,你走吧。”
秦锐的声音严厉了起来,“明筝!你别任性了!”
明筝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在秦锐面前低头,为了逞一口气愣是嘴硬道,“我就是跟朋友闹矛盾了而已,没什么的。”
秦锐上前一步强硬地拉住了明筝的手腕,明筝的皮肤本来就白,衬得上面的红痕更加刺眼,就跟受了什么虐待一样。
秦锐的力气很大,被碰到酸痛不堪的手腕,明筝立刻“嘶”的一声抽气,秦锐心里一紧,马上放轻了力度,但还是没有放开明筝的手腕,只是改成了虚虚地握着,那截细瘦的腕子他用一只手就能掐过来。
两人已经有段时间没见,明筝大概是没怎么好好吃饭,变得更瘦了,原本清纯的脸上沾染了无形的欲色,多了一股勾人劲儿,特别是那一双震魂慑魄的眼睛,像是要把人给吸进去,“朋友?什么样的朋友能把你弄成这样?你的炮友吗?”
话一说出口,看到明筝骤变的脸色,秦锐就后悔了,他懊恼地抿紧了唇,下意识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他怕明筝会气得跑掉。
明筝没想到秦锐会这么想他,他激烈地挣扎起来,想把手腕从秦锐的手里挣脱出来,无意间打掉了秦锐的帽子,他带了严重的赌气性质,破罐子破摔地说,“对!就是我的炮友!我这么淫荡不堪,你还管我干什么!”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房间里还在沉睡的沈清玉因为口渴而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的怀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抱枕,明筝跑了!他立刻拿出手机查看着定位,好在代表明筝的小红点显示出明筝还在酒店,沈清玉胡乱穿上衣服就冲了下去,气急败坏地要去抓猫。
他只看到了一个高个子男人,那个人正死死抓着明筝的手,好像要带走明筝一样,“明筝!”
沈清玉的声音猛地响起,吓得明筝浑身一打颤,两相权衡下,他立刻躲到了秦锐身后,比起被沈清玉抓走,他还是情愿被秦锐带走,至少秦锐对他的屁股不感兴趣。
转眼间场面一换,变成了沈清玉和秦锐两人对峙了起来。
沈清玉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男人,他的记忆力很强,几乎是过目不忘,直觉告诉他,他肯定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虽然秦锐的下半张脸被口罩遮住了,沈清玉还是很快就认出了秦锐,那是视频里的另一个主人公,一想到明筝可能会被秦锐给抢走,而他还对此无知无觉,漫天的醋意和怒火一下就让沈清玉失去了理智,像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妒夫,“明筝,你过来!半夜私会野男人,你胆子挺大啊!”
秦锐张开手臂护住明筝,警惕地盯着沈清玉,难道这人就是明筝的炮友?“你是谁?”
“我是他男朋友!”
听到沈清玉宣誓主权的话,明筝从秦锐背后探出头来,整个人气到不行,“你才不是!你就是个大骗子!”
沈清玉一步步逼近过来,语气十分不善,“明筝,你才从我床上下来就又翻脸不认人了?怎么?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慌乱之中,明筝想起了秦锐说的话,口不择言道,“你你顶多就是一个炮友!你凭什么管我!”
他们三人的争执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一个年轻女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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